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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全本)-10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五、麒麟柱(上)】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五、麒麟柱(上)
我摸了摸脑袋,说:「这两只不通人性的家伙,二话不说就打,有理也没处说呀。」
妲姬显得很焦躁,恨恨道:「麒麟是上古异兽,它不象别的族类,千辛万苦修炼只为能修成人身,麒麟永远是麒麟,只服从能把它制服的人。」
我看着那山丘一样的巨兽,咋舌道:「当初是谁把它们制服的,那也太厉害了,难道我们就没办法了?」
妲姬黯然摇头,黑龙也一声不吭。
一直不说话的庄姜突然开口说:「这两只麒麟原先是灵山碧霄宫的镇宫灵兽——」
妲姬盯着庄姜的脸,问:「你怎么知道?你以前见过它们?」
庄姜闭着眼睛,不理睬妲姬,接着道:「这两只灵兽唯一的爱好就是守在碧霄宫中的一株七彩莲花池畔,等待莲花绽放时散发出的香气,闻到这种莲花香气,这对麒麟就会醉倒,昏睡三个时辰。」
听到「灵山碧霄宫的七彩莲花」,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妲姬和庄姜都要找我陪她们来这里,妲姬知道我体内有万年龙魂,找我来是为了对付火龙;庄姜知道我体内还有碧霄宫三千年七彩莲花的神魄,自然是对付双色麒麟的绝好人选。
我问:「碧霄宫是什么地方?」
妲姬回答说:「碧霄宫就是仙流香花教的总坛,香花教和无忧教一向不和吧?」
庄姜抿着樱唇,又不说话了。
妲姬蹙眉说:「难道没有香花教的七彩莲花,我们就对付不了这两只麒麟了?」
我看了看庄姜,说:「我弹琴一曲试一下吧。」取出腰间的乾坤锦囊,小小的乾坤锦囊能容纳十马车的货物,我的焦尾琴也收在里面。
我坐在山洞口,焦尾琴摆在腿上,弹了一曲《八里香》,这琴曲是我的原创,描绘的是花香,而不是酒香。
随着铮铮的琴曲,有一种奇异的花香弥漫开来,那两只嬉戏中的灵兽呆滞下来,然后仰着粗短的脖子四处嗅,巨大的胸腔起伏,显然是在陶醉地深深呼吸,弄得潭水都暴涨了三尺。
一曲未终,潭中两只庞然巨兽就把脑袋搭在岸边,鼾声四起,睡着了。
妲姬看着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我收好焦尾琴,颇有几分得意地看着妲姬,等待她献吻。
妲姬果然没让我失望,给我来了一个深吻,香舌度到我嘴里欢快地搅动,然后仰起头,抑制不住狂喜,叫道:「好了,我现在可以进入地宫了!」
我看着那一潭闪闪金光的潭水,问:「怎么进去,潜水吗?」
妲姬说:「我有办法。」
一边的黑龙自告奋勇说:「黑龙能把这些水喝掉。」不等我同意就冲到潭边,张口一吸,潭水激荡着汇成一道水箭冲到他嘴里。
水面飞快地下降,露出四根白玉柱的底座,分别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狰狞图案。
这潭没有黑龙潭那么深,黑龙片刻功夫就将大半潭水吸到肚子里,还有大约三丈深的水,黑龙吃不消了,捂着凸起的肚皮直起腰来,愁眉苦脸说:「主人,黑龙喝不下去了!」
我忍住笑,取出蓄水珠。
黑龙一拍脑袋,叫道:「黑龙把这宝珠给忘了。」祭起蓄水珠,不料蓄水珠光芒暗淡,不起作用。
妲姬道:「这里接近地宫,任何仙家宝物都是没有用的。」
我拍了拍黑龙的肩膀,鼓励他把剩下的潭水全部喝掉。
黑龙只好将肚子撑到最大,总算吸干了潭中之水。
潭底裸露了出来,不见半点泥浆,那四根白玉柱中间,有两扇青铜大门仰天卧在潭底,大门紧闭。
我们四人跳下潭底,走到那青铜门上细看。
两扇青铜门上分别雕刻着两只青色麒麟,除了不会变幻颜色,很象潭边昏睡的那两只灵兽,看来就照它们的样子刻的,只是左边那只麒麟的左眼有点奇怪,只有眼白,没有瞳仁,瞳仁处有一小块凹痕。
黑龙抓着青铜门上的门环,又是掀又是推,青铜门纹丝不动。
妲姬轻叹道:「我猜得没有错,看来真的是这样。」又对我说:「原澈,我们回去吧。」转身便走。
我莫名其妙,叫道:「我们都到了宫门外了,怎么也得想办法破门而入呀。」
妲姬摇头说:「没有用的,我们快走吧,迟了就要出事了。」
我看了看庄姜,想看看她是不是有办法?哪知庄姜也跟在妲姬后面上岸去了。
我和黑龙两个也只好上了岸,我问妲姬为什么这门打不开?
妲姬却不肯正面回答我,只是说得另想办法,不能用利器硬闯。
我知道她有事瞒着我,当下不再多问。
穿过长长的山道,回到火龙渊,经过火龙渊石柱时,那两条火龙从深渊升上来,提醒我说:「螭龙大哥,别忘了兄弟们的龙鞭呀。」
我说:「怎么会忘呢,我们下次还要来的。」
从石阶上到地道,遇到岔道就向左,来到先前妲姬与庄姜争斗的地方,黑龙吐出的冰雹还散落在地上。
我看了看妲姬与庄姜,说:「我有一言在先,两位上到地面不能相互争斗,打得不可开交,不然的话我就再不会陪你们去地宫了,嘿嘿,不说那两头麒麟,就是火龙渊你们都过不去。」
妲姬媚眼一转,娇笑道:「好,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我眼望庄姜,这个美女眼睫低垂,半晌,也点了点头。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六、麒麟柱(中)】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六、麒麟柱(中)
我们四个人从那扇破了三角缺口的石门出去,这回不用妲姬用那颗黑珠子了,有黑龙在,黑龙走到哪里,水就分开到哪里,很快就从湖心螺旋梯回到那九曲船廊上。
我对庄姜说到聚仙楼外派军士送她回宫,庄姜冷哼了一声,身子一纵就不见了。
庄姜走了以后我才记起忘了问她淳于香的事,不知淳于香是不是真的被她救走了?淳于香会藏在哪里呢?
