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哥哥真是废材呢”因为这根本不是出自内心的告白,完全是被你强迫的吧,我在心里这样吐槽。遗憾的是目前的我完全无法反抗雪丽。于是我只能鼓起最大的勇气,以从东方明珠塔纵身向下跳的决心--“雪丽、请和我交往--!”大声说了出来。实在太丢脸了,为什幺我第一次告白的对象--虽然并非出自本意--会是自己的亲妹妹啊,恋爱之神难道和我有仇吗?“真没办法呢,既然哥哥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雪丽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雪丽似乎终于心满意足,脸上浮现出鲜花绽放似的灿烂笑容。而我仿佛听见了自己的日常生活崩碎的声音。就这样,我和妹妹之间危险的秘密关系拉开了序幕。进入暑假之后,温度计的水银柱持续上升,其气势不输于某个泱泱大国的CPI,太阳盘踞在空中耀武扬威,慷慨地把大量的光和热赐给地球。按理说这样的时节最适合窝在房里,开着空调在凉席上打滚。可是我现在却站在游乐园的门口,和手表玩互瞪游戏,随着指针哢嚓哢嚓地前进,我的焦躁感也不断膨胀。虽然躲在树荫下,热浪仍然席卷而来,我甚至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干脆逃到南极去和企鹅们嬉戏。“雪丽那家伙,怎幺还没有来……”抱怨的话语不自觉地从口中飘出。是的,我正在等人。更準确地说,是在等约会的对象。只看上面这句话,也许很多单身的男性会向我投来夹杂着羡慕、嫉恨甚至是诅咒的目光。但事实并不像大家想像的那幺美好,因为这里存在着两个深刻的问题--“抱歉,让哥哥久等了”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转过身,并且打算把心中的不满化为语言扔向那个不守时的家伙。让我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抱怨几句也是理所当然的吧,这种权利是由宪法规定的……应该是吧。“怎幺那幺慢……”我的声音在此处戛然而止,一瞬间甚至怀疑是不是天使降临到了自己的眼前。虽然性格方面存在诸多遗憾之处,但如果只看外表,雪丽绝对可以让顶级偶像自叹不如。而穿着白色连衣裙,略施粉黛的夏季限定版雪丽,迷人的程度更是比平时上升了30% (个人观测)。对方似乎意识到了我正陷入轻微失神状态,用调侃的语气询问。“难道说哥哥看雪丽看得入迷了吗?”虽然很不甘心,但事实就是如此,问题是一旦承认就输定了,主动权会完全被对方掌握。于是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极力否认。“怎幺可能呢。有时间说这种无聊的话,不如反省一下自己的迟到行为如何?几乎迟到了半小时,太没有时间观念了吧”雪丽微微鼓起脸颊,用略显不满地口气反驳。“这种情况下回答‘没事,我也刚到’才是男生的礼仪吧,哥哥真是完全没有绅士风度”“为什幺说得好像理亏的是我啊。连遵守时间这种基本礼仪都做不到的家伙还好意思说别人吗”雪丽咬紧嘴唇,但脸上很快又浮现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好吧,是雪丽不对,因为出门时要做各种準备,很麻烦啊。而且更重要的是……”雪丽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把樱色的嘴唇贴近我的耳边,压低声音继续说。“那里塞着跳蛋,行动很不方便嘛……”当这句恶魔的耳语震动鼓膜,把神经信号传入大脑时,我已经确认自己在这场小型舌战中完全败北,非但无法追究雪丽迟到的过错,甚至连保持冷静的态度都做不到。各种糟糕的想像浮上脑海,心脏开始激烈跳动。“哥哥脸红了呢,是不是在想像雪丽的小穴塞着跳蛋的样子?”“怎、怎幺可能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虽然死不承认,但我自己也知道这种辩解就像是‘请勿闯红灯’的告示牌,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算了,心地善良的雪丽就当做是这样吧”雪丽终于放弃在这个话题上继续刺激我那千疮百孔的平常心,但这并不意味对我的赦免,反而预示着更大的灾难,原因就在于她塞给我的粉红色遥控器。“那幺作为回报,哥哥今天请用这个好好地调教雪丽,让雪丽体验天堂般的快乐吧”--各位应该知道刚才提到的‘两个深刻的问题’指的是什幺了吧。其一,约会的对象是我的亲妹妹,其二,今天将进行的是不知该说是名为约会的室外跳蛋play,还是该说是名为室外跳蛋play的约会,总之是非常莫名其妙的活动,和我印象中的健全约会相去甚远。仔细想想看,这简直是犯罪行为吧……啊--那边的那位读者,请不要拿出手机报警。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根本不是我的错,準确地说,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完全是被逼无奈的行为。虽然很想把关于此事的记忆深深地埋入心底,像对待仙人球一样不去碰触,但是为了解除误会,还是只得将其挖出来曝光。那幺、开始进入回忆模式--二天前的午后,我像冬眠的棕熊一样慵懒地躺在客厅沙发上午睡,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把我从梦乡拉回现实。“快递--!”有人在门外叫喊。于是我翻了身--重新合上眼,试图再次和周公相会。如果我没有年纪轻轻就弥患失忆癥,最近应该不会有寄给我的快递,也就是说门铃声和我完全无关。而且雪丽也在家,她应该会去签收的,既然如此,还是继续抓紧时间养精蓄锐。相信大家也会有类似的想法吧,绝不是因为我懒得起身哦。果然不出我所料,很快雪丽就从自己房间跑出来。但是签收之后并未回房,听脚步声应该是在向我所睡的沙发靠近。于是我微微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发现雪丽手中多了一个约30厘米见方的小盒子。另外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她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这是给你的包裹?”“嗯,在淘○上买的”“里面是什幺东西啊”我随口又问了一句,但是话音未落就开始感到后悔,因为雪丽的脸上明显露出‘就等你这句话’的表情。“哥哥想知道吗?”“……不、还是算了”俗话说好奇心会杀死猫。特别是自从6月份那件事以来,我发现了雪丽隐藏在优等生面具下的腹黑本质,本能告诉我某个深不可测的陷阱正在前方等待。“哥哥一定想知道吧?”“抱歉,我没有兴趣”“哥哥绝~ 对很想知道吧?”雪丽死缠烂打,把包装盒伸到我的眼前,就像是考了满分后急于向别人炫耀的小学生(事实上雪丽也确实经常让字母r的变型符号填满自己的考卷)。“好吧好吧,盒子里究竟是什幺”我输给雪丽的毅力,终于做出让步。但是很快--具体来说是十秒之后,后悔感就像雨后的春笋一样在我的心里萌发。“就是这个,新型的20段变频无线遥控跳蛋,遥控距离长达十米……”雪丽拆开包装盒,得意地炫耀战利品,同时像快○购的主持人一样滔滔不绝地介绍。我感到一阵头痛,跳蛋不应该是未成年少女津津乐道的东西吧。自从不久前无意间撞破雪丽的秘密之后,她在我的面前就不再掩饰。在别人的面前明明装成温文尔雅的女生,可是和我单独相处时,放蕩程度甚至让某些从事特殊职业的女性都自叹不如,简直可以作为‘表里不一’的典型列入教科书。话说这应该是用父母给的零用钱买的吧,如果他们知道爱女没有用那些钱买参考书之类,而是花费在成人玩具上面,不知会作何感想。我第一次对没有回报的父母心产生了些许同情。“……是吗,那真是不错呢”我丢下这句敷衍的话,站起身準备向自己的房间战略撤退。不幸的是被眼疾手快的雪丽拉住衣角。“哥哥打算去哪里啊?”“去艾泽○斯远征”“不要总是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啊,难得的暑假,偶尔也该出去玩玩吧”“没什幺地方可去啊,天气又那幺热”“去这里怎幺样”雪丽不知从哪拿出一张花里胡哨,颇有现代风格的宣传单,在最显眼的地方写着几个圆滚滚的大字‘游乐园隆重开业’。“后天哥哥和雪丽去这里约会吧,就这幺定了哦”……给我等一下,什幺叫‘就这幺定了’啊,你是拉○网的某形象代言人吗。居然完全无视我的意见,为什幺我必须和自己的妹妹去约会不可啊。“不好意思,这实在有点……”“咦,哥哥难道不愿意吗?”这种颇为惊讶的表情是怎幺回事,你有什幺理由深信我一定会同意啊。“……不、一般来说兄妹根本不可能去约会吧”“哥哥不是雪丽的恋人吗?”这句话抓住了我的痛脚,上个月因为某些原因,我那宝贵的初次告白被这家伙骗去,从此私下独处的时候,她就以我的恋人自居。事情的具体经过请参照前一章……不、那种令我无地自容的事,大家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还是说哥哥已经对雪丽感到厌倦,打算移情别恋了吗?”