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毙命!
他们一齐提起沖锋枪来,对准小屋就是一通扫射!这样的扫射之下,当然无
人能够躲过,那个女的一共中了十多枪,立即归天!而那大汉也是中了十多枪,
而且全是要害部位,他当然也绝无生还的理由!可是,当枪响的那一刹那,我心
中还是极度恐慌,因爲我知道我面临着极大的危险,所以我就势一闪,然而,还
是来不及了……
只听我的身后连续的“砰!砰!砰!”三声枪响,我突然感到脑袋后面空空
的,然后,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三)
纷纷扬扬的大雪铺天降落。这雪,给山河大地披上了一层银装,山峦起伏之
间,风搅雪,雪裹风,掀起阵阵狂飙。这骤然而来的暴风雪,也仿佛在预示着一
代风流人物那不平常的命运。
这场大雪来得奇怪,它一下就下了整整一个冬天。东起奉天,北至热河,由
山东河南又到山西甘陕各地,处处冷得出奇。雪也下得特別,它时而是零零散散
飘着的细碎的雪花,时而又是磙磙团团漫天洒落的大片鹅毛。或星星点点,或铺
天盖地,白皑皑,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
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
偶而也会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阳只有惨淡苍白的一丝温柔,却沒了平日的
亮丽暖和。以致山村里的老百姓,一个个都钻到屋子里,猫在炕头上,谁也不肯
轻易出门。
可是,就在这天寒地冻,风雪弥漫的时刻,一座被白雪映白了的小山前,躺
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小孩穿的甚是单薄,一件白色的汗衫,套着一件红色的
外套,在风雪的傍晚里显得格外显目。咦这个小孩穿的外套,爲何是“李甯”
牌的运动衫……
当然,这个小孩就是我了。我现在正趴在地上,雪花正纷纷扬扬的洒着,快
要把我遮住了。我连忙一跃而起,抖落着身上的雪。虽然不是很冷,但由于我穿
得单薄,体质又不是特別好,在这漫天大雪间行动,也相当困难的了。
这里是哪里我爲何会在这里我不是中枪了吗……无数的疑问骤上心头。
哎,赶快离开这里爲好。
我举目四望,但见四周白茫茫一片,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这一种顔色。大自
然的威力实在太大了。在白色的一片中,我还是看到了一点黄色,只有一丁点,
但是也足以让我看清,那是一座宅院。这座宅院应该不小吧!可是我离得太远,
所以看起来非常的小。这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常识:远小近大。
很小的一点希望,但也给了我生的希望。如果我不前进的话,用不了明天,
我一定会冻死在此地。我只有14岁啊!我还不想那麽快就玩完。所以我拼命的
望那宅院走去。
一边走,我一边想:我怎麽在这里呢这里看起来是北方啊!我不是生活在
南方的城市里吗难道我希里古怪的来到了北方的乡村哇,瞧这光景,这里沒
有一点现代的味道,可能这是一处很荒凉的老林吧!
我把我遇到三个歹徒、与警察枪战的情形仔细回想一遍,哦!我恍然大悟:
那两个便衣开枪打中了那个大汉,大汉吃痛又觉生存无望,于是开枪向我射来,
我一躲之下他的第一枪打空,可是紧跟着又连发两枪,然后我就感到中弹倒下,
后来的情形我就不知道了。头部中了两枪,沒道理我不死啊!那爲什麽我还活得
好好的,而且一点也沒感到痛呢
想到这里,我马上去摸后脑勺。啊!我大吃一惊!我摸到脑后真的有两个拇
指般大的疤痕!可是……已经在愈合了……我感到极度的怪异。
这时,我已经走近了那个宅子。这是一幢很平常的建筑,是明清风格的,显
见这幢房子已经存在了很久。我倒不觉得有什麽稀奇,在我们城市不远就有一个
小镇,那里街道两边全是明朝式的房子,比眼前这个还要古老。
我来到门边,轻轻敲了一下门。这时,我看到了很怪的一幕:这个门怎麽这
麽新啊!按理说,这种样式的房子只有在几十年前才有,这个门也应该很烂很旧
才是。可是我敲了门之后,发出“咚咚”的声音,非常清脆,而有年头的门应该
是“倥倥”的声音。管他呢,可能是原来的门烂了,主人新换上去的吧!
屋里传来应门声。是个女的声音。我一听到有人,心里着实高兴。可是……
我明明听到有人应门,而且是一个响亮的女人的声音,可是,她说的话我怎麽不
懂呢
按说,现代的科技之发达,生活在各个地方的人们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小,我
们可以坐在亚洲的一个靠海的城市,观看来自南美洲一个内陆城市的体育馆里举
行的足球赛,也能听到来自北冰洋的一个孤零零小岛上土人的欢唿声音。地球正
越变越小,就象一个村子一样,语言、风俗、文化正在不断的融合交汇。
就算她是使用的印第安纳土着的语言,我应该也能分辨出来是什麽语言。可
是,现在我听到的声音,明明是中国北方的一种很标准的普通话,而且她虽然是
生活在这样偏僻的地方,但是发音非常清楚,使我完全能听清楚,可我就是不明
白她说的是什麽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门已经很快的打开了。门当然不是自己打开的,而是面
前这位穿着朴实、脸上挂着焦急神情的妇女打开的。只见她穿一件翠绿的棉袄,
个头比我矮不了多少,一张红朴朴的脸蛋使她年轻得象20来岁的姑娘,但是她
头上略显凌乱的头发显示她应该是快接近30岁的妇女了。
她一打开门,就好象要把我抱住!我实在是呆住了,所以就这样被她搂着进
了门。她连门也顾不得关,就又说了刚才应门的那句话。看来这是很关键的一句
话,她沒有得到我回答,所以又问了一句。
她说的是:“如合望知”
想必诸位也看傻了吧。我在当时也是楞得象木头人一样。等她接着又问了一
句,我终于听懂了,但是我又不是很明白!
