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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塔(全本)-5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一、惊艳一瞥(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一、惊艳一瞥(上)
祝书友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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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西原伯原昌被拘禁在朝歌南郊的桑陵,这里是幽帝历代祖先的陵墓。对于获罪的大臣,罪行还不至于要杀头的,幽帝就把他们关押在这里,算是替他祖宗守陵。
守陵人一般由孤老贱民担任,幽帝这样做,是对我父亲的极大污辱。
我命车队停在桑陵五里外,与南宫乙带上几个肩挑金银财物的军士步行去桑陵。
桑陵附近遍植桑树,春暮清晨,枝叶新绿,大片大片的桑叶新鲜肥嫩,是蚕儿的美食,可惜这里是帝陵禁区,见不到美丽的采桑女。
帝陵附近有一座神庙,名叫「女娲宫」,殿宇齐整,楼阁巍峨。
我与南宫乙经过时,见庙门紧闭,想必庙祝还在做春梦呢。
过了女娲宫,没走几步,就被一队守陵士兵拦住了,南宫乙上前交涉,送上财物以及特地带来的美酒美食,领头的士兵点点头,收下礼物和酒食,命一个士兵领我们前去拘押罪臣的「观天岗」。
「观天岗」在桑陵半山腰,石砌甬道盘旋而上,走了半里路,又被一队士兵拦住,免不了又送上银两和美酒。
我原以为观天岗是因为地势高峻,可以仰观天象,没想到却是坐井观天的意思,幽帝命人在半山腰挖下数十个垂直深洞,洞深三丈,圆径五尺,我的父亲就在这样的枯井里囚禁了七年。
守陵士兵把我带到拘禁我父亲的那口井,我站在井沿往下一看,朝阳的光辉还没有照到这边,井里一片昏暗,但我眼力非凡,能看到井底一个长须长发的白袍老人盘膝趺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瞑目静思,身边井壁上还斜靠着一把青罗盖伞,是雨天用来遮雨的吧。
我叫了一声:「父亲——」跪倒在井边,大哭起来,眼泪滴到井里。
老人仰起头,声调平静:「澈儿,你来了。」
我有七年没见过父亲了,他花白的须发乱蓬蓬,我都几乎认不出来了,只有那双含笑的眼睛依然熟悉,目光平静而睿智。
南宫乙在井沿跪下:「主公,南宫乙拜见。」
父亲站起身说:「南宫将军,起来,起来说话。」
我见父亲潦倒苍老的模样,心里悲愤难抑,叫道:「父亲,孩儿这就救你出来。」踊身就想往下跳。
南宫乙急忙将我拦住,那一排看守的士兵一听我要救人,「刷」地拔出刀,将我们几个人围住。
南宫乙拽住我手臂,压低声音说:「殿下不要冲动,我们杀出去不难,可主公怎么办,能冲破千里关卡,逃回西原吗?」说罢放开我手,对那些看守军士陪笑道:「各位军爷,我家世子思父心切,言语冒昧,各位莫怪,这里还有些银两,请拿去买些酒吃。」
我冷静下来,朝井下叫道:「父亲,孩儿此次带来奇珍异宝、香车美女进贡给幽帝,定能救你回西原的,父亲可有什么事交代孩儿的?」
父亲微笑着凝视着我,说:「澈儿,你终于脱胎换骨了,我早知道你不是凡物,现在我已无法预测你的命运,但我在你身上看到神魔障和桃花劫,是何吉凶我也不知,你尽情去搏便是。」
我本想把原岐和东海侯有来往的事告诉父亲,又觉得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问:「父亲,我此去朝歌,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孩儿说?」
我是想让父亲指点一下我该从何入手?不料父亲回答说:「你由着性子去干便是,为父等你的好消息。」
我还想再问,那几个军士吆喝道:「好了好了,原昌待罪之身,不能再多言语了,你们快走吧,要到朝里送礼赶紧去。」
我看着父亲呆在深井里的样子,心里很难受,发誓一定要把父亲救出来,我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沉声说:「父亲,那孩儿去了,不出半月,孩儿一定来接你老人家出去。」
起身大步便走,南宫乙与两名西原军士赶紧跟上。
那几个看守士兵追了过来,领头的笑道:「西原伯世子,这次带了什么奇珍异宝来献给陛下呀,能否让我们兄弟先瞧瞧,也算开开眼界?」
我冷冷道:「献给陛下的宝物是你们能看的吗?」
那军士悻悻然停下脚步,说道:「不看就不看,你别后悔就是了。」
「娘的,给你们的银子还会少吗!」我怒了,「这不是明显敲诈吗?我若不给他们一些财宝,他们就会找机会折磨我父亲,我原澈是这么好胁迫的吗!」