黑龙嚷嚷说:「不行了不行了,尿急。」掏出焦黑不全的家伙就朝湖里撒尿。
我知道黑龙这泡尿没个半天拉不完,便嘱咐他自己回少师府,不用等我。
我拉着妲姬回到聚仙楼,妲上说要立即回鹿鸣宫,我哪里肯放,说时候还早,这些日子琴业荒废,得补补课。
登上聚仙楼最高层的摘仙台,皇后娘娘命宫女备水沐浴,我和皇后娘娘在浴室里尽情交欢,洞箫对无弦琴,淫乐靡靡。
正兰汤四溅,热火朝天之时,忽听得楼下人声鼎沸,有人在叫:「发大水了发大水了。」接着有军队行动的声音。
我们只好草草收场,下楼一看,果然涨大水了,水淹到了二楼。
妲姬在二楼雕窗上问正划船的御林军士兵是哪里河堤决口了?
那军士禀道:「回娘娘,是聚仙楼后面的小湖突然湖水暴涨,娘娘不必慌张,湖水已慢慢退去。」
我捧腹大笑,黑龙这泡尿厉害,竟然引发了一场洪水!
我回到少师府天都已经快亮了,却见府内***通明,一片慌乱,先我一步回来的黑龙向我禀报说魔多情半夜被人劫走了!
芮雪、芮芮、莘楚,还有白面猴,见我回来,围着我七嘴八舌说个停,说半夜听到魔多情的惊叫,她们开门一看,就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狮鼻道人站在小院里,一个红头发的恶人揪着魔多情的发髻,把她从房里拖出来,魔多情哭叫道:「请告诉主人,让他来飞禽岛救我——」那恶道人怒吼一声,三个人一下子就不见了。
我怒道:「幻魔尊,魔多善,我绝饶不了你!」
守门军士来报,有方励将军的公子求见。
方励的儿子方济,一见我赶紧跪倒,哭道:「少师大人,一定要救救家父呀。」
我一问,才知幽帝因为没有能抓回敖广,就迁怒到方励、泰德二人头上,把他们下了大狱,今天就要炮烙。
我仓促间也不可能赶去东海飞禽岛救魔多情,而且我自问远不是幻魔尊的敌手,得另想办法,还是先顾这边,便扶起方济,说:「方公子不必忧惧,我这就入宫见驾,拼着老命也要救你父亲。」
方济又跪下,连连磕头,感激涕零。
我命黑龙在府里好生守候,便带着方济去鹿鸣宫,到宫门外,天才蒙蒙亮,宫门还没开。
我和方济立在待漏院中等了一会,就见宫门开了,拥出两列红装女武士,寿阳公主骑着大白马出来了,我赶紧迎上去。
寿阳公主见了我,柳眉一竖,问:「该死的,昨晚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去寻花问柳了,我派人叫你到我二姐姐府上商议婚礼大事,竟说你不在,说,去哪里了?」
我皱眉说:「少师府昨晚来了凶恶的敌人!」
寿阳公主一听,赶紧跳下马,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的看,问:「怎么回事,你受伤了吗?」
我露出右胁那道浅浅的伤疤,这是昨晚被庄姜无形剑所伤,我说:「你看,还好我躲得过,不然就开膛破肚一命呜呼了,可怜帝国三公主还没成亲,就要和她姐姐清阳公主一样成小寡妇了。」
寿阳公主又惊又怕,抱着我哭了起来,这刁蛮公主确实是真心爱上我了。
我拍了拍她的翘臀,安慰说:「别哭别哭,我不是好好的吗。」
寿阳公主抬起头,一脸的泪痕,银牙一咬,问:「是谁伤的你?我让父皇灭他全家。」
我说:「是敖广手下的东海幻魔尊和魔多善师徒二人,这两个家伙会妖法,不仅刺伤了我,还把魔多情也掳走了,真是可恨!」
寿阳公主怒道:「是敖广!太可恶了,逃了就逃了,竟还敢回来伤人,我让父皇发兵灭了他东海郡。」
我说:「敖广害死了不少人呀,公主请看,这位是御林军统领方励的儿子,方将军因为没能抓回敖广,就被下了大狱,今天就要受炮烙酷刑。」
方济过来跪倒,哀声道:「求三公主、三驸马救救臣父。」
寿阳公主听方济称呼我为三驸马,格的笑了一声:「起来吧,我会去对父皇说的。」挽着我的手,掉头回宫去,她出门就是要去找我。
到了含元殿,值殿官说陛下已去后苑炮烙台。
我大吃一惊,幽帝这暴君政事不问,施起酷刑来倒是积极,这么一大早就去炮烙台了!
方济吓得手足无措,呜呜说:「公主、驸马,救救臣父呀。」
我拉着寿阳公主朝鹿鸣宫后苑飞奔,方济一边抹泪一边跟在我们身后猛跑,路上还有金甲武士阻拦,也多亏了方励的腰牌,不然就算有寿阳公主在,也要多费口舌。
寿阳公主见我着急,安慰我说:「原澈,我们来得及的,那炮烙台上的铜柱要烧得通红,需要大量的黑油,一下子没那么快的。」
寿阳公主不说还好,这一说通红的炮烙柱,吓得方济哇哇大哭起来,好象他爹已经绑到通红的铜柱上一般。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七、麒麟柱(下)】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七、麒麟柱(下)
赶到后苑炮烙台,见幽帝的亲兵整齐排列在炮烙台下的操场上,方励、泰德二人五花大绑跪在台下,大奸臣毕仲也在,不过却是袖着手在看热闹,看来方励没能扳倒他,反被他一通谗言送上炮烙台了。
幽帝那暴君施刑好象领兵出征,站在高台上威风八面,十几个军士正煽风点火,高达两丈的炮烙铜柱上端黑烟滚滚,发出黑油燃烧的滋滋声。
幽帝心情不错,看到我,笑道:「原爱卿来得正好,你来朝歌还没见识过这炮烙之刑吧,今天让你开开眼界,两个一起烤,看谁熟得快,然后让大牢的死囚们分而食之,哈哈。」
这暴君笑声残忍,我身后的方济吓得不敢哭了,牙齿打战。
我施礼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
便将昨夜幻魔尊闯我少师府抢我宠妾的事渲染了一番,最后煽动说:「陛下,敖广实在嚣张,越狱不说,竟还敢在朝歌城中行凶,根本把陛下的威严放在眼里呀!」
幽帝怒不可遏,吼道:「敖广逆贼,可恨可恨!」又抓不到敖广泄恨,一双牛眼睛鼓得充血,喝命军士赶紧把铜柱烧红,他要炮烙!他要亲眼看到肌肉饱满的活人变成焦臭的干尸!