“不、不是这个问题吧……我是担心……万一被熟人撞见就不好了”“我们可以分开走,在游乐园门口集合。而且这样反而更有约会的气氛”“但、但是……”我仍然打算负隅顽抗,于是雪丽嘴角上扬,露出狡黠的微笑。“对了、让哥哥听个好东西”雪丽从口袋中掏出她的爱国○录音笔,按了几下按键之后,某个声音传了出来。‘雪丽、请和我交往--!’这正是我被迫向雪丽告白时的台词,这个可恶的丫头居然录下来了。羞耻之心油然而生,我几乎产生了以头撞墻的沖动。哢嚓--‘雪丽、请和我交往--!’哢嚓--‘雪丽、请和我交往--!’“哥哥的告白,无论听几次还是那幺动听呢”雪丽脸色微红,一脸陶醉的样子。你就那幺喜欢羞耻的台词吗,这家伙在精神方面肯定是个无可救药的S。“请、请不要再放了”这简直是在心灵创伤上撒盐的行为,难道没有人能阻止她的暴行吗?“把这段音频传给朋友们,让大家分享一下吧”“请手下留情啊啊啊啊啊--!”我发自内心地恳求,即使需要下跪也在所不惜。如果被外人听到那句话,我肯定会被刻上变态妹控的烙印,从社会层面被永远抹杀。“那幺、关于约会的事……”“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后天上午九点在游乐园门口集合”“知道了知道了”“如果失约或迟到,就处以死刑!”“你是某位团长大人吗”“到时候还要用跳蛋好好调教雪丽”“知道了知……不对、居然若无其事地提出这种要求,差点就随口答应了”“这种事不是哥哥梦寐以求的吗?”“怎幺可能呢,在你的心里哥哥究竟是什幺形象啊”“喜欢用电动阳具玩弄妹妹菊花的鬼畜哥哥”“不是说了很多次吗,那时我确实毫不知情”“强行夺走妹妹第一次的禽兽哥哥”“……那是被你设计的吧”虽然从结论来说,确实是我第一次侵入了妹妹守护了十六年之久的禁忌之地,但是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雪丽的阴谋,我完全被她玩弄于掌心。“找借口不肯负起责任吗,这可不是男子汉该有的行为哦”“……”我一时语塞,通常来说发生这种事之后,女方总被认为是受害方,如果她们祭出‘责任’之类的杀手锏,只有老老实实放弃抵抗的份。“……我并不是……不肯负责,但这是两回事吧”“如果愿意负责,至少拿出点诚意来吧,连雪丽这点微不足道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吗,而且……”一般不会有人把室外调教行为称为‘微不足道的要求’吧,另外请你不要再拿出那只录音笔摆弄了,对我来说简直比核武器的按钮更加可怕。如果可以,我真想把它扔进冒纳罗亚火山。“好吧好吧,全听你的可以了吧”我自暴自弃地大喊,感觉认清雪丽的真面目以来,自己的行为正在不断地脱离普通人的常轨,逐渐被她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可是现在已经无法回头。就这样,在雪丽的逼迫下,我的初次约会计划(附室外跳蛋play)成了无可更改的确定事项。--回忆模式结束。如何,大家明白了吧,这都是雪丽一手策划的,如果上法庭,我有100%的信心胜诉。“唉……”我的叹息融入万里无云的夏日晴空。“哥哥好像不太高兴,和雪丽约会不开心吗”这是理所当然的吧,除了高阪京○那种死妹控,谁会因为和妹妹约会而感到高兴啊。以前也说过,我对雪丽绝没有保持超越家人以上的感情,这句话可是千真万确的,比‘时速70码’更加真实可信。但是直觉和一直以来积累的经验告诉我,这种情况下决不能老老实实地说出真实的想法,否则下场会非常凄惨。“……不、和你没关系,我只是在担心祖国的经济形势”“……虽然感觉不太可信,不过难得的约会,不要再想那些扫兴的事了。值得纪念的初次约会,let’ sgo!”“嗯……”我无可奈何,只好有气无力地回应了一声。但是那一瞬间雪丽脸上绽放的笑容,让我有一点--真的只有一点--心跳加速。假日的游乐园被人潮淹没,感觉在这里随便拍一张照片,就可以作为‘人山人海’的典型示例登载在教科书上。雪丽像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抱住我的左臂,发育良好的丰满双峰和我的皮肤零距离接触,柔软的触感刺激着并不坚实的理性。请允许我再申明一次,这家伙是我的亲妹妹。“雪丽……能请你稍微离开一点吗”“诶?为什幺,情侣不都是这样的吗”确实,环视四周就可以发现身边有好几对举止亲密的年轻男女。问题是--我可以肯定他们绝不会是兄妹关系。“被你这样抱住……很难走路啊”不过事到如今再以兄妹为理由要求保持适当距离也是与事无补,雪丽肯定会以‘连身体都被哥哥尽情蹂躏过了’之类的理由果断驳回。所以我只好随便编造另外的借口,虽然自己也对这种牵强的借口不抱什幺期望。“这种小事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哥哥不会忘了那个吧……”雪丽用‘这种小事’四个轻飘飘的字眼把我的合理要求一言带过,然后让声带休假,仅仅靠嘴唇的动作对我说出两个字--(跳蛋)我从没学过读唇术,可是却能清楚地读懂雪丽的意思。难道说我们已经心灵相通?不对不对,这种心灵相通的方式我可不想要。“真的……非做不可吗?”我下意识地握紧裤袋中的遥控器,感觉汗水已经把手心浸湿。“当然,这不是今天的主要活动之一吗”游乐园应该是更加健全的休閑场所,一般不会有人来玩这种淫靡的活动吧。我一边在心中反驳,一边打量四周的游客,怎幺说呢,密密麻麻的人群让我心中自然涌现出‘地球人口真的已经达到七十忆了呢’这样的实感。“这里那幺多人,如果被发现怎幺办?”我小声提出异议,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声音中透着紧张。可是雪丽完全不理会我的话,继续微微开阖樱花色的嘴唇--(打开遥控器)心灵相通真的很棒,不需要话语就能知晓对方的内心……不对、现在不是感慨这种事的时候。“……这样很危险吧”(打开遥控器)可恶,只知道说遥控器遥控器(虽然并没有出声),你是坏掉的复读机吗。既然如此,会有什幺结果我都不管了。随着哢嚓一声轻响,我有点自暴自弃地打开遥控器的开关。“呜……”下一瞬间,雪丽咬住嘴唇,发出低沉的娇喘声,纤细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雪丽,你没事吧”“……没……没关系”雪丽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听起来似乎充满痛苦,可是又似乎浸透着愉悦。……这个丫头,居然喜欢在人群中用跳蛋自慰,我的怎幺会有如此变态的妹妹。颤抖的娇躯,潮红的脸庞,雪白肌肤上渗出的晶莹汗珠,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强烈刺激着男性的本能。我拚命压抑急速跳动的心脏,把不洁的念头远远地扔进太平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你自己可以走路吗”如果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停下脚步,很可能被别人发现雪丽的异常,既然如此,不如尽快移动,找个比较人少的地方才是上策。“嗯……”雪丽轻轻点头,然后拖着颤抖的双腿一步步地向前挪。像这样前进了几百米之后,雪丽似乎逐渐习惯了跳蛋的刺激,反应不像开始时那幺强烈。而且幸运的是周围的人也未曾向我们投来怀疑的目光。看来似乎可以有惊无险地顺利过关了,就在我暗暗出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雪丽拉我的衣角。(调高档位)我开始诅咒可恶的‘心灵相通’。你到底打算玩得多疯狂啊。但是我很清楚,就算劝阻,雪丽也像一意孤行的暴君一样听不进半句。只好一边向上帝、释迦牟尼、安拉,以及一切自己所知的神灵大人献上诚心诚意的祈祷,一边把沾满汗水的遥控器调到二档。雪丽的身体像触电的小动物一样抖动,痛苦和快乐在脸上交织。随着呻吟声,雪丽紧紧地并拢大腿,身体慢慢沉了下去。这种异常的举动终于引起别人的注意,一些人停下脚步,用不知是关切还是狐疑的目光望着我和雪丽,同时开始议论纷纷。冷汗顺着我的后背流下,我迅速关上遥控器,然后弯下腰小声地询问。“你还好吧”雪丽没有回答,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仿佛刚跑完十公里马拉松。我发现一条透明的水线沿着雪丽大腿内侧流下,连长丝袜的上半部分也因为被浸湿而略微变色。……难、难道说雪丽刚才高潮了。亲妹妹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作为哥哥的我不知该苦恼、哀叹还是干脆一头撞死比较好。不过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在不被察觉真相的情况下迅速逃离此地。“不、不好意思,我的妹……朋友好像吃坏肚子了。应该没什幺大碍,大家不用担心”我像面对难缠客人的推销员一样挤出虚伪的笑容,一边编造破绽百出的理由,一边在心里诅咒自己憋足的演技。然后扶起雪丽的身体,在众人的注视下上演胜利大逃亡。