我觉得周身血气翻涌,眼里又有红光透出,我有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见甬道边桑林茂密,跳过去,抓住一棵,双臂使力,竟将一棵桑树连根拔起。
我将手里桑树朝那几名看守军士一抛,那几个懦夫后退不迭,拖泥带土的桑树砸在他们面前。
我喝道:「这就是我西原的珍宝,送给各位。」又走近去,两手抓住树干,用劲一拗,「啪」的一声,将粗如手臂的桑树干折为两段,我凶狠道:「看明白了,等我回来时若看到我父亲受了委屈,我将你们的脑袋拧断!」
军士们都是习武的人,知道这样拔树折干,双臂没有几千斤力气根本办不到,万万没有想到文雅俊美的的西原伯世子竟有这样的勇力,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我不理他们,掉头下山。
到了山下,南宫乙道:「殿下,我就留在这里陪着主公吧,这些军士敲诈不成,怀恨在心,刚才虽被殿下吓得不轻,但难保他们就不会起歹意,万一伤了主公,杀死他们一万次也难以挽回呀。」
我想想也是,说:「嗯,那你带两个人在这山脚下搭个帐篷,每日上山看望他老人家,别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最多半个月就回来的。」
南宫乙与我一道回车队取行军帐篷,路过那女娲宫时,却见宫门大开,几十个庙里的执事忙忙碌碌跑进跑出,往里一瞧,但见金炉瑞霭、宝像生辉、锦缦玉幢、舞鹤翔鸾,一派华丽辉煌景象。
我们稍一驻足,就有庙里的执事过来驱赶:「快走快走,本庙今日不许外人进入。」
我一肚子的火,心想一个看庙的也敢欺负人,正待发作,又被南宫乙拉开:「殿下不要惹事,速去朝歌救主公要紧。」
我们离了女娲宫,往车队方向快步赶去。
忽听前面有铁骑奔腾而来,数人齐声高叫道:「皇后娘娘到女娲宫进香,路人速速回避。」
一排快马迅速驰来,眨眼来到我们面前,当头的那个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勒住马,眼睛一瞪,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何一早在这皇陵附近光洁度游荡?」
南宫乙报了身份,那御林军将领脸色一缓,朝我拱拱手,口气变得礼貌起来,:「原来是西原伯世子,失敬,皇后娘娘凤驾就要过来了,你们几个速速回避一下,不要冲了凤驾。」
说罢冲我一点头,领着一队御林军朝女娲宫急驰而去。
远远的宝帐金幢招展,皇后娘娘的进香车队过来了。
我们几个就跳到路边桑林中回避,南宫乙说:「是了,今天是三月十五,是女娲娘娘的诞辰日,怪不得皇后要亲自来进香。」
正说着,进香车队辘辘的就驶来了,就见铁骑开道、八百御林军护卫,銮舆旌旄、光艳夺目、赤羽摇幢、簪缨色映,兴师动众,气派非常。
我知道这个皇后娘娘就是妲姬,传说她艳绝天下,原本贪恋女色的幽帝自从得到了妲姬,就视宫中其他美女如粪土了,专宠恃娇,朝野侧目。
我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个妲姬娘娘到底有多美,妄图饱饱眼福,不料就被御林护卫看到了,大喝:「有刺客!」
这些家伙危言耸听,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好显示他们忠心救主,这一下子就冲上几个,刀枪剑戟,对准我们。
车队停了下来。
那一队御林军一眼看到南宫乙和另两名西原军士挎着刀,更是连连怪叫:「果真是刺客,携带凶器图谋行刺皇后娘娘,好奸贼,受死吧。」就要过来砍杀我们。
这下子糟糕,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我们只好不住后退,并声明是西原来进贡的臣子,不是刺客。
但这些家伙哪里肯听,一心只想提着我们的脑袋去邀功,大呼小叫地砍杀过来。
正这时,听到一个宏亮的声音喝道:「住手。」
喊住手的就是刚才率先开道的那位黑脸膛的御林军将领。
那些贪功的御林军护卫赶忙道:「方将军,这几个是刺客,携带刀剑试图行刺皇后娘娘。」
「胡闹!」那方将军喝道,「这是西原伯的世子,来朝歌给陛下进贡的,是我让他们在路边暂避的。」
「是哪个世子呀?原昌的儿子吗?带上来,让本宫看看。」
一个极嗲极媚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
方将军脸色一变,冲我低声道:「娘娘召见,世子好生应对,别惹闹了娘娘。」跳下马,引我前去。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二、惊艳一瞥(下)】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二、惊艳一瞥(下)
我跟着方将军来到那辆装饰华美的凤辇跟前。
方将军抱拳躬身道:「娘娘,西原伯世子在此候命。」回头见我站着,低声道:「跪下听旨。」
我迟疑了一下,我还真不习惯向人下跪,生下来除了跪天地父母,还没向其他人跪拜过。