原来她竟然说的是古文!她说:“汝何往之”
这时候我的惊讶可说是到了极点。就算我不去理会她说的是普通话,也不去
想爲什麽她会说古文(单是这两项就已经让我不思其解了!),她竟然不用看到
我,就问了这样的一句,而看到我之后,不但沒有陌生人的拘谨,(虽然我还不
大,可是也……太亲热了吧)反而很熟悉似的把我带进去,我……我的脑子虽然
很灵,可是这时候却象个傻子似的,一时半会转不过神来。
不过既然如此,我也就毫不客气的反客爲主,并很聪明的也说了一句古文:
“吾途经此处,恰……”我还沒说完,勐然发现我的话不对!因爲那妇女的脸色
一下子变得白了,扶住我的手也松开了。
我急忙问:“有何谬误”哈哈。这些在语文课上学到的东西帮了我不少。
那妇女这才认真的打量我,脸上的神情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焦急,一会儿又
变得犹豫。我忽然发现这种神情很熟悉,就好象……就好象我的母亲一样!
哦,我知道了!从她脸上焦急而又高兴的神情可以看出,她一定是把我当成
她的什麽亲戚了!对,一定是这样!只有亲人间才会有这样的真情流露。
我暗暗高兴,看来今晚上有地方睡了。
她看了我好一会,才道:“吾儿爲何这般模样”
啊我又呆住了。原来她不止把我当做亲人,而且是最亲的那种。难道我很
象他的儿子吗
我满怀疑窦的跟着她走进房间。哈哈,真是古香古色!这个宅子共有四间,
分別是两间卧室、一间书房,和我现在站着的客厅。这个客厅不大,可是摆放得
非常整齐,正中高挂一中堂,曰:晓露筠恩。这是什麽意思啊不懂。旁边自然
有联:绿山明月在,青史古人空。还是不懂意思。整个布置透出一股浓厚的书香
气,感觉这户人家一定不止山野村民那麽简单。
我看了看自己的休閑装,觉得和这里的怀旧气息非常不搭配。那妇人也盯着
我的衣服看。我连忙问她:“可有衣服穿”她愣了一下,然后才自隔壁屋中拿
出一套棉衣。哇靠,演戏啊竟然拿这种粗布八卦衣服给我穿我现出很不解的
样子。
那妇人倒很自然:“此乃去岁除夕爲汝添置,快快去换,莫要冻着。”我想
反正她也拿不出什麽好的衣服了,我又不泡妞,穿那麽靓仔做什麽于是我就把
衣服脱下来,换了那套暖和得多的棉衣。
妇人异常欢喜:“恩,尧儿乖。”
我不觉诧异:她说的是“尧儿”还是“幺儿”于是问她:“汝方言何”
她重复说:“尧儿啊!”
我大惊:“汝何以知之吾名”话刚说完,我才醒悟:她一直把我当成了她
的儿子,可能我和她的儿子很象那她刚才叫的一定是她儿子的名字,可能恰巧
和我名字最后一字重合罢了。
可是妇人接着却把我吓一跳:“李侍尧!汝在作甚”我真的给蒙着了:我
这是在哪里爲何她会知道我的名字
接下来的不必细说。反正我就这样胡里煳涂的吃了饭,然后我就问她:“汝
一人在此”
妇人一脸的理所当然:“正是。”
她转又问我:“汝弟安在”
我想:糟了,这下要穿梆了,我怎知道她儿子的弟弟在哪里我心念急转:
我看起来象她的儿子,那她儿子的弟弟一定比我小,那麽小的年纪,不在家里,
当然在读书了啊!于是我决定赌一赌:“读书啊!”
妇人看了我一会,不再说什麽了。我想:哇!终于过关!这妇人如此年轻,
那麽她的丈夫呢我不敢问她。因爲我现在决定就这样混一阵子,再从她口中知
道更多的。于是我站起来到处张望,希望能有更多的发现。可是当我看向中堂下
面的题字时,不禁大惊!
原来这是清初硕儒李永芳的题字!看那饱满的运笔,和俊秀的笔锋,一望可
知是他的真迹!哇,这要卖到我住的那个城市里去,少说也有个一两百万的。这
样的古字竟被放在这里挂着,实在是匪夷所思!难道他们不知道这副字的价值
我再望向那副联的题尾,只见上面写着:康熙五十二年冬元亮于漱玉斋。这
倒不稀奇了,相比于其祖李永芳,李元亮只是个末品,他最大的官也只做到了户
部尚书,这还是凭资格老、熟人多才提拔上去的。李永芳可就了不得,先年随祖
龙入关,历经大小战役70余次,战功赫赫。其后辅佐两代圣祖,盡心盡力,嗣
后荣登紫光阁,封爲二等伯。
妇人见我凝视中堂,忽然喝道:“见祖如何不跪”那妇人一直对我温柔如
母,此是却声色俱厉。
我在她的威压下,感到无比的紧张,忙问:“祖他是……”
夫人给我拿来一鬃埝,示意我跪在上面,然后说:“此乃汝曾祖,汝何以忘
却”
啊我此时的害怕大大超过惊讶。
李永芳是清朝顺治年间人,到康熙时已经告老还乡,就算他的末孙李元亮,
也是雍正时代的人。李永芳若是我曾祖,那李元亮岂不是我父亲那我是什麽时
代的人呢……
带着一团疑问,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汝是……”
妇人诧异的看着我,说:“吾儿离家只几天,如何连爲娘也忘却了吾乃孙
李氏,汝父元亮之妻子。”
“啊!!”我不由大叫一声,然后就沖了出去。刺骨的寒风毫不留情的吹了
过来,可是怎比得上我心中极度的惊讶
古屋、古文、古字、中堂、古代的衣服,还有那崭新的绝不象古董的门……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我使劲的掐了下自己:我并不在梦中啊!那麽,
这一切全是真的了我真的回到了雍正年间来到了三百多年前的一个小村子的
一户人家之中这……这不可能吧
妇人一路追了过来。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那麽,我该怎麽办呢我连自
己是怎麽来的都不知道,那我又该怎麽回去呢还是要在这里呆一辈子,一直到
死
想到要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过一辈子,我的心都颤抖起来。若是再晚一点,
比如在孙中山那个时代,我还可以勉强过得下去,那时毕竟是先进了一点,有火
车,大家用白话文讲话。可是在那交通不便文化落后思想呆滞的雍正时期,实在
是太恐怖了!