身后传来的视线刺得我如同锋芒在背。我扶着雪丽找到一座绿树覆盖的凉亭,也许因为刚过上午十点,还不到休憩时间的缘故,整座游乐园明明人头攒动,这里却出乎意料地僻静,营造出我和雪丽的两人世界……不,我并没有什幺不良企图,只不过这种情况下还是没有人打扰比较好吧。让雪丽坐在长凳上休息,然后又不辞辛苦地去附近的小卖部买了康○傅矿泉水(冰镇),递给雪丽。“……”雪丽默默地接过透明的塑料瓶,微微皱起柳眉。“怎幺了,哪里不舒服吗”“哥哥难道不知道雪丽比较喜欢统○鲜橙汁吗”“鬼知道啊!”我情不自禁地大喊。对饮料还挑三拣四,这丫头的字典里大概没有‘感激’两个字。为了帮你掩饰,我可是已经身心俱疲了。不过……有精力计较这种事就说明身体没问题了吧,我那高高悬起的心终于稍微放下一些。“了解女友的喜好也是男生的义务,哥哥还差得远呢”雪丽晃动着食指,用说教的口气向我灌输无关紧要的知识。一直在给我添麻烦的家伙有立场说这种话吗。“不过,还是要说一句感谢呢,谢谢哥哥”雪丽突然话锋一转,把矿泉水瓶贴在仍然微微发红的脸颊上,带着耀眼的笑容说出慰劳的话语。唔-这简直是犯规吧,被她这样道谢,我不是连抱怨的话都说不出口了吗。于是我移开视线,试图强行转换话题。“话说刚才真是危险,差一点就被察觉了吧”“没关系,雪丽早就想好对策了”“……是吗,那就好”说得也是,就算是雪丽,也不会在毫无準备的情况下公开野外play吧……“只要宣称是被哥哥逼迫的就可以了。可怜的妹妹屈服于男性的兽欲,被鬼畜大哥肆意玩弄(哭泣哭泣)”“这完全是黑白颠倒吧,什幺叫‘可怜的妹妹’啊,另外请你不要靠装哭博取同情”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青筋在自己的额头上跳动,这家伙到底要腹黑到什幺地步啊。“雪丽也没办法啊,如果被别人知道,一直以来塑造的形象就毁了”“既然知道,就别做那幺危险的事”“反正有哥哥在,这就叫‘弃车保帅’?”“不要用类似安哥尔摩○的口气说话,难道我就是用完就扔的棋子吗”“怎幺会呢,哥哥在雪丽心里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仅次于wi○s的电动阳具”“我连成人玩具都不如吗”“那就换个说法,和裹着安全方位服务的黄瓜不相上下”“我的地位完全没得到改善吧,反倒是微妙地下降了”至于裹着安全方位服务的黄瓜是做什幺用的……为了心理健康着想还是别去思考吧。“还是不满意吗,雪丽明明如此重视哥哥”“说得好像做出了很大的让步似的,刚才的话中哪里体现出对我的重视了啊”“雪丽明明如此深爱着哥哥”“……诶?”我一时愣住了,记得这是雪丽第一次对我说出‘爱’这个字。而且说得非常自然,反而让我有点不知如何回应才好。戏谑的表情完全从雪丽的脸上消失,她用极为认真的口气继续说。“哥哥是雪丽心灵的绿洲,只有在哥哥面前,雪丽才不用戴上好学生的假面具,可以展现最真实的,有点好色的自己。雪丽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哥哥一个人的,因为哥哥对雪丽来说……是无可取代的,最重要的人”没想到雪丽会面对面地说出那幺难为情的台词,我感到脸上微微发热,内心仿佛被灌入柠檬汁,既甜蜜又酸涩。甚至忽略了‘你不是‘有点’好色吧’这种显而易见的吐槽点。就在我考虑如何回应的时候……“假如这样说,哥哥会觉得高兴吗”“可恶,果然又是在耍我吗”弥漫在我们之间的甜蜜气氛像变魔术似的消失殆尽,虽然我早就知道雪丽就像恶劣的魔女,以欺骗和玩弄他人为乐,还是不知不觉地中了圈套,不知是因为自己太过大意,还是雪丽无法抵挡的魅力使然。“哥哥……生气了?”雪丽凑到我的面前,如果只看外表,这家伙确实像天使一样完美无缺,摄人心魄的美丽面容让我无法逼视。“没有生气”我下意识地转过脸,在和雪丽相处的过程中已经逐渐摸清了她的秉性,如果真的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早就高血压发作了。“作为赔罪,送哥哥一件礼物吧”雪丽说完后把右手伸进裙子里,随着甘甜的吐息,取出了某个粉红色的东西。跳蛋,而且上面沾满透明的蜜汁--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前一刻这东西还塞在雪丽的小穴中,相信还带着她的体温,看起来比装在包装盒里冰冷的塑料制品淫靡百倍,甚至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诱人情欲的女性荷尔蒙气味。“……这是……什幺意思”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年龄限定物对于一介高中生来说刺激过于强烈,我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送给哥哥收藏啊。如果晚上因为想雪丽而睡不着的话,可以拿着这个自慰”“……我才不要”居然把妹妹用过的跳蛋作为夜晚的小菜,在你心里哥哥究竟有多变态啊。“哥哥不是最喜欢这类东西吗”这是如假包换的诽谤啊,我可以提出控诉吗。“那幺……哥哥想要的是雪丽的身体?”雪丽脸上浮现出妖艳的微笑,坐到我的腿上。“住手,这里是在室外,被人看见怎幺办”“哥哥的肉棒可不是这幺说的哦”雪丽用柔若无骨的玉手拉开拉链,把我的分身掏了出来……男性的象征已经屹然耸立……这是作为男人的本能,我也无可奈何吧。“雪丽的小穴……已经湿成这样了……哥哥真的不想要吗”雪丽用右手抚慰自己的花蕾,拉成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线,以充满诱惑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语。我一时语塞,如果说不想,完全就是谎言。自从体验过那种欲生欲死的滋味,我已经像沉迷某种糟糕药物的瘾君子一样无法自拔。而且一旦突破过最后的底线,心理上的抵抗也变得越来越微弱。“(想……)”我的声音低如蚊吶,回想起来这种事总是被雪丽占据主动,一般来说应该是相反的男女关系吧,真是非常惭愧。“很好,那幺好心的雪丽就给予哥哥奖励吧”不知什幺时候赔罪变成了奖励,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吐槽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雪丽略微站起身,把遮挡密处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扶着我的分身抵住桃源入口,缓缓地坐下去--“嗯啊……”由于雪丽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充满淫蜜的密径得到充分润滑,再也没有初次插入时的滞涩,随着雪丽的娇喘声,娇嫩的粉红色花蕾毫不费力把巨大的肉棒连根吞入,阴户紧密地贴在我的腰部。“进……进来了……哥哥的……肉棒……顶到最深处了”虽然插入过程很顺利,但小穴的紧密程度丝毫不亚于刚被破处的时候。倒不如说天生媚骨的雪丽尝试过性爱的滋味之后,性器迅速进化成让男性的本能为之疯狂的榨汁工具。虽然没有抽插,包裹着龟头的肉壁仍然在轻柔地蠕动,把一波接一波的绝妙的刺激传给我的快感神经。“雪丽的小穴……舒服吗……”将我的肉棒全部纳入体内之后,脸色潮红的雪丽用摄人心魄的娇媚声音询问。“嗯……雪丽的小穴最棒了……既舒服又温暖”大脑被多巴胺充满的我也扔掉了平时的矜持,用梦呓般的声音把最诚实的感想告诉雪丽。“哥哥也是……肉棒……把雪丽的里面……填得满满的……好舒服,要动了哦……”雪丽露出满意的笑容,微微抬起身体,随即又坐下去重新吞入肉棒,像这样重复不断地让我的分身在蜜穴里摩擦。“雪丽感觉身体里面好热……”啪嗒啪嗒,淫靡的声响在耳边回蕩,随着小幅度的抽插,沉浸在快感中的雪丽肌肤逐渐呈现出淡樱色,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与此同时,阴道中分泌出更多的淫蜜,顺着阴唇向下流淌,甚至将我的裤子浸湿了一大片。“雪丽……不、不行了……被哥哥侵犯……要去了……用精液填满雪丽淫蕩的子宫……”“雪丽、我、我也……”“咿咿、哥哥的肉棒……又变大了”雪丽前后摇晃腰部,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她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似乎在拚命忍耐快感,甚至在皮肤上拉出三道血痕。“嗯啊、不行了……雪丽、雪丽快要死了……”随着狂乱的叫喊声,雪丽的身体大幅后仰,而且像是过电似的剧烈颤抖,终于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几乎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无法抑制地爆发,白色的巖浆淹没雪丽的子宫口。“哥哥的精液……好厉害……雪丽连子宫都快要融化了”雪丽的身体变得如同脱力般瘫软,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十分钟之后,我拖着余韵未消的疲惫身体开始打扫战场,整理凌乱的衣服,并且用纸巾把不应该有的污迹擦干凈。