方将军又催促说:「还不跪下!」
没办法,老爹的命捏在人家手里,我只好跪下,心里却下了个决心:「什么皇后娘娘,不也是女人吗,是女人就好办,总有一天,我要骑在你这个骚皇后身上,看你怎么发浪!」
口里无比恭敬道:「罪臣原昌之子原澈叩见皇后娘娘。」
凤辇里嘻嘻的笑,妲姬道:「起来吧,原昌倒生了个好儿子。」
我应声站起。
凤辇内的妲姬格格的笑:「跪不愿跪,叫你起来倒是快。嗯,原澈殿下,这次远道来朝歌,给我们陛下送什么大礼来了,是不是又送来一堆美女?」
我一听,不妙,赶紧说:「臣原澈没有给陛下送美女,只挑了四个乖巧伶俐的西原少女送给皇后娘娘做侍女。」
妲姬又是一阵笑:「哦,你倒是会说话,明明是给陛下送美女却说是给本宫做侍女,这次来朝歌是不是想恳求陛下放你父亲回西原呀?」
我躬身道:「这是微臣原澈的一片孝心,请皇后娘娘垂怜。」
妲姬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原澈,抬起头来。」
我挺直腰,抬起头,却见凤辇一侧那绣着五彩云霞的帷幕被人从里拉开,露出一张梳宫髻、饰花钿的女子的脸,眉目唇睫固然美艳到了极处,但更诱人的是她的神态,星眸微睨,樱唇半咬,神情似笑非笑,眼波一瞟,勾人魂魄。
帷幕垂下,妲姬格格的笑,说道:「你在这里等我进香回来。」说罢下令车队继续前进。
我愣在路旁,看着披甲武士护着数十辆马车从我面前驶过,腾起的尘土将我雪白的长袍染成了灰黄色,弄得灰头土脸。
我想:「怎么回事,想勾引我?这骚皇后自恃美貌,露脸让我看一下,想看看我惊艳的样子。不知我刚才是什么神态,色授魂与?那岂非被她看轻了,还让我在这等她进香回来,我若真在这里傻等定会被她取笑——」
南宫乙走上来,说:「殿下,妲姬娘娘说了些什么?」
我掸掸身上的尘土,说:「问我是不是来救父亲的,我说是,她也没说什么,让我在此侯命,可我要先赶到朝歌去,你代我等在这里,娘娘进香回来你只说我到朝歌再来觐见皇后娘娘。」
午时,我们车队进了朝歌南门,但见屋宇高大,人物齐整,虽然近年来幽帝横征暴敛,搞得民不聊生,但毕竟是帝都气象,派头还是有的。
四大诸侯在朝歌都有各自的驿馆,西原驿馆自我父亲被拘禁之后就门可罗雀了,只有几个老仆在看守,我们一到,三百军士一齐动手,哪消一个时辰,将驿馆上下修整得明亮洁净。
我有洁癖,少不了又要沐浴更衣,魔多情服侍我沐浴,我说了昨夜在金乌别馆的采花经历,魔多情吃吃的笑,后来说到紫晶貂,魔多情惊奇地说:「紫晶貂是吾师幻魔尊的饲养的宠物,很是厉害,竟也怕了主人,真是想不到呀。」
我拍了一下她结实的臀部,笑道:「你不也怕了我吗?」
魔多情媚笑道:「是是,奴婢最怕主人。」
魔多情赤身裸体与我在一个大浴桶里,手还在我身上摸来搓去,为我洗某处时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百忙之中她还赞叹说:「主人的根器真象是一条龙!」
我能不上火吗!
我命魔多情双手俯撑在桶沿上,翘起美臀,采用「御女大九式」中的「虎步式」,在我进入时,魔多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闭上眼睛,陶醉无比,仿佛乘坐着我胯下这条龙升上了极乐天界。
我喜欢一边和魔多情交媾,一边询问她一些事情,象是审问一般,回答稍慢我就猛烈地冲顶,看着她那喘喘的回答的样子,真令我得意。
我问她魔家四将各有什么本事?
魔多情断断续续回答说:「魔多善最厉害,已修炼成水遁大法,也就是说可以借助水的力量攻击敌人,而且能在水里藏身,能依靠水一日一夜往返千里,所以水里的魔多善最是可怕——」
「——魔多恶除了那闪电貂之外,还有一样本事,他鼻子里能喷出二道黑气,眨眼间把人迷倒——」
「但最可怕的其实是我们老四魔多泪,她也是女子,有句话说『宁见三魔笑,莫见魔多泪』,她的眼泪就是她的武器,见过她眼泪的人都会癫狂自杀。」
我很是好奇:「有这等怪事,她一哭,别人就要自杀?」
魔多情臀部后撅,迎凑着我,说:「是呀,主人日后遇到魔多泪,那千万要小心,不过魔多泪这次没来朝歌,师父召她回东海飞禽岛了。」
我笑着说:「那魔多情的又有什么本事?哦,我明白了,她会迷心术,把我给迷住了。」
魔多情被我一阵狠弄,一下子攀上了极乐顶峰,颤声道:「主人——主人,是魔多情被主人——迷住了——」
我知道妲姬没有这么早回来,所以和魔多情尽情嬉闹了一番,出来后都已经午后申时了,那些事先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回来了,说幽帝已有三日不视朝,皇后娘娘已经回到鹿鸣宫,幽帝应该也在鹿鸣宫。
我立即带着一小队军士带着进贡的宝物,马车载着四位美人,赶往鹿鸣宫。
来到宫门外,卑词厚礼请宫人代为通报,那阍者进去一会就出来了,说陛下正与娘娘观赏歌舞,不予接见。
看来妲姬是故意不肯见我了,没办法,我只好回来,第二天一早又赶到皇华殿午门外,等待幽帝临朝,哪知等到日头老高,竟没见到一个官员来上朝!