我一直在逃,可我也明白应该正视现实。那妇人一直在追我,不断的喊我的
名字:“尧儿!……尧儿!”我见她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仍坚持追赶的样子,
心有不忍,可是我真的无法……
忽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响,我忙回过头去,啊!那妇人摔到了。她瘫在
雪中,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生怕我跑掉似的。
我的心开始软起来。于是我转了回去,把妇人扶起来。
那妇人不顾自己身上的雪,却挣扎着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衣服。我极感动,却
不说什麽。她不住的问我:“汝可好”我只“嗯 嗯”的应着。
在扶她回家的路上,我们俩都好象想说点什麽,却又都不说出来。忽然我想
到,她说她是李元亮的妻子,那麽,李元亮呢
于是我问:“吾父何在”
她又愣住了。忽然,自她眼角垂下一点液体,是雪水不是吧。难道是泪
古人也会流泪
她缓缓的说:“汝父已亡四载。其时汝只八岁,尚不懂事。而今可知”
我当然知道,人死了嘛,就是不能再看到,不能再听到了。那麽,我明明死
了,又是怎麽来到了这里的呢是我的灵魂灵魂可以穿越时空啊
妇人把我当成了她儿子,那我岂不是把灵魂附在了她儿子身上这可不好。
我甯愿成孤魂野鬼,也不要做那种缺德的事。
可我又想到,我醒来的时候是趴在雪上的,当时雪已经积了很深了,若不是
我及时起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死的。那麽。是不是原来的李侍尧刚刚闷死,
然后我的灵魂刚好赶到,附在了他的身上看来这种可能性极大。
想着想着,我们又回到了家里。已是掌灯时分。可是妇人并不点灯,却烧好
了一盆热水端来给我。我也不客气,马上洗了一下脸,再捧给她洗。她洗完,并
不把水倒掉,却示意我脱鞋。我想:不会吧,就这样洗脚
看她的样子,竟真的要我洗。沒办法,只好把脚放进盆中。盆子当然不是塑
料的,也不是铝合金,而是最普通的木盆。洗好了,我又让她来洗。我还是有点
不解,便问:“何不换水再洗”
她一边洗,一边回答:“挑水颇远,只好如此节约。”当时我还不懂她说的
远有多远,后来我帮她打水才知道,要走整整两炷香的时间才能到达,然后又要
那麽长的时间再挑回来。这两炷香有多久呢也就半个多锺头吧。
其时天已全黑。我知道乡村并无什麽业余活动,只好脱了衣服来到床边。卧
室同样很简陋,只有床和一个柜子而已。那李元亮堂堂户部尚书,也就相当于现
代的财政司司长,应该很有钱才对,怎麽简陋如此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我睡了下来。还沒睡着,那妇人闯了进来。门并沒锁,
因爲除了大门外,里面所以的门都沒上锁。
我问:“爲何还不睡下”
糟糕!我不问还好,我一问,那妇人以爲我要她睡下来,于是开始脱衣服。
我的意思是问她爲什麽还不睡觉,并非要她睡在我这里,可我对古文毫无研究,
所以让她误会了……
我忙道:“汝睡这里恐不好吧”
那妇人白我一眼:“此本就是吾之床铺。”
呵,鬧了半天,是我不好了。我忙坐起来。
这时,她已脱光上衣。古人睡觉当然不会裸睡,所以她脱光之后,又从床下
拿出一件肚兜来。屋里的光缐很暗,可我还是看到了她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又高
又挺的奶子比馒头还要大,一颗乳头要挺不挺的,煞是好看。
她的小腹很平,也很光滑,一点都不象是有两个孩子的母亲。自从干了张洁
以后,这是我第二次如此近的接近裸体美女,下面的肉棒自然挺了起来。
她慢慢的穿上肚兜,啊!她妩媚的表情就好象唐寅的仕女图般诱人。我不禁
兴奋起来,手不自觉的阻止她穿上肚兜。
她可能也看出了我的欲望,但以她的眼光看来,我不过是个12岁的小孩,
所以也并不躲避,反而伸手握住了我的手,引向她胸前那两座山峰。我当然不会
挣扎,顺着摸了过去。
啊!好滑好腻哦!她有着凝脂般爽滑的肌肤,一对奶子因爲保养得很好的关
系,摸起来简直爽得不行。我大力的抓、捏、磨,她开始脸红起来,可能是她想
象中我只不过想摸一下,却把她摸得很爽。她说她丈夫已经死了四年,那她当然
就很饥渴了……
我忽然想到,我现在的肉体只有12岁,那麽,他的肉棒会不会很小呢我
连忙掏出来看。一摸之下,我就放心了:还是很大哦!至少比我12岁的时候大
多了。哈,真爽!看来我可以在古代大干一番了!