我大声说:「陛下现在炮烙了方、泰两位将军,远处的敖广也许正在哈哈大笑呀!」
幽帝横眉立目,问:「此话怎讲?」
我说:「敖广会嘲笑陛下无能,说陛下拿他没办法,只好对自己手下来酷刑取乐——」
幽帝大吼一声:「气死朕也!」在高台上来回疾走。
寿阳公主说:「父皇,我们发兵灭了东海郡吧。」
幽帝咬牙切齿道:「对,发兵东海,朕要敖行云父子受尽各种酷刑而死。」
我赶紧趁热打铁:「方励、泰德两位将军对陛下忠心耿耿,臣斗胆恳请陛下赦免他二人,让他们出兵东海,戴罪立功。」
跪在台下的方励、泰德二人高声叫道:「陛下,罪臣愿戴罪立功。」
幽帝看着已经烧得半红的铜柱,说:「这铜柱已经快烧红了,若不炮烙一番,岂不是浪费黑油!」
奸臣毕仲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又忍住了,这家伙惯于背后害人,当面是尽量伪善的。
我心里直骂暴君无道,口里说:「陛下,大牢里的死囚有的是,提两个来炮烙便是。」
幽帝点头道:「有理。」即命军士去大司寇那里提两个肥硕多肉的死囚来受刑。
方励、泰德被松了绑,向幽帝叩谢不杀之恩,又向我深深致意,说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幽帝问我:「原爱卿,讨伐东海迫在眉睫,只是严国师还在对东北边境的百齐国用兵,无法抽调他回来,朝中还有谁可堪大任呀?」
我挺身而出,慨然道:「陛下,臣愿担当此任。」
「你!」幽帝诧异道:「原少师也会领兵打仗?」
我胡吹道:「臣自幼熟读兵书,精通行军布阵之法,而且臣的先天神数往往能料敌机先,西原这些年北抗犬戎、西拒流沙,都是因为臣的战功呀,世人皆知臣琴技天下无双,却不知臣的兵法勇力也是举世罕见的。」
幽帝哈哈大笑:「原爱卿,你是文臣,即便有些勇力又如何敌得过武将!」
我说:「陛下,请让臣一试身手。」
幽帝很感兴趣。
一边的毕仲说:「陛下,就命泰德将军和原少师比试一下吧,泰德将军是我大胤帝国著名的勇士,就怕他故意容让,嘿嘿。」
幽帝点头道:「好,就让泰德来比试——」
语气一厉,「不能作弊,若有意容让,依旧绑上炮烙台。」
寿阳公主从后扳着我的手,问:「原澈,你行不行呀,不要闹着玩,泰德统领人称野熊独狼,非常厉害的。」
我就知道毕仲没安好心,当下朗朗一笑,在众目睽睽下搂着公主的腰,低声道:「你什么时候见我不行过?嘿嘿,今天穿了马裤吗?」
寿阳公主脸色晕红,用手指在我后背戳了一下,说了一句:「小心点。」
殿前金吾将军泰德,身高和黑龙有得一比,比我足足高两个头,走起路来却象猫一般轻巧,走到我面前躬身道:「少师大人放心,小将绝不会伤到你的。」
我一笑,说道:「泰将军,我先与你比试一下力气。」
幽帝在上面哈哈笑道:「原澈,你要和泰德比力气?是不是有点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呀,若说比箭术、比行军布阵,你或许还有胜的机会,比力气你是输定了。」
看来泰德的力气大是出了名的,但我自从身具龙魂之后,只觉得力气越来越大,从没有觉得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我说:「陛下,人不可貌相呀,臣力气也很不小,能单臂举起拴马石兽。」
幽帝半信半疑,四下一看,见操场边上有一排石马,体型和真马差不多大,每匹约有三、四千斤重,需要八名身强力壮的军士才能抬得动。
幽帝朝石马一指:「你们两个各搬一匹石马来炮烙台下,泰德,你先搬。」
泰德紧了紧牛皮腰带,大步走到操场边,伸手推了推石马,掂量一下重量,蹲下身,双手抓住两条马腿,「嗨」的一声闷喝,轻轻松松把石马举过头顶,走到炮烙台下,轻巧巧放下,向幽帝施礼。
幽帝点头道:「好,不愧为野熊。原澈,现在看你的了。」
我朝操场边走去,寿阳公主紧紧跟着,想必是担心我举不起石马,反被石马砸伤了脚吧。
我也先掂量了一下石马的重量,然后走到两匹石马中间,双腿微曲,双手张开,手掌分别托在左右两匹石马的腹底,腰腿和肩臂一起发力,竟将两匹石马一齐托离地面。
两匹石马加起来有七、八千斤重,所有的力道最终都汇聚到我两只脚掌上,我一步踩下去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一路脚印来到炮烙台下,当时操场上有数百军士,真可以说是鸦雀无声,连呼吸都屏住了。
我将两匹石马放下,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朝幽帝施了一礼。
幽帝鼓掌道:「好好,果然是朕的佳婿。」
泰德也赶紧鼓起掌来,向幽帝躬身道:「陛下,三驸马神力无敌,小将甘拜下风。」
操场武士一齐鼓掌喝彩。
寿阳公主扑上来勾着我的脖子,高兴道:「原澈,你真厉害!」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八、修真七境(上)】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八、修真七境(上)
幽帝来了兴致,从炮烙台上大踏步下来,走到我举来的石马中间。
令我瞠目结舌的是,这荒淫好色的暴君竟然也和我一样托起那两匹石马,走出数十步,蓦然大喝一声,双臂一振,两匹沉重的石马飞起三丈高,在半空中马首对撞,碎石四溅,而后重重砸在地上,八腿全折。
幽帝早已飞身退开,环顾操场上目瞪口呆的众军士,发出得意的狂笑,缓步登上炮烙台。
方励、泰德及操场上的军士发出雷鸣般的「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欢呼声!