我怏怏回到馆驿,军士来报,东海侯的车队也到了。
我们辛辛苦苦连夜赶路争来的时间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我想起鹤藏锋说的要走妲姬娘娘的路得从毕仲、尤昀这两人入手,便备了两分重礼,遣人先送到这二人的府上。
所幸,军士回报,毕、尤二府都把礼物收下了。
傍晚时分,我带了两个手下,先去拜访毕仲,没想到又吃了闭门羹,说是毕仲正接待贵客,我看到府门外停着的是东海侯的马车。
我又赶到尤府,远远的就看到敖广正从马车上下来,与一个白白胖胖的官员言谈甚欢。
敖广眼尖,瞥眼看到我,扬声道:「西原伯世子来何迟也!」
我跳下马,快步过去,冲敖广拱拱手,转向那白胖官员道:「这位想必是尤大人了,西原原澈有礼。」一躬到地。
敖广可恶地说:「原澈世子,你昨天就到了,为何到现在才来拜访尤大人呀?是不是满朝文武都拜访了个遍,最后才想到尤大人?」
白白胖胖的尤昀倒是老奸巨滑,打量了我两眼,笑道:「原澈殿下仪表非凡哪,与敖广世子都是人中龙凤,来来来,一起到敝府小饮两杯。」
尤昀将我与敖广双双挽住,步入府门。
这酒真是喝得别扭,那敖广一直对我冷嘲热讽,还追问昨夜金乌别馆有两名侍从被人杀死,问是不是我派人干的?
我听他这口气就知道淳于香没有把我遗失的那柄剑交出来,我冷冷道:「我若说是我杀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敖广气坏了,想要发作,又强行忍住,对尤昀道:「尤大人,你都看到了,他们西原人很嚣张呀!」
尤昀当和事佬,笑着说:「原澈世子是说的气话,两位不必再争执了,席间不谈他事,只谈喝酒。」说着向我们二人敬酒。
闷头喝了一会,一个婢女出来对尤昀耳语了两句,尤昀告罪说先进内堂一会,慌慌张张的进去了。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三、采补奇术(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三、采补奇术(上)
我凝聚耳力,听到尤昀随着那个婢女左弯右绕到了一处,我的听力是与日俱增,现在能听到方圆百丈内任何我想听到的声音,夫妻耳语都能听到。
尤昀谄笑着说:「夫人,我正在外间陪客,是东海侯世子和西原伯世子,夫人叫我进来有什么急事?」
一个柔媚的女声道:「尤昀,你看看,隔壁房子是什么?」
脚步声响,想必是尤昀去隔壁看去了,接着就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脚步踉跄着回到先前的房间,扑通跪下:「夫人,那是东海侯送来的服侍你的侍女,你怎么,怎么把她们逼死了呀?」
那夫人格格娇笑:「可不是我逼死的,我对她们说尤老爷阳痿多年,不能宠爱她们,她们就觉得来尤府没意思,就上吊了。」
尤昀牙齿直打战,颤声道:「夫人不喜欢,那我将她们退回东海侯便是了,何必害她们性命呀!」
「尤昀!」那夫人厉声说:「你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你应付我都不行,还敢收别人送来的美人,真是不知死活——」
原来尤昀阳纲不振,惧内,他夫人竟把东海侯刚刚送来的两个美人勒死了!
敖广见我出神的样子,冷笑道:「原澈殿下在做什么美梦呢?」
他一出声,分了我的神,内堂尤昀与夫人的对话就听不清了,我看着敖广那阴险的笑,突然想到这两个被吊死的美人会不会有淳于香?