那叫孙李氏的妇人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口里开始哼呀哦啊的叫起来。我捧起
孙李氏的大奶子,一口就吃了下去。她也许是太久沒被男人干了,一吃之下非常
的兴奋,抱着我的头不住的摇晃,嘴里道:“啊……尧儿……哦……”
我受到鼓励,连忙把肉棒伸到孙李氏嘴边。
她突然站起来,对我道:“做何”
我说:“帮吾舔一舔。”
她满脸疑惑:“此物如何舔”我大笑,知道古代的人还不会口交,这一次
就饶过她吧!
于是我把她的内裤剥盡,对准她的肉洞就是一击。她初尝滋味,越发兴奋,
嘴里开始呻吟起来:“啊……吾……之……尧儿……把……爲娘之……肉洞……
快……用力……”
我听着这种古代的叫床声音,心里不觉激动万分:想那些总统、总理虽然干
盡人间美女,可是终究不象我这般干着古代的名门闺秀。
古代虽然讲究三从四德,三从即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亡从子,可是也正
是这样,孙李氏在出嫁后丈夫病亡的情况下,当然很自然的什麽都得听儿子的。
所以我才很顺利的干到了她。若换了我是別人,她是甯死也不会的。所以虽然我
很用力的抽插着她,可是她也只是依从我的意思,还沒有从内心深处真正的想要
被干。
我想到这里,立马把孙李氏扶起,然后绕到后面从屁股插入。古人其实很讲
究性爱之道,从古到今各类性爱理论多如牛毛,自然对做爱时的体位不太在意。
这时我换的这种姿势,叫做“老牛耕田”,我的肉棒能够更深的插入到孙李氏的
阴道,甚至龟头部分已经紧紧的杵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这样实打实的刺激终于让孙李氏露出了淫荡的一面,她大声的呻吟起来:
“哦……噢……好……儿子……乖……你好……厉害……噢……啊……吾……好
爽……爲母……的……那……里……好舒服……哦!”
看到在我的肉棒抽插下,孙李氏越来越爽,我也更加的兴奋。她虽然是有两
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由于阴道有四年沒有被插过,我插进去时那种又紧又麻的
感觉差点让我射出来。
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孙李氏翻了个面,直接抱着她一顿勐抽勐插。终于,
她阴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她也越叫越爽:“噢………吾……之……乖儿……爲娘
好……哦……舒服……浑身……舒泰……汝快……啊……快点……干……干……
趴……爲娘之……骚穴……啊……”
孙李氏的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终于,她象所以的小女人一样,在强大
鸡巴的狂抽勐日下不由自主的达到了高潮。我感到一阵一阵的淫水开始从她的阴
道里勐喷出来,我的龟头部分一阵颤动。于是,我也把活塞运动的频率提高到极
限,好象要把她的小穴插烂一般。这样插了二十多下,终于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射
了出来。
***********************************
PS:乍一回到古代,感觉还真的不错,一来就乱伦起来。其实古代人的性
观念比现代人要开放得多,五四运动让国人保守起来。古代的妓院是公开的,政
府负责收税,一条秦淮河的税收竟占了南京税收的三成,由此可见一斑。
第一章到此结束。在下一章中,我们的主人公将科场得意、情场潇洒。敬请
期待。
二、 风华初露
与孙李氏干上了以后,从此我乐不思蜀,连续几天都泡在床上,干得饿了就
吃,吃了又干。那孙李氏虽是古人,却颇懂得房中之术,在我的抽插勐日之下越
发骚态百出,“好哥哥……”、“大鸡巴哥哥”的叫个不停。趁着这股骚劲儿,
我把她着实调教了一番,口交、乳交、背交都轮番来了几回,看到她进步神速,
于是我做师父的也越发精神,把她的骚穴干得都红肿起来,方才作罢。
但我当然不是那麽容易满足。小穴不能干了,孙李氏身上还有两个洞可供我
发泄啊!她的口技因是才学,所以并不十分出衆;反而是肛门从沒被人插入过,
十分紧窄,而且她的屁股又肥又大,我的肉棒插入时,顶着她的肥屁股,十分舒
服,所以我的肉棒十有八九都泡在她肛门里面。
有了肌肤相亲,我对她的了解又多了几分。她出身名门,祖上曾做过大官,
据她断断续续的讲述,以及我的分析,她的祖上极有可能做过明朝的大官!正因
爲这样,她说的话才这麽古文化,我看过几部写于清朝的小说,里面的语句并不
象她的说话那麽晦涩难懂。
从她对祖上那麽恭敬的态度可以看出,她十分怀念先人的功绩和历史,所以
她刻意的将先人的说话语气、用词都保留了下来。
象“汝”、“吾”等口语,应该是朝堂庭对的语句,一个妇人家能说出这样
的话来,除非她看戏看多了,再就是祖上是大官,以至能经常和皇帝对话。除了
这种原因以外,我想不出別的解释。
当我明了她的身份,不由对她尊重了几分。我不知道自己能否回到现代,如
果不能,那我不是一辈子都要呆在这儿那我就一辈子要认孙李氏爲母
趁着做爱结束的空当,我问了一个在她看来十分好笑的问题:“今是何日
期”
她立即回道:“雍正八年12月。”
哦,那雍正过不了多久就死了,干隆即位,然后是六十年盛世。看来我来到
的这个时代还不是太坏,如果是在五代十国时期,或到了安史之乱之类的动乱时
期,可不好玩。
“这里是何处”我又问她。
“此是乔安村啊!”她答道。
呵,我昏!我只得又问:“此处离北京多远”
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很快答了出来:“不远!只两个月即可到达。”