毕仲更是谀词如潮,衷心赞叹幽帝乃古往今来第一神力士,
我实在没有想到这暴君竟有如此神力,震惊之下,说道:「陛下神力当真是骇人听闻呀,臣原以为自己力气已经够大了,不料还是不能望陛下之项背。」
幽帝狂笑不止,欢悦之极,当即下旨封我为征东侯,待与寿阳公主完婚后,择吉日起兵讨伐东海。
我向幽帝禀道:「启奏陛下,东海敖行云父子结纳旁门左道之士,我大军出征,以凡人之躯怕是难敌他们的道术,臣以为我帝国大军也应广纳贤士,只要忠于我大胤的,无论仙流道林,皆可任用,一切以剿灭东海叛逆为上,伏望陛下恩准。」
幽帝准奏,并赐我螭鞘金刀,一切方便行事。
我腰挎金刀,领旨谢恩,然后赶紧告退,因为我看到军士押着两名大腹便便的死囚来了,我可不想观摩炮烙酷刑。
寿阳公主随我回少师府,路上我问她:「寿阳,你父皇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操场上石马对撞那一幕对我的震撼极大,我一直以为幽帝这暴君是仗着镇国神器和手中的皇权才维持他的残暴统治,万没料到他竟有如此惊人的勇力,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点,这昏君不好对付,仙术道法伤不了他,论勇力也是难敌。
寿阳公主说:「父皇是天生神力呀,倒是你,真是看不出来,力气也这么大。」
我心想:「我是经容成子脱胎换骨后才力大无穷的,原先怕是一条马腿都举不起。」
一路说着,回到了少师府,只见贺客盈门,朝歌城里的官员耳朵很灵,很快得知我又升官了,见面不是称呼我为「少师侯爷」,就是「侯爷少师」,再就是「少师侯爷三驸马」,反正闹哄哄乱七八糟。
忽报京畿畿城鹤城主到,我大喜,赶紧出迎。
只见昂藏不凡的鹤藏锋笑吟吟立在少师府门前匾额下,身后那清秀少年正是鹤越,还有一队军士忙着把大箱大箱的礼物抬到我府里去,这是鹤藏锋送我的结婚大礼,他是专程来贺喜的。
鹤越好奇地打量着我,问:「原大哥,小弟还能这么称呼你吗?」
我拉着他的手笑道:「鹤越,你看大哥我象是两眼朝天的人吗!」
鹤藏锋道:「鹤某自送殿下入京,原打算过几日就来帮助助殿下营救西原伯,岂料五日后就得知消息,殿下荣升帝国少师,西原伯释放归国,实在令鹤某欣喜。令尊西原伯回国途中路过辅城,还在敝府歇了一夜,把酒长谈,令鹤某甚受教诲。」
我连连道谢,请到厅中就坐,厅中百官云集,寒暄个没完没了。
鹤藏锋小坐了一会,就告辞说要去觐见幽帝,鹤越就留在我这里。
寿阳公主和芮雪、芮芮、莘楚合不来,白面猴也不肯跳舞给她看,她在我这少师府呆不住,出来要我陪她去八大院,看她的公主府完工了没有?
寿阳公主府就在清阳公主府左侧,皇家的力量果然有移山倒海的能耐,短短数日,一座豪华府第拔地而起,雕梁画栋,美仑美奂。
我和寿阳公主骑着马立在府门前,见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正加紧布置,明日就是帝国三公主下嫁的佳期,时间可真是紧迫呀,大胤建国六百年,从来没有哪个公主嫁得这么急的!
寿阳公主喜孜孜说:「原澈,明天我们就要住到这里来了,真好呀,皇宫里还是不自由。」
又想起一事,说:「原澈,你那些姬妾可不许带到这里来。」
我说:「不会来这里的,请她们来都不来呢。」
寿阳公主不高兴了,说:「我才不会请她们来呢,哼,你以后也不许回少上府去,就呆在这里,整天陪着我。」
我揶揄道:「整天陪着你?你受得了吗?」
寿阳公主脸泛红潮,娇嗔道:「大色狼,就爱往那处想!人家可不是那意思,人家只是想让你陪着嘛。」这寿阳公主嗲劲很足。
我看着她那红红的俏脸,经我滋润愈发高耸的胸脯,不禁动了欲念,压低声音说:「公主这么美丽,在我眼前花枝招展的,我哪禁得起诱惑呀,我身体又强壮,当然要整天这个那个了。」
寿阳公主脸上装出生气的样子,嗔道:「你是个无赖。」催马往清阳公主府那边奔去。
我赶紧跟上,问她去哪里?
寿阳公主扭头来,眼里满是春色,低低的道:「大色狼,人家想你了。」
我自然心领神会,左右一看,说:「那我们回少师府去?」
寿阳公主嘟着嘴说:「不,我们就到二姐姐府里去。」
这个提议倒是大胆刺激,我欣然应允。
到府门一问,清阳公主不在府上,寿阳公主高兴地冲我眨眼,下了马,拉着我径往府中走去。
寿阳公主常来,清阳公主府的僮仆丫鬟都认得她,哪个会来拦她!