我问:「敖兄是不是送了两个美女给尤大人呀?」
敖广一愣,冷笑不答。
我说:「我得家父真传先天神数,方才手占一卦,你送的这两个美人给尤大人惹事下天大的麻烦了,你看,尤大人半天不出来了。」
敖广惊疑不定,口里说:「胡说八道。」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魔多善。
我说:「送来的这两个美人中有没有一个名字带一『香』字的?如有,那就更麻烦了,东海侯的爵位难保。」
说毕,我仔细观察敖广的神态,发现他明显松了口气,哈哈笑道:「你倒真是会胡扯,西原伯父子卖卜算卦有一套,很会唬人呀。」
我见他那样子,就知道淳于香不在这里,我也松了口气,我倒是有点想念那个被我采了花心的淳于香。
不知道魔多善用了什么法术也知道了后堂的事,只见他脸色一变,碧绿的眼珠莹莹发光,一头红发不住摇动,在敖广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两个美人遇害之事。
敖广脸色极难看,盯着我。
我笑道:「敖兄,我们还是告辞吧。」便起身向陪侍一边的尤府管事告辞。
我大步出宴厅时,听到身后敖广对魔多善低声道:「魔多情怎么回事,还没把这小子搞定,我一看到这小子就生气,早早让他变傻最好。」
魔多善说:「此人不简单,怕不好对付,我今晚去见魔多情,问问她。」
我回到西原馆驿,对魔多情说了魔多善夜间可能会来。
魔多情说:「这还好,看来敖广他们不想取主人的性命,只想控制你,那就不必担心,不然的话魔多善很难提防的,哪里有流水他就能在哪里出现。」
我笑道:「那我今晚在你房里过夜,等那魔多善悄悄潜来,一听你已把我搞定,肯定大喜,回去向敖广报告,就单等我痴痴傻傻听他们摆布了。」
魔多情眼睛水汪汪的瞟着我,说:「但凭主人吩咐。」
当晚我就与魔多情彻夜交欢,为了表示是魔多情搞定了我,就由她在上我在下。魔多情跳舞时显示了很好的腰部力量,这下子在上面也是表现极好。
差不多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冷雨敲窗,啪啪直响。
魔多情正闭着眼睛在要死要活的呻吟,我突然威到寒毛一竖:「有敌人接近!」
我在魔多情大腿根重重掐了一下,她「啊」的一声,睁开眼看着我,我冲她呶呶嘴。
魔多情凝神片刻,对我嫣然一笑,双手撑在我胸膛上,美臀抛动得象是在跳艳舞,嘴里娇声道:「原澈殿下,你说我好不好?」
我装着色欲攻心的样子,喘着气道:「好,好,真好,多情最好。」
淫声浪语了好一会,才发觉那股敌意退去,魔多善走了。
我笑道:「你这个师兄老半天才走,听得起劲呀。」
魔多情方才明明知道师兄在一边窥探,反而格外刺激,此时已到极乐处,伏下身抱着我,娇声道:「主人,奴婢要死了,主人快来压迫奴婢吧。」
我明白她要我换个体位,便抱着她一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肆挞伐。
就在魔多情花精大泄之时,我突然觉得从会阴部升起一条火线,片刻间游遍全身,所到处全身松泰,极为受用,那条火线最后在丹田处飞速盘旋,逐渐汇成一团氤氲热气。
我知道我已炼成《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采阴补阳,养气修真」,我并不知道我短短十余天修炼成第五层境界实乃旷古未有之事,从此我真正踏上了修真之路。
魔多情被我一吸,更觉畅美,花精又泄。
我知道再吸的话对魔多情不利,便不再动作,自顾调养体内的真气。
过了一会,魔多情缓过神来,抱着我的脑袋说:「谢谢主人。」
魔多情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我身体的变化,她惊奇的发现我丹田内澎湃的真气竟然已经超过了她!
次日一早,我又到皇华殿外等待幽帝上朝,日上三竿依旧不见人影,正要准备再去鹿鸣宫找妲姬娘娘,却看到有个大臣带着两个随从,骑马而来,问我:「这位是西原伯世子吗?」
这位大臣五十开外,白面微须,相貌古雅。
我恭敬道:「是,敢问——」忽然想起来了,喜道:「是韩相爷,晚辈原澈拜见。」
这位大臣就是宰相韩琦,与我父亲私交颇密,十五年前曾到过西原凤邑,我那时才七岁,我真糊涂,就知道整天和一干女子寻欢作乐,竟然不知道道去拜访韩相爷!真是该打!
韩琦跳下马,执着我的手,呵呵笑道:「我听人说西原伯世子到朝歌了,就来看看。」
我不禁惭愧,说:「晚辈忙晕了头,还没去相府拜见相爷,恕罪恕罪。」
韩琦微微一笑:「我与你父亲相交甚契,一直都在寻机会救他脱困呀。」
我赶紧道:「多谢韩相爷,只是我一直不见陛下临朝呀。」
韩琦叹了口气,道:「你随我来,我带你去见陛下。」
我策马跟在韩琦后面,往北来到到聚仙楼,但见孤楼高千尺,手可搞星辰,四周禁卫森严。
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那个御林军将领,黑脸膛,姓方。
那方将军看到我们,赶忙迎过来,先向韩琦问好,再与我打招呼。
韩琦道:「方励将军,烦你向陛下通报一声,说韩琦求见。」
方励答应一声,转身上楼,过了一会,下来说陛下有请韩相爷。
韩琦叮嘱我在外等候听宣,便随方励上楼去了。
我命手下军士火速回馆驿,将宝物和美女一并送到这里来。
过了半晌,方励出来了,宣我登楼见驾。