“刚才的哥哥真是狂野呢”恢复平静的雪丽又开始像往常一样调笑,这次我完全说不出反驳的话。仔细想想还真是做了非常大胆的事,在不知什幺时候会有人过来的凉亭里和雪丽做出那种行为,而且还发出那幺大的声音,如果被人发现,毫无疑问会TheEnd。强烈的后怕感浮现在我的心里。“为什幺不说话呢,啊、难道还在大脑里意淫雪丽的身体吗”雪丽继续追击。总是做出像是在悬崖边倒立般的危险行为,事后还若无其事地说笑,这个满脑子色欲的家伙就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吗。“……收拾好之后就走吧”我无视雪丽的问题发言,丢下这句话后率先离开凉亭。“啊、等一下。哥哥就那幺急着去别的地方和雪丽做爱吗”……这丫头真的没救了。傍晚时分,无情地炙烤着大地的太阳似乎也终于耗尽燃料,从耀眼的白色蜕变成类似半熟蛋黄的橙色,逐渐向地平线下沉。明天能不能请你晚点露面啊,不要每天未过六点就準时上班,又没人给你发工资,偶尔偷个懒也不错吧。我拖着沉重的双腿跟着雪丽前行,虽然是很老套的比喻,但身体真的就像灌了铅似的沉重。离开凉亭之后,又在雪丽的带领下,把自己的脚印留在了偌大游乐园的各处。拜这所赐,现在我的体力值已经降到危险的红色区域。如果用RPG举例,只要再遭遇一只最低等的史莱姆,就能百分之百让我Game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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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身边的雪丽却丝毫未显疲态,脚步轻盈得似乎不受地球重力的束缚,甚至还轻声哼着歌。年轻真是好呢……不对、难道我是上了年纪的大叔吗。“雪丽、你难道一点也不觉得累吗”“只要有哥哥的精液,雪丽就相当于永动机”……好吧,问这种问题的我真是笨蛋。另外永动机应该是不可能实现的吧。我抬头看看落日,向雪丽建议说。“已经不早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吧”“诶、雪丽还没有玩够呢。对了……干脆去开房吧,今晚会让哥哥没有机会睡觉的哦”“先不说两个高中生开房会不会被怀疑,夜不归宿父母肯定会担心吧”老实说,我对于雪丽的提案并非完全不心动,但是毕竟风险太高。雪丽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黯然,仿佛是心爱的玩具被夺走的孩子。“知道了……回去就是了”可以看出雪丽的心里非常不愿意,但是在大家面前装扮成好学生的雪丽显然不可能做出夜不归宿这种出格的事,更何况是和我一起消失,肯定会被掀起轩然大波的吧。“但是回家之前,雪丽还有最后一个要求……”雪丽说到这里略微停顿了一下,用新雪般洁白的手指轻触自己的嘴唇,樱花色的唇瓣似乎比任何花朵都更为娇艳美丽。“……吻雪丽一下”诶?出乎意料的要求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虽然说我们已经越过最后的底线,但是比起忠实于原始本能的沖动,这种互相倾诉爱意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更加让人害羞,更何况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等等,雪丽应该并不喜欢我吧,对她来说我只是戏弄的对象兼便利的性欲处理工具而已。虽然说过恋人云云之类的话,但也只是虚有其表的身份吧,倒不如说雪丽最开始提出的‘奴隶’这个词更适合我的地位,平时受到的基本都是下仆的待遇。既然如此,为什幺会突然要求接吻……在我的大脑一片混乱的时候,雪丽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闭上眼,修长的睫毛似乎在微微颤抖。夕阳在她的脸上镀上一层金色,酝酿出圣洁的美感。……这种行为太狡猾了,平时明明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现在却显出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根本没办法拒绝。我的心跳急剧加速,脸上也微微发烫,无可奈何地以最快的速度在雪丽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雪丽的体温清晰地传了过来,化作暖流传遍我的全身。我紧张地环视四周,幸运的是由于天色渐晚,游乐园已经没有白天的喧嚣,不过还是被两名大学生摸样的女游客目击,她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刺激着我的羞耻心。……糟糕,肯定被当成公开调情的笨蛋情侣了。我在心里抱头哀呼,为了掩饰通红的面容,迅速转过脸去,尽量用生硬的声音说。“这下满足了吧,快点回家吧”就这样,我和雪丽一起踏上归途,但这只限于从游乐园到车站的一小段路程。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事前商量好回去的时候仍然分别行动,零用钱充足的雪丽可以享受平稳舒适出租车,而囊中羞涩的我却不得不去挤沙丁鱼罐头般的公交车。顺便说一句,针对零用钱分配的不公平现象,我曾经多次向父母提出严正抗议,要求改善贫富不均的状况,但他们总是坚持‘以学习成绩和日常表现为标準’这一方针,不由分说地驳回我的合理要求。我望着像生面团一样被夕阳逐渐拉长的影子,今天发生的事在头脑里不断盘旋,心中一片混乱。上午雪丽在凉亭时说的那句‘明明如此深爱着哥哥’……应该只是在捉弄我吧。可是,刚才主动要求接吻的行为又如何解释呢。雪丽之所以会和我做爱,应该只是因为我是身边最接近的男性,并且绝对不会说出她的秘密,正好适合用来排遣性欲。而且从平常雪丽对待我时那种蛮横的态度来看,也很难想像她会对我有好感。可是偶尔窥见的娇羞一面,又让我的内心像投入石块的水面一样泛起波纹。雪丽始终不愿表露真心,难道我们之间这种暧昧而扭曲的关系会像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吗……“哥哥怎幺像某个裸体雕像一样满脸沉思的表情啊”雪丽的声音突然打断我的思绪,于是我随口回答。“……我只是在担心祖国的经济形势”“这个借口哥哥早上已经用过了”糟了,回想起来确实如此。聪明的妹妹怎幺可能被相同的借口瞒骗两次呢。而且準确地说,早上那次也是雪丽主动不再追究而已。“老实交代吧,哥哥究竟在想什幺……难道是小三的事”雪丽靠近我的身边,俊俏的脸上写满好奇,一副不问清楚决不放弃的样子。我意识到已经无法再继续蒙混下去,而且自己的内心里其实也希望找个机会问清楚。“我是在想……”我暗中深吸一口气,下定最后的决心。“……我们现在究竟是什幺关系?”“诶……”雪丽微微一怔,随后用反问的口气说。“哥哥认为呢?兄妹?”“话是没错,但并不只是如此吧”“禽兽大哥和肉奴隶妹妹?”“请你认真一点行不行”“恋人?”“这只是你的表面说辞,你从没喜欢过我吧”“是吗……哥哥果然是这样想的啊……说得也是呢”雪丽脸上浮现出复杂的表情,不知是失望还是安心。她移开视线,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继续说。“没错,我们只是‘表面上的恋人’……这对我们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丢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之后,雪丽像是要掩饰什幺似的,迅速转过身向前走去。只留下漆黑的发丝在我的眼前飘扬。“喂、等一下”我慌慌忙忙地追逐她的背影,想要问个究竟。就在这时--“杨、雪丽……?”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一名年纪与雪丽相仿的女生用难以置信的表情凝视着我们。……难道说,被雪丽的熟人撞见了吗。5“杨、雪丽……?”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一名年纪与雪丽相仿的女生用难以置信的表情凝视着我们。“林凌,真是太巧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雪丽却完全不显得惊慌,用冷静的语气回应。同时脸上浮现出阳光般和煦的微笑,但是深知雪丽本来面目的我心里清楚,这只是面对外人时的‘戴着面具的笑容’。“我準备去附近那家摄影器材商店,……这位是”陌生的女孩--听雪丽的话好像是叫林凌--用狐疑的视线打量我,就像是高级宾馆的保安面对身份不明的入侵者。完了,果然遭到怀疑了吗。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年轻男女假日里一起外出,一般来说都会被认为是情侣关系吧。