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飘香-记我永远的真情女人玉兰姨
当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县城重点高中的时候,母亲很为难。因为要住校的话还须交一大笔费用,而且学校寝室的环境也不太好。最后,她突然高兴起来,带我去了县城西关的玉兰姨家。玉兰姨是母亲娘家五服沿上的堂妹,好多年不联系了,母亲想让我住她家。到了玉兰姨家,才知道姨父是煤矿工人,常年不在家,唯一的女儿去年考上中专,外出上学去了。恰好玉兰姨也是我考上的那所重点中学初中部的数学教师。玉兰姨没有驳母亲的面子,答应让我住下来,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过着。我发现玉兰姨是那种很内向很传统的女人,长相清秀,皮肤很白,身体瘦瘦的,一米六几的身高体重也就一百斤左右的样子。平时少言寡语,神情漠然,让人猜不出她在想什么。我本来就老实,看她这样不愠不火的样子,更是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做错了什么惹她烦。由于家里就我们两个,我一般白天都在学校吃饭休息,晚上睡觉才回来,平时不敢打扰她。虽然她也曾邀请我在她家吃饭但都被我谢绝了。
大概是开学两三个月的一天上午,我吃过午饭,发现自己的化学书忘记带了。下午有两节化学课。我急忙赶回玉兰姨家我的住处拿书。刚进她家就听到呻吟声,急忙过去一看,发现玉兰姨正躺在床上,痛苦得翻来覆去,原本苍白的脸烧得通红。我急忙问:“姨,你怎么了?”“我很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说不成话。我急忙喊来一辆人力三轮车,抱着她坐上车子,拉到县医院就诊。经医生诊断是重感冒引起轻度肺炎并发低血糖,还说若再晚来一两个小时病人就有危险了。我心有余悸地长出一口气,又赶回学校请了假在医院整天侍侯玉兰姨,忙得跑里跑外。临床几个病友都夸玉兰姨有个孝顺懂事的好儿子。我发现玉兰姨会心地笑了笑,没有说什么。我和玉兰姨的感情迅速地加深,关系也越来越近。
几天后,玉兰姨出院了。我又把她接回家就上学校了。到了晚上七点,我放学回来,发现玉兰姨炒好了四个菜,还有一瓶红酒,整整齐齐地摆在小饭桌上,她坐在一边正等着我回来。我回来后,她死活非要请我吃饭不可。我推辞不过,就和她边喝边聊。一瓶红酒下肚,玉兰姨话语多了起来。她说她这一生都不开心,还说姨父在外面有女人,常年不回来,又说现在女儿也走了,她一个人很寂寞孤独等等,说着说着就哭泣起来。我的酒量也不大,头脑轰轰的,见玉兰姨哭了,当下就有些手足无措。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说话也大胆了,我说:“姨你放心,还有我呢。我不离开你。”玉兰姨有些吃惊地看着我,突然“哇”的一声吐了一地,脸憋得通红。我急忙拿来毛巾给她擦净,又倒了些水给她喝,她迷迷糊糊地抱住我,说:“强,别离开姨,姨心里很难过。”我说:“我知道姨。你喝多了,我扶你休息吧。”没想到内向的女人一旦敞开了心扉,居然很缠绵,她撒娇似的不愿意就此罢席,还说:“休息也行,你得陪我到卧室说说话。”就这样我半搀扶半搂抱地把她弄到席梦思上,她把我也拉上了床,我俩继续说话。
夜已经很深了,她却越聊越兴奋,好象要把这几年憋在心里的话都说完似的。本来我没有其他念头,她和我虽然血缘不近也算是我的母辈,加上她平时有些冷冰冰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想法。但是这个异常的夜晚她和我的界限打破了,透过她穿得单薄的衣服我能隐约看见雪白的肉体,毕竟她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女人,更何况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再说我也是十七岁的大男人了。异性的气息在这特殊的时刻变得越来越浓烈,不知是酒精还是本能,我的鸡巴不合时宜地硬了起来,渐渐在单裤上支起帐篷。我尴尬极了,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令人难堪的局面。玉兰姨正说得起劲,突然发现我的神色有些不对,下意识地往下一低头,发现了那块雄性的标志。她一下子不说话了,气氛一时间更加尴尬了。我头脑一热,觉得反正已经这样了,随便吧,大不了最多我明天搬出去。年轻的我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胆,一下子扑到她的身上,上去就撕她的衣服,说:“姨,你真好,我想你。”她没想到平时文静内向的我居然敢来真的,一时间不知如何拒绝,等回过味来,我已经扒开了她的上衣,嘴巴咬住了那雪白乳房上的乳头。她这才有气无力地往外推我,嘴里言不由衷:“强,别这样,使不得,使不得。”我哪管她那么多,不由分说拽开她的腰带,裤子被我扔到床下,只剩红色的三角裤头。我一看那雪白的大腿,曲线优美的体形,头脑更冲动了,下了床,顺势把她裤头拽下来,两手抓住两个细嫩的脚勃,往下一拉往上一提双手一分,就把那块长着稀疏黄毛的神秘三角地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玉兰姨刚想起身,我把鸡巴往前一顶,感觉鸡巴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肉洞里,一种从没有过的快意从龟头传来。