聚仙楼装饰极尽奢丽,描金绘彩,画栋雕梁,明珠宝玉,灿灿生辉。据说幽帝是为讨妲姬欢心才建造这千尺高楼的,动用了五万民夫,花费白银八百万两,耗时两年才建成,各种奇技淫巧,令人目瞪口呆,比如我们上楼,并不需要一级级由楼梯上去,而是进到一个小间,小间垂直升上去。
来到顶楼,见宫女宦侍环列,韩相爷立在玉阶下,北面坐着的那个身材高大、头顶皇冠的肯定是幽帝了。
我飞快地看了幽帝一眼,这传说中的暴君颌下一部浓须,眉锋如刀,眼神阴鸷,四十多岁的样子,明显有酒色过度的疲态。
我只好跪倒,心里又在下决心,一定要进贡给幽帝一顶大号绿帽子戴戴。
我叩拜道:「罪臣之子原澈拜见陛下。」
幽帝森然道:「原昌罪大忤君,本拟处斩,后经诸大臣求情,这才关押在桑陵,其罪难赎。」
我奏道:「原澈情愿代父赎罪。」
这该死的幽帝实在是不可理喻,或许是房事不利心情不好,竟然说:「那好,朕批准你父子二人一道看守皇陵。」
韩琦急忙禀奏:「陛下,原澈一片孝心,千里纳贡为父赎罪,伏望陛下仁慈,赐以再生,原昌父子必感激涕零,千秋万载忠心于陛下。」
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暴君两眼一瞪,说:「朕若不放原昌,他们父子就敢不忠心于朕了,就想造反是不是!」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四、采补奇术(下)】
第二集 帝都春色 四、采补奇术(下)
我万没料到这暴君竟是这般喜怒无常,扭头看着韩琦,他也一脸的焦急,跪下恳求道:「陛下开恩。」
忽听珠帘响,两名宫女撩开珠帘,搭上金钩,内里走出一个宫装美人,乌髻红妆,雪肤花貌,艳色逼人,正是妲姬。
幽帝见妲姬出来,立即转怒为喜,笑道:「御妻,你来看看,原昌的儿子想要为父赎罪,朕却要他父子二人一道在桑陵守墓,哈哈,他们想破脑袋也料不到这种结果吧,这就叫天威难测,原昌再怎么神算,又如何能料得到朕的心意,哈哈。」这暴君开怀大笑。
我跪在地上,虽然没有抬头,但感觉妲姬的目光就停留我身上,只听她格格笑道:「陛下也太不近人情了,人家西原伯世子千里迢迢,给陛下进献奇珍异宝,有会跳舞的猴子,还有四个绝色美女哦,据说个个都比妾漂亮。」
幽帝摇头说:「朕相信古往今来都没有比御妻更美的女人了,别的美女在朕眼里就象一堆牛屎。」
妲姬笑得花枝乱颤,说:「陛下过奖了,陛下,妾听说原昌这个儿子精通音律,善于鼓琴,得大雅遗音,陛下可命他弹琴一曲,验看一下是不是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妙。」
幽帝马上对我说:「原澈,听到没有,娘娘命你弹琴一曲。」
我说:「陛下、娘娘,琴是雅道,有七不弹:疾风骤雨不弹、大悲大哀不弹、衣冠不正不弹、酒醉性狂不弹、无香近亵不弹、不知音近俗不弹、不洁近秽不弹。臣父囚禁七载,坐井观天,苦楚万状,臣原澈又如何能自得其乐地鼓琴呀!」
「住口!」那暴君怒道,「什么七不弹八不弹,娘娘命你弹你就得弹,不然朕砍了你父子的脑袋。」
我腰背一挺,跪得直直的,头可断琴就是不弹,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样子。
妲姬瞅着我,掩口而笑,说道:「陛下,原昌的儿子很倔哎,好象不怎么怕死。」
那暴君也笑道:「很好,朕就喜欢不怕死的。御妻呀,那炮烙之刑似乎有多日不用了,朕要把他父子二人一起绑去炮烙,烤成父子同心大肉饼,哈哈。」
我怒火熊熊,我知道我眼里又冒出红光了,我相信我能一把擒住这个暴君。
妲姬说话了:「原澈琴技是一绝,烤了就可惜了,陛下,妾向陛下求个情,命原澈鼓琴一曲,如果真的神奇,就赦他父亲归国如何?」
幽帝对妲姬是言听计从的,便道:「原澈,听到没有,好好弹一曲,能让皇后称心满意,朕就赦你父子回国。」
我松了口气,自然要叩谢陛下和娘娘的洪恩了,心里却是邪火直烧:「我一定要在床上让皇后称心如意,让你这个暴君戴上一顶特大绿帽子!」
我的焦尾琴没带来,幽帝命人去取了一张琴来。
我盘膝坐下,调了调弦,尽量平心静气,弹了一曲《云间》。
自那次在水源阁下弹了一曲,我发现自己的琴声中有了一种神奇的魔力,现在我才弹了几声,空气中就弥漫着芬芳的花香,又有色彩斑斓的大大小小的禽鸟在聚仙楼外缭绕盘旋。
满楼的人都看呆了,这些人音乐听不出好坏,就会看热闹,见琴声引来飞鸟翔集,自然以为是我弹得绝妙,但我心里隐隐意识到,这是我体内三千年七彩莲花的花魄的缘故,飞禽凤鸟是受我花魄的吸引才飞来的,不过为什么平时不来,要弹琴才来,这我就不明白了。
一曲弹罢,楼外的五色禽鸟久久不愿散去。
这下子幽帝也对我另眼相看了,说:「还真有那么神奇!」看着身边的妲姬,妲姬正看着我。
妲姬说:「陛下应该赦免原昌回国,不过这个原澈的琴声真是绝调,放他回去我们就再也听不到了,真是可惜。」
幽帝说:「是呀,弹琴会有花香鸟集,实在奇妙,这样吧,原昌就让他回去,原澈就让留在朝歌做宫廷琴师,随时唤来弹琴助兴,御妻你看可好?。」
妲姬说:「不好。」
我心里一惊:「这骚皇后又有什么主意?」
幽帝道:「那御妻说怎么办呀?」
妲姬说:「妾想留原澈在这里教授琴技,等妾技艺精熟再放他回去,这样原昌也会对陛下感恩戴德,妾也可以随时为陛下鼓琴。」
幽帝鼓掌笑道:「好主意,好主意!传朕旨意,释放原昌,命他入朝歌见驾,原昌之子原澈就暂留聚仙楼,传授皇后娘娘琴艺。」