寿阳公主拽着我的手直入内院,来到一间大房内,铺陈清雅,很有品味,一具九弦琴横在榻上,里间是卧房,以珠帘相隔。
我明知故问:「这是哪里?」
寿阳公主得意地说:「这是二姐姐的闺房,二姐姐今天去和我大姐姐商量送我礼物的事了,一下子回不来的,嘻嘻。」
说着双臂就软软的攀上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原澈,抱抱我。」
清阳公主的绣榻芬芳雅洁,我把娇喘微微的寿阳公主剥得白羊似的,放倒在天蓝色的床垫上,跪坐在她身边,双手捂在她半球状的丰乳上,轻轻摩揉,俯视说:「越来越大了,又丰挺又柔软,真妙呀。」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九、修真七境(中)】
第三集 风流少师 十九、修真七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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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公主双颊绯红,看着我揉捏她,感觉很幸福,问:「原澈,你为什么喜欢抚摸我这里呢?」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傻,我笑道:「这里肉多,摸起很爽手,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快说嘛。」寿阳公主追问道。
我笑嘻嘻道:「还有就是因为你也很喜欢我摸你这里。」
寿阳公主打了一下我手臂,娇嗔:「才不是呢!」
我运起催情真气,从她敏感之处透入,口里问:「到底是谁更喜欢?」
寿阳公主本来就已经被我挑逗得身子发软了,这下子更是娇躯轻颤,声音也颤,说:「好了,是我,是我更喜欢——」两条大腿绞着又分开,分开双绞上,扭动不定。
我心知火候已到,将如意龙甲缩成拳头大的一块贴在背脊上,其余地方全裸,现在办事真方便,少了脱衣解带这一烦人的环节,给美女脱衣那是调情享受,我是很乐意的,自己脱衣服就心急火燎,往往扯破了衣物,有了如意龙甲之后,就再没有这一烦恼了。
我分开三公主的双腿,俯下身去,三公主那两条长腿很顺溜地就盘在我腰上,双手抚着我结实的胸膛,声音急促道:「原澈,快来吧。」双腿用力,臀部悬空,急不可耐地凑上来。
我低头吻住寿阳公主的红唇,就在她吮住我舌尖的一刹那,蓄势怒突,贯壶直入。
寿阳公主松开我的舌尖,「啊」的一声,欢悦之极,整个身子绷紧,腰腹向上弓起,两条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左足踝还敲打着我的臀部,象是在敲鼓,催我奋进。
男性的强悍和女性的柔美,动作的持续和隐然合拍,有比这更美的舞蹈吗?
不可遏止的呻吟,高低轻重的喘息,相濡以沫刻骨铭心,有比这更动听的音乐吗?
寿阳公主经我数次调教,已深尝到个中滋味,这皇族少女情欲如火,孜孜如醉,高潮迭起时喜欢娇颤尖叫,不管场合,不分地点,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由「龙翻式」转到「虎步式」,点点春潮,洇染绣榻。
寿阳公主自幼习武,体型健美,腰细背挺,丰胸隆臀,乌黑的头发光可鉴人,这时一头青丝自然都散了,披洒在白嫩细致的肌肤上,肌肤上沁出细细汗珠,濡湿了发梢。
我体内的真气在每次交合中都有大量聚集,有时我并没有用「采阴补阳」之法,但真气依然强劲汇聚,皇后妲姬和魔多情是修真者,但芮芮姐妹、莘楚、寿阳公主只是凡人之躯,这真气当然不是她们身上的,那么真气从何而来?
芮芮姐妹、莘楚、莘寿阳公主被我采补之后,并没有身体虚弱体质受损的情况,看来容成子传我修炼的《黄帝御女经》并不会损人利己,反而双方受益,每个经我滋润的美女犹如鲜花有了甘露,更增丽色。
寿阳公主在床上真象匹小野马,尤其是现在这种双手支撑的跪姿,腰臀扭动,一头长发甩来甩去,很象是奔跑着的发情牝马,而我,当然是技术高超的骑手。
突然,我体内真气加速流转起来,象是一道道闪闪发光的细流,不停地汇聚到小腹丹田,我能感觉到丹田处有拳头大的那么一团光球,随着真气越聚越多,那团光球越来越亮,幸好是大白天,不然的话远远近近都能看到清阳公主绣房发出的红光。
我当时并不知道我已达到了修真七境的第三境——「结丹」,丹田内的光球是修炼得来的内丹。
寿阳公主感受到了我的异样,只觉美不胜收,伸着雪白的脖颈,又是喘息又是尖叫:「原澈,我又飞起来了——」
随着丹田光球的出现,我周身的感觉灵敏度又更进了一层,我察觉到有一女子脚步声轻快地朝这边来了,还在十余丈外,回廊曲栋,走到这里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停下说:「寿阳,有人来了,轻声点。」
寿阳公主不依了,长发乱甩,粉臀乱顶,叫道:「不行,快来,我要继续飞,真是太美妙了。」
我从那脚步声听出来人正是清阳公主,不禁动了邪心,说道:「好好,尽情地飞吧。」伸手下去抄住她摇颤的双乳,颠动如疾风骤雨,寿阳公主的尖叫声也响遏行云。
清阳公主显然听到了,放慢了脚步,趑趄了一下,轻手轻脚继续走来了,在门外站住,一动不动,想必在侧耳倾听。
我心里暗笑,卖力地骑着三公主,想着清秀文雅的二公主,翻云覆雨,淫兴愈浓,把个寿阳公主弄得高飞九重天,语调不成声,整个上身都伏到了床垫上,只有雪臀高翘。
门外偷听的清阳公主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想必是情难自禁了。
我跳下床,本想赤裸出去,转念一想,还是别吓着这斯文秀气的二公主,如意龙甲化作长衫遮住身体,掀帘出门。
清阳公主听到声响,正想站起来,我就探头出来了,故作惊奇道:「二公主,你怎么来了?」伸手去扶她。
我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催情真气,清阳公主本就玉颊晕红,这一碰到我的手,明显的娇躯颤栗,站起来头晕目眩,被我轻轻一拉,就倒我在我怀里。
寿阳公主在里面听到了,她倒是无所谓,还喘喘说:「二姐姐来了,原澈,你让二姐姐进来,我有话要说。」
清阳公主挣开我的怀抱,我发现她耳垂下面那一截原本雪白粉嫩的肌肤这时象抹了胭脂一般,泛出娇艳的酡红。