她发觉我已经得逞后,把手往脸上一捂,索性一动不动了。我也不管那么多,就一个劲地抽来撞去。她的身体瘦瘦的,非常性感,就连屁股上的肉也不多,我每一下的抽动都能攮到最深处,她的身体随着我进入一次就抽搐一次。虽然我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我渐渐发现她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感觉。没过一会,我就感觉玉兰姨的下身湿润润的,鸡巴抽动时非常容易,也不象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干涩了。她的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拿下来了,抓着我的大腿暗暗使劲。眼睛紧闭,面颊通红,嘴唇颤抖着好象要说什么但终于什么也没说出来。大概有那么几分钟,一股和手淫一样的快感汹涌地升上来,我知道就要射精了,急忙拔出鸡巴,还没等我来得及掉转方向,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浇到玉兰姨雪白的胸脯上。我射完后,头脑也清醒了,不由得暗暗心跳:玉兰姨会不会骂我告发我?后脊背不由得一阵发凉。我爬上床,挨着她躺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姨,对不起,你生气了?”她双手捂脸没有应答。我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怒火的喷发。好久,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看她拿下了手眼睛有些红红的,低下了头说:“姨,你骂我吧。”没想到她幽幽地说:“姨不骂你,你是姨的小男人。”我高兴极了:“姨你真好,你真的不生气了?”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强,你喜欢姨吗?”“喜欢。”“为什么?”“姨漂亮。”“还有吗?”我低下头红着脸说:“姨的那好。”“你个小坏蛋,怎么能想那事?”“我看姨的身子性感就……”玉兰姨的脸红了红,用手轻轻地抚摩我的脸,眼睛里溢满了浓浓的爱意。我的心情渐渐地放松了,往她身上一看,发现还是赤裸裸的,细腻的皮肤凸现着成熟女人的曲线。我的鸡巴又硬了。我说:“姨,我还想。”玉兰姨这才发现我的老二又昂首挺胸的,粗大的龟头红亮亮的。她娇笑着打了我一下:“你个小色鬼,刚弄过怎么还这样?”我看她不象拒绝的样子,就扑到她身上,用嘴一下子含住肥厚雪白的大阴唇使劲地舔起来。强烈的刺激使她很快就战粟抽搐,呻吟起来,同时用手使劲地推我的头。我就跪到她双腿之间,用身子挤开她紧闭的大腿,敞开了私处。我看见有亮晶晶的东西流了出来,就上去按住双乳,腆着肚子撅着鸡巴顺着湿漉漉的逼门一下子滑了进去。“唉吆”她叫了一声。“你怎么了,姨?”“别叫我姨,别扭,叫姐。”“姐。”“哎。”“好受吗?”“恩。好久没这样痛快了。”我看她兴致不错,就加大力度,猛撞猛攮,一会工夫下面就喷唧作响。玉兰姨的感觉也越来越兴奋,鼻翼煽动,面红耳赤,哼哼唧唧,眼睛迷离,双手紧紧地扣住我的腰间,暗暗往下使劲。我一口噙住她那双不算很大的乳房使劲地吮吸,下面把鸡巴往上挺,让每一次的抽送都能摩擦到她敏感的阴蒂。玉兰被我上上下下弄地越来越忘形,嘴里叫床的声响也越来越大越清楚,已经从开始的呻吟哼唧变成心肝宝贝要死要活而且还搀杂着我的名字。我看她已经进入迷离状态,就拔出鸡巴,一把翻过她的身子,让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我抱着女人的大白屁股从后面让鸡巴顺着屁股沟一捅而入,深深地扎进女人的身体内。年轻的我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能量,每一次的冲刺都实实在在地顶住花心才罢手。瘦俏的女人受不了我的疯狂冲击,哭泣般地喊叫着表达自己的快意,上半身瘫在床上,双手软绵绵地搂着枕头,头发胡乱地散在一边,下身靠我抱着才没歪倒。我刚才弄过一次,这次心情又特别放松,所以支撑的时间非常长,也摸索出一些窍门。女人的逼长得靠下,所以正面趴在身上有些不得劲,从后面攮正好弥补这个缺点。门户洞开,逼肉煽动,鸡巴抽出时把逼肉带起老高,当鸡巴深入女人的身体时,肉逼又会形成一个洼坑。女人已经不叫了,连哼唧也很微弱了,完全瘫痪了,任凭我带着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遨游。我十分得意地玩弄着女人雪白的屁股,抚摩着女人身上每一块白肉,用手把逼毛卷成一个个小球,把她弄得一次次颤抖抽搐,这也是她能作出的唯一的动作和反应了。最后我累得满头大汗,鸡巴已经疲惫得隐约发痛,终于那股迟来的快意象百米冲刺一样迅速地袭来,把我少年的激情和那泡浓浓的爱液一股脑地倾倒在女人的屁股深处。玉兰哼了一声,连同我虚脱的身体一起歪倒在床上,我们俩拥抱着沉沉睡去,任凭热浓的精液从她肉里淌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被单上…….