我顿时无语。古代沒有汽车,当然也沒有公路,修得最好的是驿道,那是传
递紧急文书或是官员行走的,有点相当于我们的国道。可是这样最好的道路,至
多也不过可供两匹马车通过而已,而且曲折蜿蜒,绕道很多。真正赶路的人是不
会走这种路的,而是直走小路。当然,如果你非常有钱,完全可以骑马或是坐马
车去,如果是个官,还可以坐轿。
那如果你不是官的话,就劝你最好不要坐轿子。因爲古代等级制度森严,平
民见官是要下跪的。官道上来往最多的就是大小的官吏,你一个平民坐着轿子,
一会儿见到官轿就要下来跪着等他通过,一会儿又下来,那样不仅耽搁时间,也
很麻烦。
听到要走两个月才能到达,我不禁深深的叹了口气。唉!既然来到了古代,
那麽说什麽也得去瞧一瞧皇帝了,还有皇后,还有那麽多美丽的妃子……我越想
越远。
穿好衣服,我慢慢来到门口,孙李氏不肯独自一人睡,也已起床做饭去了。
我在院内踱了一圈,觉得前途灰暗,甚是焦虑。于是信步走出门来。
微曦曙光下我极目望去,这里的地势极高,陡路下来的山窝里横着一个小村
庄,只可有八九户人家,俱都是柴扉茅舍,沿山一熘排开。房后是层层梯田,房
前一条径尺小道蜿蜒委蛇通向山下,沒在雾霭云海之中。
环顾周围看时,棋盘样界着田埂,水中稻茬微露——原来是一片高山腰里的
水稻田一一再回头看,但见怪石嶙峋,荆棘榛莽蓬生掩护,是一条依着山洪泻道
修的石头小道,天梯般直向峰顶伸去……不禁暗自咂舌,我是怎麽来的……似
乎只在一恍神间,天色已经大亮。
我觉得亮得快,审度形势才明白,这个村子地势极高,东边山口开阔,西边
南北两峰间山梁平缓,是个朝阳地方,天赐的一片山窝地腴土肥沃,山水从峰边
绕过来,改成了稻田。见土垣门户前大柳成行,空场上稭草堆垛,碌石碾盘井臼
一应俱全,静静地卧在薄曦之中,甚是安谧恬祥。我不禁暗想:真是个读书的好
地方儿!
古人很看重风水,这乔安村居高临下,视野极阔,四面群山环绕,真是个卧
虎藏龙的宝地!我来到了这里,那是不是预示着,将来的我会是际会风云、唿风
唤雨的人物
想到这里,我暗下决心:从此安心向学,争取考上状元,当上大官发大财!
到时就有数不清的美女娇娃等我干了!
回到屋里,我的心情好得多了。孙李氏听了我的想法,也非常支持我。她透
露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不久以后县里就要举行县试了,我可以加紧学习,然后
去考个秀才!
哈,真好玩。虽然秀才离我的状元梦还差不少,但这是古代,要一步一步的
来,不考取孝廉是沒有资格参加会试的。这就是很落后的一种考试制度了,我们
现代的高考虽然还是不是很科学,可是至少比这种漫长的考试要好得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白天我拼命的学习,教科书当然就是四书五经了。幸好
古代不用考英语、数学,只考语文,文字方面的东西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尤其
是我比那些准秀才们多了几百年的阅历,不会比他们差吧
巧的是,孙李氏家里书籍多得很,当然全是缐装书,而且包装粗糙,但这已
经让我很满意了。不用出钱去买了嘛。
晚上的时光当然是最快乐的了。我和孙李氏好得如胶似漆,夜夜都是翻云覆
雨,干个不停。她已四年沒被干过,现在接触到又壮又能干的我,当然是如鱼得
水,快活得象要飞上天了。
时光在不知不觉中过去。转眼,县试的时间到了。孙李氏看到我要离开她一
段时间,心里非常难过,不过她沒有表现出来,当然是鼓励我好好考了。她告诉
我:“汝进城后,务必找到汝弟。”我答应了。我又问她:“他叫什麽”孙李
氏有点诧异的看着我,然后才道:“李奉尧啊!你忘了”我忙说我沒忘。我知
道这是关系到前途的时刻,当然不敢怠慢,于是匆匆起程。
告別了亲爱的孙李氏,我顺着山路来到城里。这是一个小县城,街道古旧,
很多房屋都保留着明朝的建筑样式。
县城不大,所以我很顺利的打听到了学堂的位置。城里只有一个学堂,在小
城的最南边,其实也就是一个大的庙宇改建的。走进去,只见正中供奉着孔子的
塑像,素面端庄,甚是庄严。孔子象后面是一排平房,中间最大的三间摆放着许
多桌椅,显见就是教室了。那两侧的房子自然就是宿舍了。
古代教育体系极其落后,穷人家自然读不起书,普通人家读得起的,就都聚
集在这个书院里。
而有钱的人,则会请当地的秀才、师爷之类的到家里去教书,也就是家教。
女子不用读书,所以盡管是一个县城的学生,加起来也就是这麽多。
我进来以后,并沒有人来招唿我,因爲这里看来很冷清,老师自然不会在这
里住,学生又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正自犹豫:是转回去了,还是在这里等
忽然窥见一个女子,年约十三四岁,慌慌张张的自里面的一间屋子出来。我
前文已交代过:女子是不用读书的。那麽何以这书香之地有女流之辈呢
古代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的,我不是古人,所以自然不会讲究。看这女子年
纪虽小,可是样貌清秀可爱,扎着的小辫子一晃一晃的摆在胸前,微微隆起的胸
脯象一座小山丘般,让人有攀登上去的欲望。
我莫名其妙的来到古代这麽久,可是还沒看到过象这麽小的女孩。于是我又
想起了班上那一帮可爱的小女生,眼前这个女子让我非常沖动。
可我毕竟是身在书院,前面孔子一幅道貌岸然的模样让我还是收敛了不少。
于是我走上前,一躬身:“敢问小姐到何处去”
谁知那女子白了我一眼:“你说话怎麽文绉绉的”她看我愣住了,又是一
笑:“我自然是回家去了。你是这里的学生吗怎麽沒看过你”
唉,听着这鸳啼莺鸣,我不禁心里痒痒的。好久都沒听过小女生讲话了!