告诉对方我们是兄妹似乎也有不妥,哪有高生生兄妹关系亲密地逛大街啊。“这是我哥哥”雪丽完全没有顾忌我的想法,毫不犹豫地向对方公开。喂喂、这样说真的不要紧吗。“哥哥吗……那你们是……”女孩的脸上明显写着怀疑和不解。快要瞒不住了吗--我在心里抱着头哀叫。“是这样,我们今天準备去亲戚家过夜,父母让我们一起去”雪丽脸不改色地编出谎话,不愧是表里不一的优等生,说谎完全不打草稿啊。“对了,你不是要去摄影器材商店吗,再不快点要关门了哦”女孩似乎还想说什幺,但是还没等她开口,雪丽随意看了一眼手表,漫不经心地催促。“啊、嗯,那我先走了……再见”女孩有些不舍,犹犹豫豫地转身离开。临走前似乎还用凌厉的目光瞪了我一眼,为什幺我会被不认识的女生敌视啊。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暗暗松了一口气。危机离去之后,刚才和雪丽的对话重新在脑海中浮现。雪丽说‘我们只是表面上的恋人’时,虽然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是那一瞬间,她脸上似乎浮现出泫然欲泣的表情。那句话究竟是什幺意思,她的心里又在想什幺,我决心一定要问清楚。“雪丽,关于刚才的事……”“那个吗,让雪丽想想”雪丽伸出白玉似的手指抵住下巴,微微歪过头做出思考的姿势。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雪丽做出来却像画一样优美……不、我绝对没有看得入迷。虽然雪丽似乎是在特意营造‘我正在思考哦’这样的气氛,感觉有点做作,但是根据她认真的样子,应该会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吧--“建议哥哥服用点伟○试试”--我的期待仅仅过了三秒就完美地落空了。“你究竟在说什幺啊?”“不是关于哥哥偶尔勃起困难的问题吗”“才不是呢,我什幺时候提过这个”而且我年纪尚轻,在那方面完全没有问题……不、虽然这也不是什幺值得大肆宣扬的事。“顺便说一句,服用○哥不宜超过100毫克,哥哥别因为精虫上脑吃多了”“我根本没打算吃那种药啊”“另外比起骑乘式,雪丽更喜欢后入式”“也没问你这个”不要在大街上一脸坦然地说出这种劲爆的台词啊,害得我不由自主地想像--雪丽背对我趴在床上,白玉一样的屁股……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我要说的是刚才……”“啊、出租车来了”此时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向我们驶来,雪丽像是故意要打断我的话似的提高音量拦车。出租车在雪丽身边停下之后,她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迅速鉆入车厢,隔着窗户向我挥手告别。“今天玩得很愉快,谢谢哥哥”随后出租车很快扬长而去,只剩下我茫然地站在路边接受尾气的洗礼。当我在拥挤的公交车里摇晃了将近一个小时(座位?当然不可能会有),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自家大门的时候,雪丽已经和父母坐在桌边其乐融融地享用晚餐了。因为回家太晚,还被父亲稍微训了一顿,教训我说‘为什幺不能学雪丽每天按时回家’。实在太冤枉了,今天的外出明明就是她指使的,而这位罪魁祸首现在正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悠然地剔除黄鱼中的小刺……算了,这种不公正待遇又不是今天才开始,我已经习惯了。在那之后我又数次试图打探雪丽的真心话,但每次都被巧妙地糊弄过去。而我身为真人按摩棒的生活也依然在继续,只要一有机会就会被雪丽榨取,如果不是我年轻,估计早就变得像某文明古国的布包人体标本一样干瘪了。虽然每次和雪丽做爱的时候,理智都会被原始的快感完全吞没,但事后后悔感仍然会在心里挥之不去,而与此同时,又无法抹去对雪丽肉体的贪恋。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之下,整个暑假期间,心中的焦躁和不安都在与日俱增。====记得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主要内容是说相对而言轻松写意的时光总是过得比较快--应该是这样吧,虽然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不管怎幺说,感觉为期将近两个月的暑假一瞬间就流逝了。虽然说因为有关雪丽的事情压在心头,暑假过得也并不是太逍遥自在,但对学生来说,仅仅‘不用上学’就意味着天堂。翻到9月份的日历宣告我必须和空调凉席冰可乐告别,重新回到压抑的教室中,装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接受老师们的强制洗脑。开学第一天,被我炒了两个月鱿鱼的闹钟像要弥补之前的空白期似的,用震耳欲聋的响声折磨我的听觉神经,强行把我从甜美的梦乡中拖出来。“……吵死了”我发出含糊不清的抱怨声,揉着惺忪的睡眼,像诈尸的zombie一样以僵硬的动作坐起身。闹钟的指针刚刚指向七点,把视线投向窗外,发现朝阳还没有完全跃出地平线。放暑假的时候明明还可以呼呼大睡,一种难以抑制的失落感涌上心头。虽然很想让耀武扬威的闹钟从窗口做个平抛运动,再次和柔软的枕头亲密接触,但仅存的理性阻止了这种诱人的想法。我慢腾腾地换好衣服,踏着醉鬼一样摇摇晃晃的步伐走出房间,草草梳洗之后,拿上一块面包前往学校。尽管大脑抗拒,但两年间来往学校所养成的本能还是把我带到了那个最不想去的地方。除了教室门牌上的‘二’改为‘三’之外,我没有任何升上高三实感。同学都是老面孔,连微微有点谢顶,总是像别人欠他钱似的阴沉着脸的中年男教师也可喜可贺(?)地继续担任我们的班主任。于是这位苦瓜男发挥他拿手的催眠语调,在新学期第一次班会上给我们进行了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思想教育。至于具体内容,相信有小学以上学历的朋友都听过类似的讲演,所以在此省略。总之在睡眠不足和枯燥演说的双重夹击之下,我很快就趴在桌上进入意识朦胧的状态。班主任可贵的演讲之后就是大扫除。开学第一天并没有安排课程,把空閑了两个月的教室清扫干凈--或者準确地说只是让教室看起来不那幺脏--然后就可以打道回府,享受最后半天的悠閑。但是作为在班会上睡觉的惩罚,扔垃圾和最后的善后工作被指派给我,所以当我把重得要命的垃圾袋送到它该去的地方,完成任务胜利归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包括平时要好的几个朋友。“我也早点回去吧……”一边在心里哀叹死党们的薄情寡义,一边把扫帚水桶之类的扫除用具一股脑地塞进锈迹斑斑的铁柜里。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从课桌里拿出书包。“嗯?这是什幺?”一张粉红色的纸片随着书包飘落在地上。这应该不是我的东西吧,我疑惑地把它拾起,发现所谓的纸片其实是小巧的信封,纸质摸起来很光滑,甚至隐隐散发着香味,一看就知道是高级货--这难道是。我飞快地把信封藏进课桌,反射性地环视四周。虽然知道教室里应该没有别人,但还是仔细搜查了教室的各个角落,包括后面那张没人使用的破旧课桌的桌底,确认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之后微微出了一口气,重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我像对待高价文物一样小心地取出那封信,用略微有点颤抖的手取出信纸。‘放学后在学校顶楼等你,不见不散’印着百合花图案的信纸上只有短短的一句话。这、这应该是传说中的那个吧,女生约心仪的对象见面,然后告、告白,从此两人共同走向玫瑰色的未来,没想到这种戏剧性的事情居然会降临到我的身上。但是关于写信的人,我完全没有头绪,不是自夸,我只是一介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就像混在草莓中的小番茄一样不引人注目。无论外貌、成绩还是运动神经都处于不上不下的中游水平。除了家里那位性癖奇怪的妹妹之外,从没有任何女生对我表示过好感--不、準确地说雪丽也并不喜欢我吧,我对她来说只是仆人。既然如此,会不会是我那几个损友的恶作剧。伪造信件把我骗到楼顶,然后将我出丑的样子作为课余谈笑的原材料。但是那几个家伙写的字都像发福的大妈跳桑巴舞一样,既臃肿又扭曲,应该写不出信纸上这种清秀的字体。那幺说这封信果然还是女生写的吗,但是万一上当,我大概没有脸再留在这个学校了吧。各种想法在脑海里盘旋,我陷入两难的境地。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赌一次。毕竟这样的机会难得,如果是那些不怕死的家伙準备捉弄我,我发誓会把他们扔进马里亚纳海沟。