后来,玉兰告诉我,由于感情不和,她和丈夫早已分居数年。除了定期往家里寄些钞票外,姨父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她已经快三年没有夫妻生活了。本来她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算了,没想到我重新点燃了她作女人的原始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从此她再也不让我在学校吃食堂了,每天鸡蛋瘦肉青菜地搭配,全身心地照顾我,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精力。我当然也不遗余力地把她一次次送到快乐的顶峰和深渊。她怕我弄坏了身子,规定每周只允许弄她两次,其他的时间我再哀求也不行。但我明显地感到我们的依恋越来越深。后来每到暑寒假,她都象失了魂魄,隔三差五地往乡下我家跑,并提议要认我做干儿子。母亲很高兴玉兰姨能 如此看中我,爽快地答应了。只有我知道她为了什么。
玉兰姨一天天胖起来,脸上也红润了,而且经常笑盈盈的。同事们都很惊奇她的变化。她自己也高兴,经常对我说生命焕发了第二次青春。每当看见我时眼角里都溢满了浓浓的爱意。我们晚上的花活更多了:什么隔山掏火,猴子坐橛,古树盘根,老汉推车,张飞闯辕门,老虎大崴窝……能玩的姿势我们都尽情地试了个遍。我惊奇地发现即使象她这样传统内向的女教师发起骚来也那样的吓人,我更知道她已把一生的快乐赌注都押在了我身上。
三年高中飞快地过去了,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自己理想的高校。在我就要离开家乡的前天,玉兰姨又把我叫到她家,拿出三千元钱要给我做贺礼,我不要,她哭了,我只好收下。那一天我没走,晚上我俩又哭又笑地缠绵了整整一夜,天明才沉沉睡去。临走时,我发现玉兰姨双眼红肿不敢看我,我的心都要碎了……
在大学里,我们鸿来雁往,音信不断,互相倾诉着思念和爱恋。她来信告诉我现在夜夜都睡不好,已经患上顽固的失眠。头脑里总是我的影子,直到大脑一片模糊空白才能睡去片刻。放假了,我象快乐的小鸟一样投入玉兰姨的怀抱。我们尽情地拥有着彼此,恨不得化成水融入对方的身体内。她说每年的寒署假是她的天堂之旅。上大三的时候我从她寄来得照片中发现她憔悴了许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我也就没在意。没想到,1997年4月18号,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我突然接到玉兰姨唯一的女儿刘燕姐的打来的电话。她在话筒里哭泣着告诉我玉兰姨现在医院里,快不行了,是乳腺癌晚期,已经几次昏迷,可每次醒来后都流着泪说想见我。我如同五雷轰顶,急忙头重脚轻地赶回家乡,终于在重症病房里看到了弥留之际的玉兰姨。她看见我后眼睛猛然一亮,用尽全身的力量抓住我的手,惨淡而欣慰地笑了笑,眼一逼再也喊不醒,永远地离开了。我失声痛哭,只觉得天昏地暗,几次昏死过去,连医护人员都惊奇我这个干儿对干妈的感情。哎,他们哪能理解我的痛苦呢?
回到学校,我接到一封迟到的邮件,打开一看是玉兰姨最后一次病情发作前寄来的,里面是一张存折,一片玉兰树叶和一页简短的信:“强,我可能要走了。我患了乳腺癌已经一年多了,一直瞒着你,怕你分心。这次可能真的挺不过去了。我不害怕死亡,只是舍不得你。谢谢你,强,谢谢你带给我人生六年最亮丽快乐的时光。我在天堂里祝福你幸福愉快。这是我两万元存款,我已经用不着了,就当是我提前送你的结婚贺礼吧。我真的不想离开你,强,请记着我,我永远祝福你,永远爱你。玉兰即日。”我眼前一黑,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包围着我的身心……
又过了一年,毕业了。我放弃了许多条件优越的单位,选择了一所中学去教书,只因为那所学校的校园里有一排幽雅的玉兰树。每当清风舞起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玉兰特有的沁人心脾的幽香,我就陶醉在其间,想起远去的玉兰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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