清阳公主神情尴尬,迟疑了一下,慢慢走进去,一边尽量压抑着激荡的心绪,故作轻松地笑着说:「寿阳,你们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真该打。」
我跟在清阳公主后面进到卧房,见寿阳扯着薄衾盖在身上,满脸娇羞地对清阳公主说:「二姐姐,对不住,我们——」
清阳摆出姐姐对顽皮妹妹的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们真胡闹,闹到我这里来了,明天就要成婚了,就等不及了!」
寿阳公主坐起身,双手抓着薄衾,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二姐姐最疼寿阳了,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肯给寿阳,寿阳知道二姐姐心里其实很不开心,二姐夫死得那么早,不能陪二姐姐——」
清阳公主诧异道:「寿阳,你怎么说起这些呀!」瞥了我一眼,神态羞涩。
寿阳公主也看了我一眼,说:「寿阳想过了,原澈还不错,寿阳一个人也服侍不了他,不如我们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省得他总想着他少师府那些女子,二姐姐你说好不好?」
我真想大声说好,寿阳真是我的贤妻。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修真七境(下)】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修真七境(下)
清阳公主先是愕然,然后满脸通红,嗔道:「寿阳,你发癫了,胡说些什么呀!」
寿阳公主可能是觉得她这个主意绝妙,越想越得意,都忘了揪被衾遮蔽身体了,酥胸尽露,上面红潮未退,笑嘻嘻说:「二姐姐,寿阳是说真的,原澈那样弄我时感觉非常好——」
寿阳公主真是童言无忌呀,清阳公主听不下去了,又羞又恼,顿足道:「你们太过分了!」扭身出门。
寿阳公主赶紧叫:「原澈,快拉住二姐姐呀。」
我上去拉清阳公主的手臂,她反手给了我一记耳光,我要避开很容易,却没有避,任凭她的手掌清脆地甩在我脸上。
清阳公主愣住了,眼里闪过一丝内疚,随即涌上泪水,掉头跑了。
寿阳公主坐在床上发呆,过了一会,对我说:「看来二姐姐不喜欢你呀,我原以为她有点喜欢你呢,唉,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
我摸了摸脸,只觉得滑,没觉得痛,看来我是个贱骨头。
我坐到床边,说:「你也太性急了,二公主脸皮薄,你一下子当我的面这么说出来,她能说好吗!」
寿阳公主点点头,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熟读兵书呀,这难得倒我!我便对寿阳说出了一个绝妙的计策。
寿阳又是笑,又是打我,骂我说:「哎呀你真是大色狼,你是不是用这方法奸骗了不少良家妇女?快快从实招来。」
我说:「第一次行此险计,成不成还难说。」
寿阳公主穿上衣裙下床,说:「我得找二姐姐去,先要向她道歉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说:「那我先回府了,有一大堆贺客在等着呢。」
寿阳公主说:「好,我夜里派人来接你过来,嘻嘻,希望我们的计策成功。」
这寿阳公主很是热心,巴不得把我早早奸骗二公主。
回到少师府,府里正大开筵席,也不知谁帮**持的,反正人得势,就有人帮衬。
少不了推杯换盏,敬酒应酬,我看到鹤藏锋也在座,便过去问他幽帝召见的情况。
鹤藏锋竟起身向我施了一礼,恭敬道:「末将参见征东侯。」
我惊道:「鹤城主,你这是何意,这么见外!」
鹤城锋这才笑道:「殿下,鹤某觐见陛下,陛下命我辅佐你征讨东海,从此,鹤某就是你的下属了。」
我大喜,说起熟读兵书是没错,我有过目不忘之能,但从没带兵打过仗,只会纸上谈兵,现在有了鹤藏锋为辅,可谓如虎添翼。
我谦虚道:「我有何德何能,难当此重任呀,等下我进宫,请陛下降旨让城主为帅,我辅佐你。」
鹤藏锋连连摆手说:「岂敢岂敢,殿下切莫说笑,殿下是大福大贵之人,是领军主帅最适合的人选。」
我拉起他父子二人到书房静室相谈,先取出三十六支碎日箭送给鹤越。
鹤越喜道:「这些日子我一起到处搜寻裂天弓的三十六支碎日箭,却原来是在原大哥手上,太好了。」
我说是在黑龙潭里得到的。
鹤藏锋一听,悚然道:「殿下得到黑龙潭的宝物了。」
我也不瞒他,说不仅得到了宝物,连黑龙都被我收服了。
鹤藏锋惕然道:「对了,就是府上那个黑大汉是吗,鹤某看他就不是凡人,连黑龙都奉殿下为主,看来清枝真没有看错。」
我早就想问那位清雅至极的美女鹤清枝了,这下子抓到话头,赶紧问:「令爱清枝小姐可好?」
鹤氏父子对视一眼,鹤藏锋道:「多谢殿下垂念,小女还好。」
我见他们似乎瞒了我关于鹤清枝的什么事,当下也不便深问,便说:「鹤城主,东海侯手下多有仙道人士,我们东征怕是难度不小。」
鹤藏锋竟是对我充满了信任,说:「殿下是天降雄主,即便有些磨难,但最终会大功告成的,敖氏父子远不足以做你的对手。」
我哈哈大笑,说:「城主想必知道敖广手下的魔家四将吧,那日在水源阁献舞的魔多情,后来转而效忠于我,成了我的宠妾,不料昨日她师父幻魔尊把她抢走了,实在可恼!城主对那个幻魔尊了解多少?」
鹤藏锋皱眉道:「幻魔尊是道林新月宗的厉害人物,有移山倒海的能耐,凭我们目下的能力,似乎敌不过他。」
我心想:「你刚才还说我是天降雄主,敖氏父子远不是我的对手,怎么一听幻魔尊就傻眼了!」
鹤藏锋看了我一眼,笑道:「殿下不必忧虑,鹤某只是说我们暂时难以敌他,但幽帝不是同意殿下招纳仙道修真了吗,大军东征,自有高人相助,而且殿下自身修炼也是一日千里,自辅城别后,短短二十日,鹤某看殿下的内丹竟有小成,这样的进境,旷古未有!」
我知道鹤藏锋是在说我丹田的那团光球,这是我刚才和寿阳公主交欢时才炼出来的,原来是内丹呀,我便向他请教内丹之事。
鹤藏锋说:「修真共分七个境界,分别是筑基、辟谷、结丹、元婴、分神、渡劫、飞升,这七层境界之上就是仙人了,仙人还有三重境界,仙人三境离我们太远,先不谈。这结丹是修真的第三层境界,一般修真者需要二、三十年才能修炼到这一境界,殿下只用二十天,实在是天纵奇才。」
我问:「城主眼光厉害,我不揣冒昧,敢问城主已修到了第几重境界?」
鹤藏锋答道:「不瞒殿下,鹤某实是修真之人,今已修到第五层分神之境。」