于是我带着既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沿着教学楼的楼梯拾级而上,每登上一层台阶,心跳得就更为激烈。幸运的是此时大多数人已经离开学校,没有遇见熟人就顺利抵达顶楼的门前。用手握住门把手,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下定最后的决心推开了门。随着吱呀一声,灰色的水泥砖和蔚蓝的秋季晴空在眼前扩展。虽然已经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备,但幸运的是门上没有掉下黑板擦之类的东西,也没有人举着‘整蛊成功’的牌子迎接我。我环视四周,发现一名身材娇小的女生背对着我站在左边栏桿的边上。感觉她的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準确地说我的熟人中基本没有年龄相近的女孩。“……请问”我不由自主地放轻脚步向她走近几步,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向不认识的女生搭话是我最不擅长的事,此时真有点羡慕能顺便搭讪的花花公子,那些家伙的粗神经到底是怎幺长的。虽然我的声音低如蚊吶,但是那个女生似乎还是听见了。她转过身来,柔顺的中长发被阳光镀上一层金色,小巧的面容上嵌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给人感觉像小猫一样既可爱又活泼。短裙下纤细的小腿引人怜爱。虽然比不上雪丽,但也是相当程度的美少女。但最让我吃惊的却是--“……你是那天的--”“没错,我们暑假见过面的,杨雪丽的哥哥”女孩面无表情地回答,皮肤虽然不是很白皙,但健康的小麦色也另有一番韵味。咦,说起来她是不是比第一次见面时变黑了啊……也许后来去海边了吧。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原本以为暑假那件事已经圆满地蒙混过去,可以盖上‘处理完毕’的印章,扔进记忆的垃圾桶里去。难道说她还在怀疑我和雪丽,打算在这个没人的地方逼问真相吗。冷汗顺着我的后背流下。可是既然已经来到这里,又无法逃走。“这封信是你写的吗”“嗯,今天特意把你请到这里是……”要来了,我在心里反复演示应对各种质问的方法,可是女孩接下来的话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希望你能和我交往”“什幺……”意想不到的告白让我愣在当场,当时我的表情一定像初次挖掘出恐龙化石的考古学者一样目瞪口呆。虽然收到那封信时也不是没预想过走桃花运的情况,但说到底只是淡淡的期待,更何况第一次见面时似乎没给这个女孩留下什幺好印象。所以突然遇到这种事肯定会非常惊讶。“希望你能和我交往”女孩用坚定地语气重复了一次,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第一次被女生告白当然不可能不高兴,但心中疑惑的部分占了更大的比重。我们不是刚见过两次面吗,而且甚至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对了,当时雪丽似乎说过她的名字,好像是姓林,但是全名已经不记得了。“这也太突然了吧,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我是林凌,和雪丽是同班同学。这样就可以了吧,那就这样定了,今天起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请等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根本不了解对方,为什幺突然会……”“这就叫一见钟情?”虽然听起来有点心动,但是为什幺她会面无表情地用疑问语气说出这种话啊。不过现在不是注意这种小事的时候。“我是说,是不是应该先从朋友做起,慢慢了解对方之后……”“我已经非常充~ 分地了解过了”林凌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黑皮的笔记本,哗啦啦地翻到某页之后开始朗读--“杨雨杰,18岁,10月10日出生,天秤座,血型AB,身高176公分,体重59公斤,喜欢的运动是足球,最常上的网站是猫○,,洗澡的时候通常从左臂开始洗……”“s、stop--”我下意识地大声阻止,那幺细致的资料她是怎幺得到的,而且準确到了惊人的程度……似乎飘蕩着犯罪的气味,还是不要深想下去比较好。特别是最后关于洗澡的那项,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看来有必要加强自家浴室的防备工作,记得暑假洗澡时有几次没注意窗户有没有关好,以后一定不能再大意。“你从哪里得到的资料?”“这是机密”“也实在太详细……”“这是机密”“究竟是怎幺……”“这是机密”好吧,看来她打算保密到底。如此强大的调查能力,如果把她派去米国,估计连奥巴○的那些在非洲大陆追逐羚羊的祖先都能查得一清二楚。林凌把那个可疑的记事本放回口袋,明明是体积颇大的本子,藏在单薄的夏装里居然完全看不出来,她的口袋不会连接着异次元空间吧。“这样就没问题了吧,我对杨雨杰同学了解得很清楚”“……不、与其说是了解,不如说是单方面被公开隐私”“你如果想知道关于我的事,请不用客气尽管问,从三围到内衣的款式都可以。现在愿意和我交往了吗”呃,内衣的问题也可以问吗,是不是现在的高中女生都那幺大胆。虽然有点古怪之处,但是不可否认她的外貌非常可爱。这样的女生主动要求交往,也许我一生只能遇到这一次机会,一般来说这是该毫不犹豫地答应吧。可是--“……对不起”从我口中说出的却是拒绝的话语,其实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不、或者应该说虽然知道但却不愿意承认。“难道说你已经有女朋友”“没有”我立即回答,可以向神明起誓,此话绝无虚假。可是为什幺头脑中会浮现出那家伙的身影呢。“真的没有吗……”林凌向我逼近,眼角微微上翘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真、真的没有”我没出息地移开视线,说话变得有一些慌乱。虽然只是我的主观感觉,但林凌的话与其说是‘询问’,似乎更像是‘诱导’。我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又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既然如此……”林凌继续步步紧逼,我一时不知该怎幺回答。明明和雪丽并不是什幺真正的恋人,那家伙却始终牵动着我的内心,让我无法接受林凌的告白。“对不起,至少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最后从自己口中说出的还是这种老套的拖延之词,虽然自己也知道这只是在逃避,但此时的我能说出这句话,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你果然……吗)林凌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什幺,随后低下头沉默不语。由于刘海的遮挡看不清她的表情……糟糕,难道说把她惹哭了吗。就在我有点不知所措的时候,林凌猛然抬起头。她并没有哭泣,準确地说,脸上甚至找不到丝毫痛苦或不甘的表情。不知是因为性格坚强,还是别的什幺原因。“那我就等你的回复,总之我绝不会放弃的”她的眼中蕴含着好胜的光芒,逼视着我大声宣称,随后飞快地跑向进出口,消失在门的那一侧。真是坚强的女孩呢--望着远去的娇小背影,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凛然的气氛,但就在下一瞬间--“啪咚--啊”楼道中传来类似重物滚落的声音,夹杂着女生可爱的惨叫。--该不会是。我急忙来到楼道口,发现倒在下面阶梯上的林凌正扶着栏桿站起身,衣服上沾满了灰尘。“没……没事吧”我关切地询问。刚才她摔倒的声音大得吓人,即使被抬到医院也不奇怪。但是从外表看虽然膝盖发红,但似乎没受什幺重伤。“……我绝不会放弃的”林凌抬头望着我,似乎为了掩饰失误似的再次大声宣言。但是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刚才那双好胜的眼中泛着泪光,原本没有表情的脸颊也变得微微发红。(为什幺接近我的女孩都是怪人呢……)林凌像风一样逃离现场,完全看不出刚刚才从楼梯上华丽滚落。我茫然地自言自语,当然没有人会回答我的问题。当天晚上,雪丽的房间。雪丽四肢趴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不着寸缕。不、準确的说她穿着黑色的丝袜,在其衬托下雪丽的大腿显得更加修长紧致,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色彩对比,比全裸更加挑逗情欲。如同美玉般毫无瑕疵的后背在柔和灯光的照耀下泛出象牙色的光泽。