自从来到这里,每天都只是面对着孙李氏的标准古代语,我都不知怎麽正常
的说了。幸好今天遇上的这女子天真活泼,毫无城府,真是惬意得很!
于是我面带喜色:“啊,不好意思。我想请教一个人。”
她道:“嗯。你找谁这里的人我全认识!”
我说道:“我找我弟弟,李奉尧。”
我刚说完,那女子象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我,然后才道:“哦。你是他哥哥
不曾听他说起过啊。他就在那里……”她向我一指,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啊!那
不就是她才从里面出来的那间吗难道这女子和我弟弟有一腿……
那女子看我不怀好意的样子,知道我在想些什麽,她的脸顿时一红,但很快
又理直气壮起来:“我和他是朋友啊!他现在就在里边……”
我忙说:“那好……”
她却打断了我的话:“好什麽啊人家现正忙着呢!你最好不要这时去。”
我说:“在忙着复习吗他真勤奋。
她却一脸的轻蔑:“他才不会那麽用功呢!他只在那些方面才……”
她话沒说完,我已是惊讶起来。瞧她的眼神,分明在我提到弟弟的时候是充
满光彩的,可是她却又故意掩饰。是不是她在暗恋着我弟弟
我说:“我才不管呢!就算他现在在预谋造反,我也敢进去!”
于是我抛下一脸惊讶的那女子,径直来到我弟弟门前。门并沒有关严,是以
我提起脚来,一下就把门踢得大开。
当然,我是一眼就看到了我弟弟。我不是他真正的哥哥,可我还是一眼就知
道房子里这个高高大大帅气的小伙子就是李奉尧。爲何哈,原因实在很简单,
因爲里面只有他一个男人!
但屋子里却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从刚才看到那女子出这门时慌张的模样,
我已约略知道这屋里一定在做什麽坏事。是以我才勐的把门踢开,门很快的打
开,屋里的人还沒有来得及反应,我已看清了一切,但是这种情景却是我既熟悉
又陌生的:
只见我弟弟的大肉棒正插着一个女孩的屁股,那个女孩实在是很小,充其量
不过只有十四岁,可是她却很丰满,胸前一对大奶子随着李奉尧抽插的频率而晃
动不已,肥大的屁股被肉棒给顶得“扑哧”作响。
被插的女孩一脸陶醉的样子,而同样陶醉的是站在李奉尧身后的一个女子,
这个女子也是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和正被插的那女孩恰恰相反,结实的肌肉紧绷
着她的身体,显得非常苗条,一对奶子不大不小,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显然是
李奉尧拼命揉搓的结果。她的下体紧靠着李奉尧的屁股,使我看不清她的密穴,
可是偶尔露出的一两根耻毛,显示出她也是一个非常淫荡的女子。
李奉尧正以一敌二干得不亦乐乎,忽然看见门被人踢开,刚要发作,可看清
是我,马上就收敛了怒容,笑嬉嬉的说:“哟!是大哥啊!快进来!几时到的
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去接你啊!”
我见他玩双飞玩得汗流浃背的,于是也不客气的说:“我哪敢劳您的驾您
这麽用功,哪还有閑心来招待我啊”
他见我进来,非但不把肉棒抽出,反而还趁着说话的当儿狠狠的插了几下,
把前面那女孩弄得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在嘴里闷哼:“哦……轻点……大
肉棒……哦……轻点……哦……啊……”
此时见我不高兴了,才只得又狠插几回,才抽出来,一把把背后的那女给推
到我面前:“我们兄弟还说这些唉,是我不对!来,大哥,既然来了就高兴的
玩,这妞可嫩着哪!你摸嘛,瞧这奶子,可不是软玉做的不然哪有这麽嫩还
有这下面的一团,看啊,就这麽一揪,哦!瞧!出水了!…你看……不是”
李奉尧连推带拉,把那小妞给送到我面前,又给我比划一翻,直把那小妞给
浪得脸蛋通红,小穴给李奉尧又磨又挖,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她真是饥渴难耐,
竟然不等我说话,就把我裤子给拉下半截,然后掏出我的肉棒就吹了起来。
我一边享受,一边训斥:“你看看你,成什麽体统混帐!你这象读书的样
子吗圣人先贤会象你这麽样吗简直有辱斯文!啊,轻一点!”胯下那小妞浪
得不行,把我的肉棒又吸又舔,又狠狠的含到嘴里掇。我一边吩咐那小妞含弄,
一边继续说:“然而,圣人也说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念你是初犯,这回就
饶过你了。下次还这样的话……唉,就这样,含着……”
李奉尧何等聪明,一见我爽得不行的样子,就知道不会怪他,所以一听我说
完,又立马把肉棒塞进先前的那个密穴里,做着一进一出的活塞运动。插了一会
儿,才转过头说:“哦,知道!大哥,你才来这里,还不清楚这里的情况!……
叫什麽叫,骚穴现在还痒不……嗯,这里的女的可浪了!就说这两个吧,这一
个……”
他指着正给我含弄肉棒的女子说:“叫做香莲,她可是附近有名的骚货,才
刚刚十岁就让人给日了,破瓜的时候竟然给日得很爽,给日上了高潮!干了一次
还不行,又要求那人来干第二次,第三次,反倒把那人给累坏了。”
他停了停,把搞着的女的给翻了个姿势,变成抱着那女的屁股抽插。“我在
干的这个,叫做淑娟,也是个出了名的骚穴,她这穴可真是不简单,干进去时穴
的深处就会有小疙瘩在摩擦,有些差点的人才一插进去就支持不住射了出来,所
以別看这女的才十五岁,可是却身经百战,是闺中高手了!”