我惊佩道:「城主才真是天纵奇才呀,都到第五层了,厉害厉害。」
鹤藏锋道:「惭愧,以殿下的进境,不出一年就能有我的功力,以后成就更是鹤某望尘莫及的。」
这个鹤藏锋自相识以来就一个劲夸我,把我夸上了天,会不会是别有企图呀?而且又不肯把女儿许配给我,对我的忠诚很有保留,我得提防他一些。
我说:「城主,我知道仙界分为道林和仙流,道林又分三宗;一气宗、养生宗和新月宗,仙流分四教:香花教、八音教、无忧教,还有一个什么教,城主属于哪一宗哪一教?」
鹤藏锋犹豫了一下,答道:「鹤某师从道林一气宗,殿下放心,鹤某和那幻魔尊从无往来。」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一、一凤双凰(上)】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一、一凤双凰(上)
我留鹤氏父子住在我府上,那些贺客闹哄哄的直到午后才散,又有掌管百工职事的大司空木逍请我去看寿阳公主府,看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以便及时整改。
我正好要到清阳公主府去,便随大司空去看新建的豪宅,在府里转了一圈,居家器物一应俱全不说,连奴婢僮仆都有了,见到我就跪称「三驸马。」
我转来转去,转到天黑,对大司空木逍说很满意,然后辞别木逍就到毗邻的清阳公主府去,我让守门的阍者不必通报,我自己进去就行。
入夜的清阳公主府比较冷清,除了应门的僮仆,府里很少看到有人走动,偌大的府第只有稀稀落落几处灯光。
我直奔内院清阳公主的卧室,路上遇到一个小丫鬟,认得我,说三公主和二公主在一起,还乖巧地要给我领路。
我说不要不要,我认得路。
走过那条长廊,再穿过一间花厅,就是清阳公主的卧房了,我突然看到长廊尽头有个女子的身影,坐在红漆栏杆上,脸朝外。
天上无星无月,四周一片昏黑,只有附近的厢房小阁透出的灯光,依稀可辨那栏杆上侧坐的女子一袭白衣,映着夜色,剪影极美。
我放慢脚步,同时调动全身一切感觉,隔着数丈就闻到了这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我闻过。
那白衣女子显然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却是一动不动。
我走过去,站在她身后,开口道:「庄姜美人,眼睛好些了吗?」
白衣女子回过头来,面上蒙着一层白纱,声音低柔:「多谢少师大人挂念,我这眼睛一下子好不了。」
庄姜言语很客气,我猜不透她的来意,莫非又要我陪她去地宫?
我说:「那要怎么才能治好呢?美人法力通神,眼睛复明应该不难吧。」
庄姜说:「是不难,不过得有眼珠子换,你帮我把妲姬的眼珠子挖出来给我吧?」
我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这美女怎么都一个赛一个的狠,还好她对我好象没那么恨了,会不会被我迷住了?不然这么晚找来干什么?只是无忧教的美女只能远观不能亵玩,实在太可惜了。
庄姜轻笑一声:「你舍不得吧,妲姬媚功厉害,你为她神魂颠倒了?」
我狭邪地笑道:「你们无忧教的神功更厉害,男人的克星,简直所向披靡呀。」
庄姜声音一冷,说:「不过你知不知道带那个魔道妖女去地宫,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满不在乎地说:「有什么后果,天会塌下来?你不也去了吗,她为什么就去不得?」
庄姜被我气得噎住了,怒道:「她是魔道妖女,我是仙界正教,怎么能相提并论。」
庄姜的声音清脆嘹亮,这要是惊动了府里的人那可不妙,起码我今夜的猎艳图谋就付之东流了,我赶紧做了个噤声手势。
庄姜傲然道:「我已设了隔音障,外人听不到我们说话。」
我惊奇道:「还有隔音障,神奇神奇,你能不能教教我呀,我拜你为师好了,我一直希望有个美女师父,你们无忧教收不收男弟子呀?」
庄姜冷冷的看着我胡说八道,睬都不睬我。
我比较无趣,急着去猎艳,不想和她啰嗦,我说:「不过在我看来,庄姜美人和皇后娘娘都是绝色美女,都让我一见生怜,魔道仙界的我不在乎。」
庄姜又羞又恼,嗔道:「你这好色之徒就知道贪恋美色,却不知道一旦她进入地宫,就将会造成仙界的一场大劫!」
我笑道:「大劫?劫是定数,如何能避,而且渡劫也是修真的境界呀。」
我强词夺理很有一套,庄姜又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问:「那庄姜美人你进入地宫又是想干什么?」
庄姜默然不答,过了半晌才说:「反正你不能再陪她下地宫。」
我呵呵笑:「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除非你是我少师府的女人。」少师府的女人就是我的姬妾。
庄姜声音冰冷:「必要时我会杀了你的。」
我吓了一跳,忙说:「美人息怒,反正我近日也要领兵征讨东海,没时间给皇后带路去地宫了,你放心好了,嘿嘿,不过也不能给你带路了。」
庄姜「哼」了一声,气流一荡,倏忽不见。
这美女来无影去无踪,实在厉害,我不是她对手,得想办法降服她,对,下次运用欲望塔,一定要勾起她的情欲,破了她无忧邪法,尽情享用她的娇美肉体。
正想入非非,黑暗里走来一个人,提着一盏小灯笼,差点撞在我身上,吓得尖叫起来。
我一看是寿阳公主,赶紧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是我。」
寿阳公主抚着胸口,嗔道:「该死的,你站在这里干什么,吓死我了。」
「我这不是在等你召见吗?」
「我派了人去少师府找你,一直没看你来,我正要去门前看一下呢,快随我来,小心点,我陪二姐姐喝了点酒,她有点醉了,嘻嘻。」
我们二人心怀鬼胎地来到清阳公主卧房外,寿阳示意我在窗棂下等候,她自己进去了。
我听到寿阳公主对清阳公主说:「二姐姐,你喝醉了,寿阳扶你进去歇息吧。」
清阳公主低笑道:「寿阳,你今夜真的陪我在这里睡吗,三驸马想你了怎么办?」
寿阳公主道:「让他想去!或许他根本就不想,那好色的家伙府里美女好几个呢。」
清阳公主说:「那他没有你二姐夫好,你二姐夫只有我一个。」
想必清阳公主与她那短命驸马感情很深,这下子半醉,就少了顾忌,信口说了出来。
我很想看看这斯文秀气的清阳公主醉后又是一副什么娇态,刚一凝神,觉得丹田内丹急速旋动起来,一道热流直冲两眉之间的印堂,两耳「嗡」的一声,眼前突然一亮,我竟能看到房内景象,看到大胤帝国的两位美丽公主坐在酒桌边上,这不是我眼睛看到的,而是两眉之间的印堂看到的。