我赶紧谢恩,并请求亲自去桑陵接父亲来谢恩,幽帝恩准。
妲姬笑着说:「原澈,本宫渴慕早日学成你的琴艺,你今天就开始教本宫吧。」
我躬身道:「谨遵娘娘懿旨,臣一定尽快赶回来,最迟不超过酉时。」
韩相爷甚是高兴,要与我一道去桑陵。
下了聚仙楼,见我从西原带来的美女香车、斑马刺绣都在楼下候旨,那白面猴也带来了,被莘楚抱在怀里。
莘楚看到我,眩然欲涕,对我说:「原澈殿下,恭喜你父子团聚。」
莘楚长长的睫毛沾着泪花,幽渺的大眼睛哀怨地望着我。
我急着去救父亲出来,说:「莘美人,好好照顾猴儿。」
转头对方励将军说:「方将军,这是我们西原进贡给陛下的美人和宝物,你清点一下,收纳安置,并代我向陛下禀报一声。」
方励道:「好,世子快去快回吧。」
我与韩相爷骑马先行,另有西原军士驾着马车在后。
赶到桑陵时才刚到正午时分,先在山脚下找到南宫乙。
南宫乙见短短三日我就带来好消息了,大喜,领着我和韩相爷上山。
守陵的将士见韩相爷亲自来传旨释放西原伯,对我们的态度立时大变,恭敬无比,急忙准备绳索要把我父亲拉出深井。
我说不必,纵身跳入深井,跪在父亲足下悲喜交集地叫了一声:「父亲。」
父亲摸了摸我的头顶,说:「好孩子。」
我说:「父亲我们出去吧。」仰头高叫,「南宫,放绳索下来。」
一根粗绳垂下来,我弯腰背起父亲,双手交错缘绳而上,片刻功夫上到井口。
韩相爷拉着我父亲的手,感慨道:「原昌兄,你受苦了。」
我父亲微笑道:「又见故人,喜何如之。」
父亲目光睿智,虽然被囚禁七年,但并没有那种潦倒相,贵族的血脉展现高贵的气质,只是七年没洗澡,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味道也是难以讳言的。
我扶着父亲下山,马车也已赶到山下,一路长驱到朝歌城,沐浴毕,才接见众人的拜见,芮雪、芮芮和和魔多情以我姬妾的身份出来叩拜。
父亲呵呵笑,对我说:「孩儿眼光不错,这点胜过老父。」
我说:「孩儿哪里比得上父亲呀。」
韩相爷知道我父亲有二十四房妻妾,大笑,说:「原昌兄,随我入宫见驾谢恩去吧。」
我们三人赶到聚仙楼时,天已薄暮,方励将军拦住说:「恭喜原大人解禁脱困,不过陛下正与娘娘饮酒,已有旨意命西原伯明日到鹿鸣宫见驾。」
我正要和父亲一道回馆驿,方励却说:「世子殿下,皇后娘娘有旨,你若来了就直接进去,传授琴艺。」
我看了看父亲,父亲说:「孩儿去吧,不要用现有的道德约束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上楼时还在想父亲说的话,那是什么意思,是叫我为所欲为?如果皇后勾引我呢?我就顺水推舟,热烈响应?
来到上午幽帝见我的那层楼,领路的宫女让我稍候,娘娘过一会就来,说完,这宫女也走了。
我四下一看,这楼上***辉煌,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有两张琴静静地摆在玉案上。
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安,毕竟这是帝都禁苑,妲姬这个骚皇后虽然惹火,我也的确很想给幽帝这暴君一顶绿帽子戴戴,但万一闹出事,这可不是玩的,我一个人倒是不怕,我父亲还没有回到西原,别牵连到父亲呀,而且东海侯还在朝歌,哪天他又向幽帝进谗言,那暴君说不定又改主意了,看来得尽快把父亲送走,明日谢过皇恩后就启程,早走早安心。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五、绝色妖姬(上)】
第二集 帝都春色 五、绝色妖姬(上)
珠帘细碎一响,妲姬带着一阵香风轻飘飘来到我面前,莺声呖呖道:「原澈老师,学生妲姬来迟了。」
妲姬一袭束腰长裙,胸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深深的乳沟,艳若桃花的双颊带着酒意,眼睛象要滴出水。
我赶紧施礼说:「臣原澈拜见娘娘。」
妲姬显得求学若渴,便要开始学琴,我就盘腿坐地毯上,请她学着我的样子,把琴横放在腿上,教她鼓琴八法。
妲姬弹了两下,对我说:「原澈老师——」
我忙打断说:「娘娘千万不要这么称呼,臣不敢当呀。」
妲姬嘴一噘:「那称呼你什么?」
我说:「就叫原澈,若娘娘觉得臣教得不错,就称呼一声原澈爱卿,那就是对臣的莫大奖赏了。」我这话已有调笑味道。
妲姬不说话,盯着我,忽然俏脸一板,娇喝道:「原澈,你知罪吗?」
我心里叫苦:「糟糕,这骚皇后要装模作样了,不会真要治我的罪吧?」
不过妲姬接下的一句话让我松了一口气,妲姬说:「本宫那日命你在女娲庙前等候,你竟敢不听,私自跑到朝歌,哼哼,你自己能找得到路子救你父亲吗?若不是本宫念你可怜,不与你计较,那你们父子真的是要当在桑陵守一辈子墓了。」
我唯唯称是,感谢皇后娘娘皇恩浩荡。
妲姬见我诚惶诚恐的样子,很是得意,说:「现在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你要尽快将琴技传授给本宫,本宫也要琴声一起就能花香四溢,百鸟来朝。」
我口里连连称是,心里又在叫苦,我是身具龙魂花魄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琴声有这种魔力的,妲姬又怎么能学得了我这个本事!
