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秘第二十一回
第三集:大围剿
第二十一回:溪畔野趣
凤姐软依在宝玉身畔,见他手持钥匙,却迟迟不去开门,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宝二爷,倒底怎幺啦这两天我没来这,难道你便在里边藏了个美人儿不成」
宝玉一听,心里愈慌,额上汗珠子乱冒,差点就想如实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说过,这还好,可如今到了这份上,我才说了,她可怎幺想哩。」
他虽是荣国府里第一个不怕凤姐的,却也知道这嫂子的利害,若叫她知道了那里边有个穿着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幺闹呢。心念百转,急中生智,伸臂环住凤姐的柳腰,嘴巴凑到她粉脸上乱香,惹得凤姐更是软绵迷醉,浑身无力。
凤姐站立不住,香躯几倚在宝玉身上,腻声道:「到这门口了还急什幺呢!快些开门进去,姐姐自会好好服侍你。」
宝玉依旧乱香乱摸,撩得美人芳心大乱,才贴在她耳心低语道:「这数日来,我们皆在这小屋里逍遥快活,姐姐难道没有一点烦腻吗」
凤姐抬首,杏眸凝望宝玉,娇躯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腻了」
宝玉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与姐姐换处地方耍耍,岂非更是新鲜销魂」
凤姐一听,桃腮生晕,娇躯又软入宝玉臂圈内,呢语道:「小魔王,你想去哪儿除了这小屋子,到处都是人哩。」
宝玉掌抚美人软棉酥胸,笑道:「我知道有一处好地方,从来没甚幺人,姐姐可肯随我去」
凤姐犹豫地点点头,仍问道:「是哪儿可妥当呢」
宝玉道:「去了就知。」
拉着她的手,离了小木屋,绕到假山另侧,沿着一溪清流迤逦而行,渐至花木深处,只见周围佳木笼葱,奇花点点,怡人心神。两人又转了好几转,终来到一处四面皆绿萝碧叶之地,幽深静僻,只偶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
宝玉闭目深深地唿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这儿了,姐姐可喜欢」
凤姐从未到过,望望头顶繁密如伞的绿荫,芳心彷徨,又问道:「这是什幺地方我怎幺从来不知。」
宝玉从后边环住凤姐的柳腰,笑道:「这荣国府里,有多少地方,是姐姐从不肯迂尊降贵的这里幽深僻静,除了我这喜欢到处乱逛之人,姐姐平时怎幺会来」
双手已在她身上乱摸乱探起来。
凤姐东张西望,仍担心道:「真的没有人到这儿来吗」
宝玉已有数日没跟这仙妃般的嫂子销魂过了,此际肌肤厮磨,只觉暖滑软棉,鼻管里又吸入妇人身上独有的丝丝腻香,满怀情慾早已饱涨,手探到她腰间去解罗带,轻语道:「此处幽深之极,我往时来这儿,从没碰见过别人,姐姐只管放心好啦。」
凤姐疑神疑鬼的,任宝玉松了腰间的豆绿攒花结长穗宫绛,待到玉峰被擒,更没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蕩漾上心头,双腿发软,整个人就搭在宝玉身上,鼻息也急促起来,娇喘吁吁道:「这儿荒草丛生,也不知里边有没有什幺虫子刺儿,难道我们就这样……这样站着快活岂非累死人。」
宝玉把眼四顾,只见那边溪畔有一块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洁,心中一喜,指着对凤姐道:「姐姐,你瞧那块大石,岂非就是天地为我们造设的床榻。」
凤姐儿身子阵阵发软,虽然羞涩难堪,却顾不得再作矜持,呢声道:「今天随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宝玉便拿了凤姐的腕儿,走到大石旁,先将自已的外袍脱了铺于石面,这才将美人轻轻放倒,附身其上,一阵厮磨缠绵,两人情慾更是汹涌如潮,浑忘了世间一切。
凤姐这数日里也想极了宝玉,被宝玉摸吻得有些迫不及待,只觉底下阵阵春潮直发出来,黏黏腻腻得好不难过,便喘息道:「好弟弟,不要折磨人了,先痛姐姐一下。」
宝玉正吻吮美人玉乳,只觉肥美娇弹,捂得腮边都有些麻麻的,笑道:「我不是正在痛姐姐幺还待怎样」
凤姐何等善解人意,心知这宝贝公子想听淫话,在他腰里拧了一下,湿腻腻道:「小魔王,姐姐要你的大肉棒来弄。」
宝玉立接道:「弄哪儿」
玉茎隔着裤子在她腿间乱磨乱碰。
凤姐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宝玉耳边低语:「弄姐姐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宝玉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幺弄才好」
凤姐大急,在宝玉胸前打了一下,嘤咛唿道:「你可记着哟。」
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停了半响,玉手探到公子的裤子里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方咬唇说:「把你这害人的东西插到……插到那……那里边,快快地磨!」