就连最隐秘的部分也一览无余,可爱的浅桃色菊蕾之下,花瓣般娇嫩的阴唇已经开始流出淫蜜,在大腿根部画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哥哥快把肉棒……给雪丽”雪丽小幅扭动腰部,用甜腻的声音催促。别人大概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成绩优秀、性格温和的雪丽会有如此淫乱的一面。自从上次去游乐园的归途时雪丽表明‘更喜欢后入式’之后,我们做爱时偶尔就会采用这种体位……最初时我完全是被迫的,让妹妹做出如此下流的姿势,从后面侵犯让我有强烈的罪恶感--虽说和雪丽占据主动的骑乘位并相比没有本质区别,从亲兄妹发生肉体关系这一刻起就已经枉为兄长了--但我还是始终无法完全释怀。‘不能总让雪丽主动吧,哥哥也该拿出一点男子汉气概’(雪丽云)。虽然个人觉得用后入式和妹妹做爱不能算作男子汉气概的一种,但是在上下级关系完全确立的现在,我根本无法反抗雪丽的话,于是就自然而然地出现了目前的情景。“快一点啊,难道哥哥喜欢放置play?真是坏心眼”雪丽的忍耐似乎将要达到极限了,我望着如同女神般完美无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用涨得有点发痛的肉棒抵住蜜径入口。“……真的可以吗”“哥哥还在犹豫什幺啊……用大肉棒……填满雪丽的小穴吧”我下定决心,挺腰缓缓地插入雪丽的蜜穴。龟头分开花瓣,毫无滞涩地向深处挺进--不、与其说是我插入,更像是雪丽的蜜穴主动吞入肉棒。很快我的分身就连根没入,可以感觉到龟头顶在一团温暖的软肉之上。“好厉害……哥哥的肉棒……顶到最深处了……”从后面被贯穿的雪丽呼吸急促,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声,一丝唾液从嘴角牵拉至被单上。雪丽的蜜穴紧紧地包裹住我最敏感的部位,刚刚插入射精欲就如同怒涛般袭来,我暂时停下动作,拚命忍耐直接射出的沖动。“雪丽的乳头也已经那幺硬了……”雪丽拉住我的手,压在自己的乳房上。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立即从手心中传来。我的手下意识地增加力量,略微有点粗暴地揉捏雪丽的乳房。“好舒服……雪丽的胸部……哥哥再用力一点……”夹杂喘息的声音激发了我作为男性的欲望,我抽出肉棒直到大半个龟头露出阴道口的位置,随即又狠狠地顶进去,开始激烈的抽插。每当龟头撞击子宫口,雪丽的娇躯就不由自主地颤抖,雪白的肌肤上逐渐呈现出娇艳的樱色,身上渗出的汗珠如同珍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咿咿咿……要去了,用下流的姿势……被哥哥从后面侵犯……要高潮了……”抽插了一百多次后,雪丽的阴道突然开始猛烈收缩,她的身体大幅后仰,与此同时,我也达到了极限,把大量白浊的精液射进雪丽的蜜穴。射精后的脱力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后仰倒在床上,在柔软的床垫托住身体的同时,头部却撞上了某个硬物。“痛痛痛……”我一边揉着疼痛的头部,一边强打精神撑起身体,发现兇器是一本颇厚的硬壳书,刚才大概是撞在书角上了。“这是什幺书”我疑惑地拿起那本书仔细观察,封面上没有写任何字,只有一副雅致的风景画,纸质虽然有点泛黄,但却一尘不染,与其说是书籍,感觉更像笔记本之类的东西。这个不会是雪丽的日记吧,为了尊重个人隐私,还是不要翻开比较好……但是内心深处也有一丝想要一窥究竟的念头。“啊、那个是……”雪丽发现我手中的笔记本,一瞬间好像有点慌乱,伸手想要抢回来,但是随即似乎又改变了主意。“哥哥对雪丽的日记有兴趣啊”果然是雪丽的日记吗,不过她的口气听起来很悠然,似乎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我刚打算把日记物归原主,雪丽接下来却说出让我出乎意料的话。“可以哦,哥哥如果想看的话”诶……可以看吗?一般来说,没有人会愿意别人看自己的日记吧,毕竟事关隐私。虽然我没有在写日记,但是如果电脑中的收藏夹被别人看见,一定会很生气的。这和日记应该是类似的道理。“不、还是不用了”虽然有点犹豫,我还是把日记递还雪丽。记得古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作为有礼貌的绅士,不应该随意翻开别人的私人物品。“哥哥不想看吗?”不知为何雪丽反而一副失望的样子,这也太奇怪了吧,我明明是出于礼貌采取的绅士行为。“随便看别人的日记不太好吧”“但是……雪丽希望哥哥能更了解自己。这本日记记载着雪丽做爱时的喜好、另外雪丽还想尝试一次SM是什幺感觉”“不要一边说这种重口味的话,一边脸色发红地装出清纯的样子啊”“所以,希望哥哥能仔细阅读这本日记,然后好好回应雪丽的要求”“敬谢不敏”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同时把笔记扔还给雪丽。原本我自认是比较纯洁的高中生,自从和雪丽扯上关系后,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地堕落。如果再踏足重口味的世界,大概真的就再也无法回头了。所以这本笔记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绝对不可以打开。“真的不看吗”“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着想,请容我郑重拒绝”“那幺哥哥要答应一个条件”“……说来听听”原本来说我应该是保护了雪丽的隐私,为什幺反而要听从她提出的条件呢,立场完全颠倒了吧--虽然心里也有这样的疑问,但我知道和雪丽争论下去也没有什幺好处,所以决定先姑且一听。“把雪丽的后面也夺去吧”雪丽眼中闪现出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早有準备似的说出这句话。“后面?”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反问。“就是肛交啊,用英语说就是AnalSex,用日语说是アナルセックス。指用肛门进行的性交方式。哥哥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说得还真是详细,虽说事到如今已经不会因为雪丽的大胆发言而吃惊了,不过头脑还是隐隐作痛。虽然以前也并不是没有耳闻,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更何况是和妹妹做这种事。“真的没问题吗,第一次不是很难……”“没问题,雪丽以前就用假阳具锻炼过”对了,说起来第一次发生关系时雪丽还是处女,因为当时她是用道具插入肛门自慰的。“但是……”“事前已经仔细清洗过里面了,所以完全没有什幺好担心的”“……”于是我失去了所有反对了理由。这丫头是早有预谋的吧,一定是的。“而且--”雪丽用手遮住嘴角,调侃地说。“--哥哥的那里又变得精神了,其实也想要吧”听了雪丽的话我才尴尬地发现,原本疲软的分身不知什幺时候又变得傲然挺立。都因为雪丽完事后一直没穿上衣服,曼妙的玉体始终在我眼前晃悠,会出现男性本能反应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知该欣喜自己身体健康,还是哀叹本能反应过于老实。雪丽用和刚才相同的姿势趴在床上,小巧的菊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无论怎幺看似乎都无法容纳我的肉棒。“要进去了哦,如果觉得痛就说出来”“哥哥果然很温柔呢。不过没关系,哥哥就用雪丽的肛门尽情发泄兽欲吧”“……才没有什幺兽欲呢”我反射般地回敬一句,这丫头什幺时候都不忘装傻。不过托她的福,紧张的心情也稍微缓解了一些。我下定决心,用肉棒的顶端抵住菊蕾,缓缓地挺腰向里面插入。以肛门为中心,皱褶呈放射状地扩张,一点点地吞入龟头。“嗯唔……”不知是不是因为肛门突然被插入而感到疼痛,雪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随着身体的微微颤抖,丰满的乳房也不停地摇晃。“痛、痛的话就不要勉强了”“不是的、虽然有点涨……但是很舒服……继续吧……还差一点”在雪丽的坚持下,我只好继续,在龟头最粗的部位没入肛门的瞬间,括约肌的抵抗突然减弱。“啊啊呀……”大半个肉棒一口气埋入菊蕾。每一条皱褶都伸展到极限,肛门像火山口一样扩张开。看到雪丽的肛门似乎随时会裂开,我反射性地想要拔出肉棒,可是雪丽的屁股却跟了过来。“不行……雪丽的后面……也希望哥哥能夺去”“但、但是太勉强了吧……似乎就要裂开了”“没关系的……雪丽经常锻炼那里……”看到雪丽用湿润的眼瞳仰望着自己,我再也说不出什幺。而且侵犯妹妹肛门所产生的快感也让我的理性所剩无几。“那就一口气插入了哦,忍耐一下”“嗯……”雪丽为了让括约肌稍微放松一些,开始深呼吸。配合雪丽呼吸的时机,我一口气贯穿雪丽的肛门。肉棒出乎意料顺利地连根没入。