又教了半晌,妲姬又发话了,这会却说得娇滴滴:「原澈爱卿,你我相隔了好几步,本宫看不清你的手法,按弦多有错乱,进步不快呀,明日陛下问我琴学得怎么样了,那本宫可不就答不上来了!」
我不知道这妲姬想要干什么,问:「娘娘的意思是——」
妲姬说:「不如本宫坐到你怀里,你把着本宫的双手,教我怎么拨弦,这样肯定熟悉得快。」
我一听心里就笑了:「我说这骚皇后哪有什么心情学琴呀,嘿嘿。」嘴巴上说:「这个这个,皇后娘娘,这样好象——似乎——也许不大妥当吧。」
妲姬笑道:「什么也许好象似乎的,记住,这是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说着盈盈起身,向我走来。
我偷情心虚,更何况这是和皇后娘娘偷情呢!
我左看右看,楼上并无宫女内侍,看来妲姬早有预谋。
我问:「陛下呢?他会不会来?」
妲姬走到我面前,那双媚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突然樱唇一张,轻佻地朝我吹了一口气,说:「闻到酒气没有?陛下喝醉了,正在里间的龙榻上鼾睡呢,不到天亮他不会醒来。嘻嘻,你倒是小心谨慎呀。」
妲姬就坐在我身前,盘着腿,琴搁在腿上,可我的腿不知怎么放,盘起来也不是伸直也不是,最后还是两腿叉开伸直,妲姬就坐在我两腿之间。
这哪里是教琴呀,简直是亵渎琴道!
我双手捉着皇后娘娘的白嫩的小手,在琴弦上胡乱拨得铮铮响。
妲姬却还说:「原澈爱卿,这样教琴,果然进步很快呀。」臀部还往后挪了挪,愈发贴近我。
我因为要把着妲姬的手,自然要从她香肩一侧探出头,好看着琴呀,但皇后娘娘的低胸红裙实在太惹眼,从上瞄下去,酥胸尽露,就连嫩红乳尖也隐约可见。
皇后娘娘的双乳很挺很翘,象两只大雪梨,看得我口里唾津四溢,猛咽口水。
妲姬扭头妖媚地斜了我一眼,缩回一只手捂着胸口,发嗲道:「原澈老师怎么不好好教琴呀?」这样说着,身子又往后挪,臀部在我两腿之前磨呀磨的。
哇,受不了啦!我本来就在强行克制着,怕不雅,有失体统,可皇后娘娘还这样磨我,胯间之物再也约束不住,就象脱缰的野马一般蹿了出来,顶在皇后娘娘的屁股上。
这骚皇后还故意装糊涂,也许她觉得这样装腔作势很好玩,她眨着眼睛问:「原澈爱卿,你那是什么东西呀,怎么乱动呀?」
我说:「皇后娘娘摸摸便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臣保证不会让娘娘失望。」
妲姬「嗯」了一声,果真伸手到臀后摸住,一握,硕大坚强,热情如火。
妲姬「啊」了一声,我知道她被我文雅的外表欺骗了,现在感到意外之喜了吧,握住不肯松手,口里却娇嗔道:「你——你不好好教琴,却如此无礼!」
我哪管有礼无礼,说:「这样坐还是不好教琴,要这样坐才好。」双手卡住她细细的腰肢,将她举起,我的腿缩回盘着,妲姬就坐在我的腿上,姿势极为淫亵。
这骚皇后低叫一声,说:「你怎么敢这样,我是皇后。」
我现在管她是什么皇后,而且我也知道皇后需要的就是这个。
我双手从她腋下抄过,一手一个握住她的两只椒乳,一松一紧的捏,说:「我知道你是皇后,可你为什么这么美,让小臣情不自禁呢?哇,好柔软。」
妲姬身子一下子就酥软了,我强大的雄性魅力让她迷醉,花房的湿润浸湿了衣裙,我都能感觉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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