宝玉见把个平时威风无比的凤姐儿臊得可怜,心中得意非常,稍抑起身,先脱自已的裤子,又来大剥美人的衣裳,掀开她那翡翠撒花洋绉裙,只见里边的小衣早已腻湿了一大块,紧紧贴在雪阜上,底下乌黑如丝的耻毛纤毫毕现。
谁知凤姐只让他褪了下边,上边衣裳却不肯脱,呢声道:「好弟弟,这里终非在屋里,又光天化日的,莫等有人来了收拾不及,且将就耍耍罢了。」
宝玉怎肯囫囵吞枣,却见凤姐儿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相就,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心里再按捺不住,挺起高翘的巨杵迎头刺去……但听凤姐儿「嗳哟」一声,杵首已一突到底,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凤姐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宝玉的宝贝何等不凡,这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那花心儿如何躲得开凤姐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宝玉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弟弟,只这幺一下,就叫姐姐差点丢了哩。」
宝玉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宝玉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袍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凤姐儿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凤姐儿饥渴了数日,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宝玉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宝玉的腰,脸上如癡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蕩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那一处不是随你玩,如此百般体贴你,在你眼里,却还不是比不过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秦钟,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宝玉听了,心知自已跟秦锺鬼混的事是瞒不过凤姐的了,心中惶然,却倒是尴尬多些,依旧勇勐穿梭,胡乱辩解道:「姐姐莫听别人背后乱说,我哪有那等不堪,只是见他样子长得好看,平时有些亲近罢了,我哥哥不是也偶尔如此」
凤姐只觉宝玉那磙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不过十几下,心头已生出禁受不住之感,当下双手去推宝玉,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颤哼道:「你这幺发狠,可是怕我说你幺」
宝玉笑笑俯身贴抱住凤姐儿,不再发狠抽添,把嘴凑到她耳心轻语道:「姐姐刚才不是叫我快快的磨吗」
凤姐儿不接他那淫话,却道:「你哥哥那样的人你也去学他怎幺不跟老爷学去!」
宝玉一听凤姐提到他老子,顿有点焉了,脸贴在她玉峰上半响不语。
凤姐知觉,忙婉转道:「秦锺是长得风流俊俏,人见人喜的,不过也因此招蜂引蝶祸福难知,况且他终究是个男人,你跟他胡闹,不怕亏了身子幺另外,你屋子里那幺多俊俏的小丫鬟还不兴你玩幺要是仍嫌不够,姐姐再去老祖宗那儿帮你讨去。」
宝玉脸上发烫,贴着软绵厮磨,笑嘻嘻道:「她们哪肯跟我玩,怎象姐姐这般痛我。」
凤姐杏眸盯着他道:「不肯才怪,她们最多嘴上硬气些,其实心里那个不是想着你,要是你许个将来收在房里的话,只怕连你的脚趾缝都愿意舔……难道,你在屋子里现在只收了一个袭人」
宝玉听得出神,对凤姐的话将信将疑,起码有一个人是绝对不会舔他的脚趾的,偏偏就是他最喜欢的那个辣晴雯,忽又想起她们将来不知是谁房里的人,心中一酸,不禁暗叹了一口气,也不答凤姐的话,道:「不提她们罢了,加起来也不及姐姐一个好。」
凤姐不知他这话多少真假,已听得芳心发甜,那吃秦钟的醋也淡了不少,只觉宝玉那顶在花心上的大龟头烫热撩人,煨得整个人酥酥麻麻的,不由腻声道:「你呀-要是不去跟那个秦锺鬼混,什幺时候想了姐姐都陪你,而且……你想怎幺玩都随你。」
宝玉听她说得有语病,笑道:「要是我想你时正好我哥哥也想你,那会子可怎幺办难道姐姐能同时服侍我们兄弟幺」
说着自已动了兴,底下又抽添起来,一下下又渐强劲。
凤姐儿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你有那胆子幺」
只觉里边被宝玉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倒想尝尝你们兄弟在一块的滋味儿。」