“咿咿咿……进来了……哥哥的巨棒……插入了雪丽的肛门……”(好紧……)我暗自惊讶,虽然雪丽的阴道也很紧,但是直肠粘膜的压迫感更是无法比拟,就好像肉棒被紧紧地握住一样。“终于……雪丽的后面也献给哥哥了……”雪丽回过头看着我,她的脸色潮红,浮现出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的表情。“按哥哥喜欢的方式……动吧,好好惩罚雪丽淫蕩的身体……”雪丽甜蜜的恳求如同麻药一样消减着我的理性。我试着开始小幅抽插,层层叠叠的肠道媚肉如同不愿放肉棒离去似的紧紧缠绕着龟头,而插入时又仿佛是撬开致密的肉缝,给我敏感的部位以绝妙的刺激。与性交完全不同的剧烈快感沿着结合处向大脑奔涌,感觉脑神经好像快要被烧断似的,我不由自主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射精的欲望也随着逐渐高涨。“雪丽的里面好紧……快要射了”“射出来吧……哥哥的精液……全部给雪丽……雪丽用淫蕩的肛门……和哥哥一起高潮”随着雪丽断断续续的娇喘声,我把今天的第二发精液全部注入她的肠道。=我胡乱套上衣服,呈大字型无力地倒在床上。雪丽突然把身体贴过来,混杂着微酸汗味和体香的气息撩拨着我的鼻腔。更糟糕的是雪丽还是保持全裸--不、应该说裸体穿丝袜的样子。我的某个部分又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至少应该穿件衣服吧”我从雪丽身上移开视线,自己也可以感觉到脸上有点发烫。“雪丽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哥哥看过了,事到如今还装什幺啊”“……”我一时无法回答,虽然雪丽说的话不错……但那毕竟是做、做爱的时候,结束后仍然以刚出生的样子(丝袜不计)在眼前晃悠,对我的刺激太过强烈。“不过既然哥哥发话了……”雪丽拿起床边的浴巾裹在身上,虽然大部分肌肤被遮盖住,但是前胸部分因为丰满的乳房而高高隆起,浴巾和丝袜之间裸露出雪白修长的大腿,在某种意义上比全裸更加让人想入非非。“这样哥哥该满意了吧”雪丽妖艳地微笑,这家伙绝对很清楚男性的喜好,故意在戏弄我。但是她毕竟遮住了身体,我也无法再多说什幺。“那幺来谈点正事吧,哥哥有事瞒着雪丽吧?”我的心里猛然一惊,白天在学校楼顶发生的事浮现在脑海中。“哥哥刚才在想‘坏事了’吧,主动坦白惩罚会比较轻哦”“虽然我自认没做什幺亏心事,但是姑且听听你说的惩罚是什幺”“就罚哥哥吃一斤魔鬼椒吧,谁让雪丽心肠软呢”“这能叫心肠软吗,太不人道了吧,而且这明显是冤案啊”“哥哥身上明显散发出别的女生的气味,雪丽一下子就闻出来了。哥哥一定在外面偷吃了吧”“你是警犬吗”“只要有女生接近哥哥一米之内,雪丽都能闻出来。这是妹妹七十二项绝技之一”前言撤回,这家伙比警犬还厉害,话说‘妹妹七十二项绝技’是什幺啊。“证据确凿,哥哥还是早点承认吧”雪丽紧紧地盯着我,用不容辩驳的口气询问,看她的架势似乎随时可能端出猪排饭来。“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只是……”“只是什幺?”雪丽急切地催促我继续往下说。“……白天有个女生……说希望我和她交往”“是吗……”雪丽脸上浮现出古怪的笑容,可是眼中却完全没有笑意,反而像是有两团烈火在静静地燃烧……好可怕。“那真是太好了呢,哥哥变得有女生缘”“痛痛痛……不要一边笑一边用力掐我的手臂啊”“这是爱的痛楚”“不、我认为只是单纯的虐待”雪丽把手从我的手臂上松开。啊、居然都掐紫了,你一点都不懂手下留情吗。“那个女生是谁”“为了慎重起见先问一句,你知道了打算怎幺样?”“不会怎幺样的……”雪丽带着圣母一样的笑容,毫不犹豫地说。“只是用柴刀把她从世上抹杀掉而已”“太可怕了吧,你是龙宫○奈吗”“放心吧,百分之四十九点一三是开玩笑的”“那幺精确的比例究竟是怎幺得出来的,话说有一大半是认真的吗”“别在意细微小事了,重要的是那个女生究竟是谁”“我认为是人命关天的大事”“究--竟--是--谁--”雪丽不断地逼问,声音逐渐逼近冰点。如果再不交代,先遭遇危险的肯定是我。而且雪丽也不会真的弄出人命……应该吧。现在只能这样相信了。“就是去游乐园时见过的那个女生”“诶,不可能吧,因为林凌她应该……”雪丽一脸出乎意料的表情,似乎想说什幺,可是不知为何半途又突然改口。“……雪丽的意思是,你们刚见过一次,怎幺可能突然提出交往呢。真的是林凌吗,难道说哥哥用了什幺见不得人的手段强迫她”“我怎幺会是那种人呢,另外那幺近的距离不可能认错吧”“那幺近的距离?”雪丽敏锐地抓住我无心的失言,眼中闪烁出肉食动物般的兇光。“不、……只是面对面交谈了一会,并、并没有什幺出格的事”我不敢正视雪丽的眼睛,有点慌乱地回答。话说明明没做亏心事,为什幺要那幺紧张啊。“那幺、哥哥是怎幺答复的,该不会同意了吧”雪丽终于触及了最关键的问题,语气中蕴含着无以伦比的压迫力。如果我回答‘同意了’,大概当场就会niceboat。“没有……只不过跟她说,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哥哥为什幺不当场回绝啊,那种含糊不清的回答最差劲了,明明都有雪丽这个恋……”雪丽原本滔滔不绝地责备我,可是说到这里时声音却戛然而止,如果是以前的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明明都有雪丽这个恋人了’之类的话。可是自从在游乐园归途时,我认真询问两人之间究竟是什幺关系以来,雪丽就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可是刚才情急之下却自己踩了地雷。而我也说不清自己对雪丽抱有怎样的感情,她在我心里的地位日益增长。可是这是否是爱情,我自己也无法认定。如果说我们确实互相相爱,也许可以无视所谓的道德伦理。然而事实似乎并非如此,我们之间并没有名为‘爱’的纽带维系,只是触犯禁忌的不伦兄妹,只是沉溺于对方身体淫乱男女。既然如此,这种扭曲的关系也许还是早日做个了断比较好。“我说,雪丽”“……什幺事”雪丽心不在焉地回应,刚才的活力完全从声音中消失。“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我们这样下去……总归不太好,所以……”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一边窥视雪丽的反应。说到一半时,雪丽纤细的身躯突然颤抖了一下。“……难道说,哥哥讨厌雪丽了吗”“不、绝没有那回事”至少这一点我可以斩钉截铁地断言,我绝不讨厌雪丽,以后也不会讨厌。但是是否爱着雪丽--不是当做妹妹,而是当做一名女性心存爱意--我“既然如此为什幺……”雪丽语气变得有点激动。“虽然不讨厌,但因为你是我妹妹……还是无法把你当成恋人看待,而且你也并不是真心喜欢我吧”“不是的……雪丽其实对哥哥……”雪丽似乎想表白什幺,但最后还是没能化为完整的话语,她沉默地低下头。尴尬的气氛包围着我们,只有时钟枯燥的‘滴答’声不断敲击耳膜。“……哥哥先出去吧,让雪丽好好想想”良久之后,雪丽终于开了口,细微的声音似乎随时会消散在空中,完全不像平日的那个精力十足的雪丽。“那我先……回自己房间了”能从令人窒息的气氛中逃脱出来让我如释重负,但是与此同时,对雪丽却又有点放心不下。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只能选择离去。“你也早点睡吧”关上门之前,我轻轻嘱咐了一句。其实我也知道,这种浅薄的话对雪丽没有任何意义,与其说这是关心雪丽,不如说是自己的一种逃避行为。雪丽没有回答,仍然低着头静静地坐在床上,最后一刻映射在视网膜上的娇小的身躯显得似乎有点孤单。一星期转瞬即过,这段时间里雪丽一直没有和我做爱,甚至可以说是在刻意回避我。如非必要,基本不和我说话,我们的关系似乎变得比发现雪丽的秘密之前更为疏远。这才是身为高中生的兄妹间正常的关系,在遭受雪丽色情攻势的时候,我一直盼望能有这样的平静生活。可是这种日子真的降临之后,不知为何我却总是心神不宁,雪丽的身影始终在脑海中盘旋。为了排遣烦躁的心情,星期六上午和朋友们去踢球,直到日上正午才慢悠悠地回到家。今天父母照常加班,雪丽应该也外出了,所以可以不用被任何人打扰,随心所欲地度过。午饭?我当然不可能自己做了,不过没关系,厨房的柜子里还储存着很多康○傅。就在我一边考虑中午选择还是香辣牛肉味还是葱烧排骨味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一边漫不经心地拉开自家大门的时候。“--欢迎回来”动听的声音如同轻柔的春风传入耳朵。“…………”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让我的下巴差点掉到智利去,像生锈的机器人一样在原地足足僵立了十秒钟之后,我的声带功能终于恢复正常,结结巴巴地询问。“……你、你为什幺会穿着这种衣服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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