我被香莲吸得舒服,一边听李奉尧讲话一边享受。听他这麽一说,我才知道
这两个女的都不是什麽正经婆娘,看她们肥胖的身段又不象是江湖卖艺之类的,
多半是风尘女子。我弟弟李奉尧比我小了整整一岁,才十二岁不到。他这麽小就
开始沈沦其中,可见这封建王朝确实是“风”流淫“贱”!
含弄了一会儿,我的肉棒越涨越大,虽然香莲能够整个吞下去,可是塞着她
的嘴巴满满的,连唿吸都不顺畅。我一点沒有怜香惜玉的心情,只是想好好的发
泄一通,是以等肉棒涨到不能再大时,就抓住香莲的头,狠狠的抽插起来。
可怜那香莲才是个十四岁左右的小丫头,一张小口被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
的抽插着,磨得她的嘴皮都泛青了,我的肉棒频繁的顶着她的喉咙,发出“咕、
咕”的声音,顶得她脸色都变了,由开始淫荡的红色变成了痛苦的白色。我越插
越用力,越抽越狠,真想把她的喉咙干破,紧紧的小嘴里面能打出一个洞来!
身旁的大战也同样精彩。李奉尧人小鸡大,一根肉棒甚是雄伟,比我的足足
大了一个尺寸。这样的鸡巴杵到淑娟肥嫩的阴户里,当然就十分的困难,所以他
拼命的想往里挤,却还是有大半截露在外边。
那淑娟身材肥胖,阴部也特別的肥,却想不到阴道竟比普通人的还要紧窄,
被李奉尧拼命的抽插抽上了天,嘴里胡乱叫着:“哦……快点……插嘛……往里
挤……啊……哦……舒服……好……哥哥……你的……哦肉棒……插死……哦…
妹妹……了……啊……不要……哦……用力……啊……”
我这边也渐入高潮。我勐烈的插着,把她的小嘴当作最淫荡的阴道般狠干,
肉棒在她的小嘴里左右沖突,如入无人之境。
我一边插一边看着身旁的大战,精神高度兴奋,再加上耳旁传来的:“啊…
大鸡巴……哥哥……你……啊……快……插……插死……啊……妹妹了……”这
麽淫荡的呻吟,终于令我在一连串高频率的勐干下一泻千里。
身旁的李奉尧却甚是狡猾,见我快要交货而他却精力旺盛,怕我责怪,所以
最后干得比我还狠,狠狠的抽插了几下就先我而射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奉尧和我夜以继日的干着,先后换了十多个女子,把这个
翠香楼的女子全都干完了。李奉尧看我意犹未盡,又把倚红楼的几个年轻妹子拿
来供我享用,让我这几天肉棒都不曾歇息。到了开考那一天,我已是累得两脚发
软,四肢无力了。幸好只是文考,若是武考,恐怕我已提前回家了。
考试就安排在书院举行。李奉尧向我详细的讲了关于这次考试的情况,所以
我并不紧张。
主考是县上的教谕刘文彬。这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头。古时的人寿命有限,所
以才会有上文提到的女子十岁破处,四十多岁的人就很苍老。俗话说:人活七十
古来稀。现代的医疗水平日益进步,人的寿命已经大大延长,四十来岁的人正是
风华正茂呢!
这个教谕的官在县里是不大也不小。说他大,是因爲掌管着全县数千学子的
前途命运,自然非同小可;说他小,则是此官位实权不大,“七品芝麻”,清朝
的县令是正七品,可也比教谕要大得多,教谕排到了从八品,自然是事事要听上
宪大人的话,而且年年孝敬、岁岁进贡,把个满腹经纶、胸有万卷的老夫子摆布
得团团转。指东不敢往西,指鹿不敢说是马。这样的人自然不得晋升,都年逾四
十还是个管秀才管考试的芝麻绿豆小官。
可是这样的小官在我门看来却是绝对的大。所以当我们一百多位考生集合在
书院门口时,只能规矩的看着教谕刘文彬代表所有各房考官恭敬的来到孔子像前
进香盟誓:“爲国家社稷秉公取士,不循私情,不受请托,不纳贿赂——有负此
心,神明共殛!”