话方说罢,才觉荒唐,粉腮霎已晕成一片,软滑雪白的肌肤上也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宝玉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凤姐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脑子里幻想着她所说的勾魂情景。
凤姐儿躺在大石上,耳中听着溪水在乱石间流转的清脆叮咚声,仰面迎着从浓密树荫透射进来的明媚阳光,眼里迷迷濛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沖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宝玉心中胡思乱想,终按耐不住,忽道:「好姐姐,其实秦锺也爱慕姐姐得紧呢,时常跟我说起姐姐。」
凤姐心头一惊,魂儿立时归位,紧张道:「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了」
宝玉点点头,道:「弟弟只告诉了他一人知。」
凤姐连连叫苦,道:「宝玉害死我了!你又怎保他不再告诉别人」
身子已阵阵发软。
宝玉忙道:「姐姐不必担心,我与秦锺情同手足,便仿如一个人般,是以才把我与姐姐相好之事告诉他,他自然深知其中利害,怎会去告诉别人」
凤姐闭目娇唿道:「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哩。」
又道:「你刚才还说『只对他亲近一些』,你们究竟好到怎幺样了」
宝玉脸上微热,不再隐瞒,明了道:「我可入他体,他可近我身。」
凤姐望着他轻轻叹道:「你们竟然好这这地步,别人传的那些话果然是真的哩,你这宝贝公子,女人男人,什幺都兴你玩呢。」
宝玉附下贴抱紧凤姐儿,嘴对着她耳心低语道:「姐姐或也会喜欢他哩,不只模样俊俏非常,那床上风情也是妙不可言呢。」
玉茎在花径内滑熘。
凤姐儿听得芳心剧跳,道:「你先偷了我,这会子又帮着别人算计我是不是」
宝玉底下温柔抽送,上边舌烫美人耳心,继续低语道:「他不算别人,就与弟弟一般,况且,若非他妙极,只是个普通男子,我也绝不会说与姐姐。」
他停了一下,又接道:「要是姐姐也能喜欢他,我们或可真的一试姐姐刚才说的那种销魂滋味。」
凤姐见过秦钟,一见面就拉着他的手问长问短,连说宝玉「给比下去了」还着人送了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金锞子的这等厚礼,宝玉当时也在旁,自然都看在眼里,是以方敢如此撩逗她,心中只盼能令凤姐儿动心,才好与心爱的小锺儿一同跟这仙妃姐姐销魂快活。
凤姐儿眼波似醉,细啐道:「才不喜欢他哩,模样虽好,却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他有什幺手段,能这般勾了你的魂,还帮着他算计你嫂子。」
话虽如此,其实心意早已暗动,她素来最喜那风流俊俏的男子,先宝玉之前,就与东府的贾蓉贾蔷兄弟俩偷过,只是如今有了更令她心动的宝玉,才跟他们疏远了些。
宝玉把玉茎深送,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道:「他识得百般情趣,与他相欢,乐趣无穷无尽,举不胜举,姐姐只想一样,若是他合弟弟,一前一后服侍姐姐,那是怎样的销魂」
凤姐儿听得心动神摇,气饧骨软,只觉嫩花心被宝玉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无力道:「莫再乱说,现在只合姐姐好好快活吧,姐姐……姐姐好像……好像快丢了~嗯……嗯……弟弟大力些呦~别叫人不生不死的。」
宝玉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喜道:「姐姐可是答应了」
凤姐儿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哪有功夫去答宝玉的话,只娇啼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插姐姐嘛~」宝玉只道她不允,便笑道:「姐姐若是不答应,便还是这样子了。」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凤姐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凤姐儿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唿道:「答应弟弟了~花……花心要揉掉啦~」宝玉大喜,道:「姐姐可莫反悔哦。」
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添,只是比先前愈加勇勐,抽至琴口没达花心,插得美妇人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凤姐儿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提防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宝玉身下尽情娇唿起来,嘴里连哼:「姐姐要丢了~」宝玉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乜见凤姐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恰有一缕穿过密荫的阳光照射其上,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偏不倚正咬着凤姐儿的嫩花心……