我听说过开天目之说,天目能透视物体看到你想看的东西,而我现在显然是开天目了,具有了天眼的神通。
我按捺住惊喜之情,用天目透看房内景象。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二、一凤双凰(中)】
第三集 风流少师 二十二、一凤双凰(中)
寿阳公主正扶着二公主朝里间卧室走去,二公主与寿阳公主相比,显得苗条文弱,春衫薄薄,酒醉后细细的腰肢慵懒,别有一种媚态。
两位公主上了床,清阳公主忽然抱着妹妹哭了起来:「寿阳寿阳,我好想他,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却说:「二姐夫都死了一年多了,还想他做什么!」
清阳公主哭道:「我就是想,怎么办呀!」
寿阳公主抱着姐姐,拍着她的后背,说:「可是想也没用呀,别想了,寿阳给姐姐看一样东西,是宫里的一个妃子给我的。」
清阳公主睁眼一看,大羞,问:「疯丫头,这是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寿阳公主嘻嘻嘻笑道:「这个叫角先生,宫里很多妃子都用它。」
清阳公主半羞半恼道:「我不要!寿阳,你越来越疯了,肯定是被原澈教坏了,整天想这些歪门邪道。」
寿阳公主噘着嘴,不高兴了,说:「寿阳是看二姐姐寂寞,才想着法子好让姐姐开心一点嘛,却这么说我。」
清阳公主很宠这个妹妹,赶紧抚慰道:「好好好,姐姐知道寿阳爱姐姐,好了吧。」
寿阳公主又来劲了,笑嘻嘻说:「姐姐,那我们试一下好不好?」说着,伏在二公主身上,在姐姐胸脯上摸揉搓捏,把我平时用在她身上的那一套都施展了出来。
清阳公主酒醉后身子酥软,推拒不得,被寿阳公主这么一闹,头脑更是发晕,竟让寿阳公主把裙子都拉下来了。
寿阳公主睁大了眼睛,说:「二姐姐,你胸脯好美呀,寿阳要亲一下。」俯脸下去乱亲乱舔。
清阳公主叫道:「不要不要——」本来力气就没有寿阳那么大,酒后更是娇慵无力,一对玉乳被寿阳又摸又捏,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寿阳公主嘻嘻笑道:「二姐姐,我们试试角先生吧?」
清阳公主摇头说:「好妹妹,别闹了,好不好?」
经不起寿阳公主的软磨硬泡,酒后也有些乱性,竟不再推拒,扭扭捏捏被寿阳公主用角先生弄了进去。
寿阳公主说:「二姐姐,我们把灯吹灭掉吧,省得你害羞。」
清阳公主这时已经没有了主意,点头说好。
寿阳公主跳下床,正要出去叫我进来,却看到我已经在帘边眨眼睛了。
寿阳公主捻灭了琉璃灯,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寿阳公主拉着我的手,两个人一起上了床,说:「二姐姐,我来了。」
清阳公主娇羞无限地「嗯」了一声。
我眼光厉害,点不点灯对我来说无所谓,我能清楚地看到清阳公主身体的轮廓,纤长柔美的身体一丝不挂,酥胸隆起,双腿笔直修长。
寿阳公主手指在我屁股上戳了一下,催我快上。
我早已赤身裸体,移膝过去,轻轻分开清阳公主的双腿,以真换假,尽情舞弄。
清阳公主是久旷之人,先就被寿阳公主挑逗得春心荡漾了,现在被我这样缠绵肉搏,顿时魂飞天外,口里咿咿呀呀说:「寿阳寿阳,怎么会这样——」
寿阳公主与我并排,跪坐着,笑道:「是吧,寿阳的方法很好是不是?」
清阳公主的体质极其敏感,不到半盏茶时间,就已入了佳境,要死要活起来,两只手伸上来,想要相拥的感觉,却一下抓住了我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
男子的手臂和女子当然不一样,清阳公主肯定察觉了,不过她这时已不能自拔,在我的推送下迅速攀上极乐巅峰,喉咙里的叫声既压抑又妖娆,比寿阳公主的畅所欲言更有诱惑力。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的强劲冲力使得清阳公主在极乐巅峰上维持了很久,相信二驸马在世时也不能给她这样的快乐。
后来我也不再遮遮掩掩了,整个上身都压在清阳公主身上,还试着去吻她的湿润的嘴唇,那两瓣樱唇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开门纳客了。
房里伸手不见五指,寿阳公主看不到我们的姿势,只听得到声音,心痒难熬,突然跳下床下,擦亮火摺,将琉璃灯点着,柔和的灯光流淌开来。
清阳公主两条玉臂勾着我的脖子,一直闭着眼睛承受,这时感觉到光亮,睁开眼来,正看到我的脸,英挺的鼻子呼吸可闻,并且目光炯炯。
清阳公主这时不惊叫也不行了,双手捂住脸,尖叫一声。
寿阳公主却还担心二姐姐会翻脸,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身边,说:「二姐姐千万别生气呀,寿阳是真心对姐姐好的,我们姐妹有福同享是不是?」
按道理清阳公主是应该大大的生气的,可是现在这副羞态也实在不是发脾气应该有的架势,象是砧板上的鱼被我钉住了要害,她真是无可奈何,头摇了几摇,只说了一个字:「你,你,你——」就被难以抑制的呻吟和娇喘淹没,一手遮眼,一手捂嘴,好象掩耳盗铃。
此情此景,实在令人春情勃勃、淫兴湍飞。
寿阳公主在一边瞧得脸热心跳,忽然吃起醋来,对我说:「原澈,你可不能只喜欢二姐姐不喜欢我呀。」
我扭颈亲了她一下,笑道:「怎么会呢,我马上就来喜欢你。」
清阳公主遮着双眼,不敢看我和寿阳,喉咙里的妖娆声漱却是怎么也捂不住,因为羞惭和压抑,高潮到来时却更加猛烈,清阳公主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抱住我抱住我——」
我刚俯下身,她的双臂就缠上来勾住我脖子,巨大的快感让久不知肉味的二公主晕厥过去。
寿阳公主惊道:「啊,你把我二姐姐弄死了!」赶紧凑到清阳公主脸边,迭声叫:「二姐姐二姐姐——」
我收兵跪坐,笑道:「没事,二公主是兴奋得晕过去了,歇一会就好。」
寿阳公主听到了清阳公主的心跳,这才放下心来,扭身捶了我一拳,娇嗔道:「大色狼,这么来劲,好得意是不是?」眼睛却瞟着我下面,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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