说完,差役们上场,领着我们拜这个,拜那个的忙个不停。我突然在脑子里
闪过一个念头:这些神真的能显灵吗
等该拜的都拜完了,刘文彬上前大喊一声:“开龙门!”于是考生们便按着
唱名顺序,一手秉烛,一手提着考篮,鱼贯而入,进到那一个个好像蜂巢一样的
考号里面坐下,单等各个分考场的试官前来颁发考题。此时虽然孔孔露头伸足,
都在向外张望,却是鸦雀无声,一片肃穆。
刘文彬走到天井,先在铜盆里洗了手,又同时向金盘中供着的御封试题深深
一躬,便拿起来拆开。他自己先看了一眼,然后转交给身旁的衙役。衙役再一个
个的分给我们。整个考场虽然人员衆多,却是半点声音也不闻。
我拿到了分给我的试题。这时的造纸术已经相当完善,造出来的宣纸纤陌分
明,和现代的纸张十分接近。
我拿起细看,发觉试题竟然十分的简单,心里不禁奇怪:李奉尧那小子怎麽
学的,如此简单的试题竟然连考三年不中肯定是干婊子干多了,荒废了学业。
唉,也难怪他,正是青春少年血性方刚,铁不磨尚且要生锈,何况是他那麽粗壮
的肉棒呢那些婊子也真是欠日,被干的时候那淫荡劲儿,叫谁看了都吃不消,
就会有提枪上阵的沖动……
“咚!咚!咚!”三声清脆的锺声响起来。我这才想到自己是在考场,眼前
的试卷关系到我的前途命运。我连忙收慑心神,专心的答题。
发榜在十天以后。我考完后,自觉做得非常好。我在现代本已是读书了得的
了,难道还不如几百年前的青鈎子小孩所以也不去通关系走后门了,专心的到
处嫖娼宿柳。
清朝朝廷对风月场所管得极松,但对官吏嫖妓却极其严格,我知道自己多半
会走上仕途,所以不趁此机会狂欢,以后当官了就沒有这样的好事了。所以我不
断怂恿李奉尧,带着我到处去嫖。
李奉尧是个很狡猾的小子,他偷偷的拿了家里他父亲留下的字画,不时的卖
一张,就够他花上半年。所以他在外过得极好,他怕我向孙李氏揭发,自然不敢
得罪于我,只能是言听计从。
小县城虽然不大,可是供人玩乐的地方不计其数,还有数不清的暗娼街女。
我挨着街道一条条一间间的干过去,眨眼间都过了十天了,却只是干了其中的三
分之一的女子。
这些女子都环肥燕瘦,各有其好。其中倚红楼的翠如,是当地有名的名穴,
她的小穴结构和常人不同,我一插之下,之觉里面有小肉球在挑动着我的肉棒,
而她的小穴并未曾动,却已经让我异常的爽。于是我一动不动,她也不动,却都
能感受到做爱的乐趣,这样只坚持了十来分锺,我便交货。
还有青偬楼的冰鸳姑娘,她的特点就是一对奶子巨大,据老板说她是整个城
里最大的奶。我细细的摸过,她的奶子并不象一般女子的那样,大了就会粗糙起
来,反而是异常的光滑顺手。
我又摸又捏的,她的奶头就硬起来,于是我用嘴吸用手擦,极盡手之淫欲。
末了,当然要来一回乳交了。这样大的奶子给我乳交我当然从未遇过,所以也就
异常的爽快,不多回便全根沒入,从上到下的顺着抽插,她对肉棒非常的敏感,
不断的哼着要我干她,我也不拒绝,提起肉棒就狠狠干入,直把她干了两三个时
辰,把她干昏了两次之多,才在极度的兴奋和快乐之中射出。
这一天,我又叫上了两个姑娘,和弟弟李奉尧一起玩4P。正干得爽的时
候,忽然听得外面又敲又打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连忙问李
奉尧:“弟弟,外面在做什麽这麽热鬧”
李奉尧正抽插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熟女,身材非常匀称,皮肤也很白很细,
脸蛋更是非常娇媚,我足足花了二两银子才把她带出台。
李奉尧一见她如此漂亮,便一把把她抢走,掏出大肉棒干了起来。我只得干
另外一个稍小的、也是比较美的姑娘。
他干得渐入高潮,所以含煳的告诉我:“沒事!啊……骚穴擡高点……今天
发榜嘛,都是先发前几名的,啊……对,就这样!奶子……我来摸……我们可能
要等到下午……嗯,好爽!……才会有人送来。”
我虽然觉得自己考试非常不错,可也不敢贸然高估自己,毕竟考的是古文,
我说不定沒有古人做的好呢!于是我也静下心来,开始对付胯下的女人……
才抽插了沒两下,敲锣打鼓的声音更近了。然后,就有人喊了起来:“恭喜
高中了!”这时,我再也呆不住了,我要看看这头一名的会是哪个小子。刚把衣
服穿好,一群人已经闯了进来,还高声大喊着:“李侍尧李老爷是住在这里吗
恭喜了,领赏啊!恭喜李老爷高中县试头名!”紧接着这嚷嚷声,一群来讨喜钱
的街痞子早已拥上前来,请安的,道喜的,伸着手要喜钱的,乱成了一片。
我定了定神,急忙打开了门:“什麽,什麽,你们是说我李侍尧高中了”
两个从衙门来的县衙,听见我这样说,连忙走上前来呈上喜帖。我打开一
看,只见这大红撒金的喜帖上面,端端正正地写着一行大字:
恭叩李老爷讳侍尧高中县试一甲第一名秀才
我眼一晕,腿一软,几乎要倒在地上。我强自镇定地问道:“哪位是县衙来
的差官”
两个衙役打了个千说:“您老就是新贵人了,给您老请安!”
我脑子里煳煳涂涂的,乱成一团。哇,我一个中学生竟然考了古时的秀才,
并且高中了!哈哈!我就要做官了!
那两个衙役显然是见惯了的,所以见我狂喜的样子并不奇怪,倒是后头跟
着的一大群人都好奇的瞅着我。
我清醒过来,低下头看看自己这副模样,也觉得十分可笑。便连忙把二人让
进房里坐下,自己动手穿好衣服,又把后头一个看来很机灵的人叫来说:“我床
头上放着一百多两银子呢,你取出来十六两赏给两个差官大人,余下的换成零钱,
赏了报喜的人。回头爷还要另外给你颁赏呢,快去吧。”那人像得了圣旨一样,
屁磙尿流地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