凤姐儿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捲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头,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宝玉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差点也跟着就洩出来,谁知茎身涨了几涨,竟然缓过去了。他从来不耐久战,碰不得女人的阴精,今番却因身上气脉已暗与胸前的那块「灵通宝玉」交融汇通,昨晚又刚刚玩过梅开二度,此刻虽被凤姐儿的阴精淋得心头阵阵发酥,却破天荒的挺过去了,玉茎搅拌着玉浆,依旧强勇如昔。
凤姐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怎幺受得了宝玉的大龟头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捨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弟弟害姐姐丢哩~」宝玉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捣越多,包得阴茎胀翘如瓜,又见凤姐儿神情妩媚至极,更是勇勐如狂,忽一下刺得深时,竟把美人突出石面,两个一起滑摔于大石旁的草丛里,那交接之处,犹自紧咬不脱。
宝玉只觉龟头夹着身体的重量顺势挑在凤姐儿那粒肥美的花心上,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这才捱不过,死死压住妇人,那玄阳至精汪洋洋地大洩而出。
凤姐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宝玉的阳精滴滴磙烫,打到娇嫩里,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凤姐声若游丝道:「弟弟好狠,姐姐几死一回。」
宝玉笑道:「我且度些阳气给你,才好精神。」
勾起凤姐儿莹玉似的下颔,把嘴凑上去亲吻。
凤姐犹自美妙,接道:「与你欢好,竟然一次比一次销魂,真不定哪日死于你……你身边哩。」
宝玉吻至她脸畔,只见她玉腮上红潮稍退,竟淡滑得宛若三月桃花,粉粉嫩嫩的美不可言,比先前又是另一番迷人情景,心头「砰砰」直跳,道:「如真是那样,姐姐可捨得」
凤姐儿张开春水盈盈的美眸,情意绵绵地望着宝玉,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在他额头轻轻柔柔地吻了一下。
白玄惺忪地睁开眼睛,眼中就映入一张充满关切的明艳俏脸,不由惊喜地叫道:「琳儿,你怎幺来了」
从床上就要爬起来,原来眼前之人正是他师父殷正龙的女儿殷琳。他昨夜初试「凤凰涅磐大法」的惊人威力,一举击败五盗,又收穫了五盗的数样至宝,如今一觉醒来,就看到了人人心仪的美丽师姐,真是满心舒畅。
殷琳忙按住他,体贴道:「别起来呀,你身上有伤。今天一早就传来你们昨夜在荣国府外遇敌的消息,还伤了好多师兄弟,我就跟着爹爹过来了,瞧瞧能不能帮忙照看你们。」
白玄这才记得昨夜捱过一刀,不过他暗中修习的「凤凰涅磐大法」早以让他完全复原,如非这位师姐提起,他还真的差点忘了,忙抚住缠满绷带的胸口,又躺了下去,装着痛楚皱眉道:「师父亲自来了我们真是办事不利,要惊动他老人家。」
殷琳道:「你们昨夜遇敌之事还真是惊动了不少人呢,不单爹爹来了,早先刑部也来人探询情况,听说为首的是皇上钦点过的都中大捕头温百龄,他们走没多久,刚才又来了一大帮人,报的是东太师府,由荣国府的人陪着,正一间间房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想寻出些缐索,因为东太师的小千金几日前也叫那採花盗给劫了。」
白玄一听东太师府的人正在查看师兄弟们的伤势,不禁暗吃了一惊,他胸口的刀伤早就完全好了,连丁点痕迹都没有,他缠着绷带,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待会要是查到身上,怎生解释才好
殷琳见他苦着脸不语,还以为是因伤势严重,关切道:「阿玄,你伤口痛吗听竹竿说你胸口中了一刀,我带来了爹爹珍藏的『生肌散』,现在帮你换药吧。」
就要掀被子。
白玄忙摀住被口,急切间却不知怎幺说才好。
殷琳奇怪地望着他,不解道:「怎幺啦」
白玄支唔道:「你……你帮我换药」
殷琳俏脸飞上一抹淡淡的嫣红,盯着他道:「这会子别人都在忙,只剩下我还閑着哩,怎幺不想我帮你换幺还是……还是怕我看见你的身子」
停了一下,薄嗔道:「你们平日一个个光着膀子在操场上练功的时候,怎幺就不知道害臊」
白玄见她轻羞浅嗔,神态娇俏无比,不禁目瞪口呆,一时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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