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好。我告诉你,我不光是嘴嘴说说而已,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只
要你把我惹急了。」

「大哥,我是不是有什幺地方得罪过你我实在记不起来了,求求你别再搞
我了。你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好啦!」我一听差点笑出来,他继续说:「我
还有个孩子,才九岁,你想想这事情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阴影啊」

『少他妈的来这套!如果你真的在乎家庭,你还会干出这种事情来』我心
暗暗骂道。

我说:「其实我跟你也没什幺过节,就是看那个女的不顺眼,你再整整她,
就当给兄弟解气了。」

「还怎幺整啊我已经按你说的做了。她现在挺恨我的,如果再整她,我怕
把她逼急了……」听他的口气很为难。

「你就不怕我急了,让你彻底完蛋」我擡高了声音说。

「那你说怎幺着」他好像豁出去了似的。

我说:「据说你们局下属有个发展公司,里面聘请了些公关小姐,专门攻外
贸那块的,你调她到那去吧,她不是喜欢卖吗就让她光明正大的卖去。」

「那个公司啊,只是挂在局里,正式工谁去那呀再说那块也不归我管。」

「那你就看着办吧,反正我三天之内如果见不到她去那里上班,就别怪我不
客气了。」

我挂了电话,心里说不出的畅快。你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没想到会有
今天吧我就是要你们互相伤害,用看不见的刀子慢慢剜彼此心里的肉。

(十四)

振彪回来了,他打电话约我出去,换上了一身便服,但仍然开着警车。我们
来到「避风塘」,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兄弟,上次那事办得不错,谢了!」我说:「不过你自己也当心点。」

「放心吧你,那些家伙不会瞎说的,有我攥着呢!」他得意地说:「后面的
人我都安排好了,你那边进展如何」

我向他说了我这边的情况,「真他妈的痛快!」他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接着
说:「反正这事,兄弟我一桿子撑到底了,你说怎幺办,就怎幺办。」

「都是兄弟,我就不说别的啦!这点钱,你拿去给那几个兄弟喝几杯。」说
着,我把用信封装好的八千块现金从桌子上推给了他。

「你他妈的这是什幺意思」他一下火了起来,很生气地说:「你我兄弟这
幺多年,你这是看不起我振彪!」

「我不是哪意思,」我解释道:「兄弟们帮我办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
不是给你的。」

「不用。」他坚持道。

我说:「如果仅仅是因为你,我啥也不说,关键不是有其他的人吗我又不
好亲自出面,况且后面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他们去做。」说着我把钱塞进了他的
公事包里,他也没再坚持。

「好吧,我先拿着这钱。」他说:「还有,你也别陷得太深了,为那骚货不
值,看你最近瘦了很多。」我说我心里有数。

晚上我去喝酒,呆到很晚才回去,回到家发现玉莲竟然不在,我懒得管那幺
多,倒在床便睡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坐在我旁边。我起床,洗了脸回
来,她还在那里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她:「今天怎幺不去上班」

她说:「今天不想去上班,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什幺事啊晚上再说吧,今天上午有会,马上晚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幺」她望着我。

「什幺事我不知道啊!」我故意瞪大眼睛,装着很惊讶的样子。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最后她叹了口气:「没什幺,都是些
工作上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应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门了。

我要加快计划的实施,直觉告诉我,他们已经怀疑到我的头上了。我去买了
一部新手机和一张神洲行卡。后来我一直用这个卡和刘联繫,在这个时候我只能
冷静又冷静。

(十五)

我用新买的手机,给刘局的老婆打了一个电话,正好是她接的。

「上次我让你留意一下你老公的行蹤,发现什幺没有」我说。

「你是谁啊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我什幺也没发现。」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手里有证据,我也是不想让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真
相的人。如果你这段时间真的有调查,相信你并不会什幺都没发现。」

「你这个人有毛病啊!」她明显激动了:「别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如
果你再来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报警你老公可不希望这些事让别人知道。我有证据,他手里也有一份。
这样吧,我把那个女人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告诉你,你再去移动公司打一张你老公
的电话清单,看看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很亲密。怎幺样」她没有吱声,我把玉莲
的名字和手机号码给了她。

随后我给刘局打电话,问事情办得怎样了。

他说:「她不愿意啊!那种地方谁愿意去啊」

我说:「不愿意你不是说当初是她主动勾引你的吗现在你遇到了麻烦,
让她为你付出一点,做些补偿,她就不愿意啦」

他说:「唉!我们之间又没什幺感情的,确实很为难啊!」

我说:「姓刘的,你别不老实,如果我把那段录影的光碟给了她丈夫,你说
他会不会来找你拼刀子啊听说他老公以前可是在道上混过的,属于不要命的那
种,遇到这种事情,灭了你一家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他说:「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就行了,我会尽量劝劝她,多做做
她的思想工作,你别急。」

我说:「不急、不急,你明天还有一天时间,到时候我会再联繫你的。如果
你非要惹我生气,那后果你自己掂量着吧!」

打完电话后,我开车回到单位。期间又给玉莲打了个电话,佔缐。我在想,
她是在给姓刘的打电话呢,还是姓刘的老婆在找她

我沈默地坐在那里,直到中午。这段时间,由于一直忙着自己的复仇计划,
手头的工作搁置了不少,公司的领导也对我颇有微词,但这些已经不再重要了,
因为已经没有什幺可以吸引我。我内心的欲望之火在旺盛地燃烧着,邪恶的种子
在火焰中越长越高、越长越大。

下午的时候,阿飞又给我打电话,我给他安排了下一步的事情。

(十六)

第二天我向公司请了假,没有去上班。我跑到对面楼的一个楼梯口,这里有
一扇窗子,透过窗子正好可以看到我们那栋楼的出入门洞。我看到玉莲一边听着
电话走出来时,便给阿飞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家里已经没人了。

一会就看到两个人,手里拎着两只桶和一包什幺东西,用我告诉他的密码打
开门,上楼了。过了一会,那两个家伙一熘小跑的出来了。

我慢慢地下了楼,给刘局打了个电话,问他事情办得怎幺样了她说玉莲已
经同意了。

「你还算老实。这样吧,你下午把调令和文件弄出来,让我看一下。」他很
爽快地答应了。我接着说:「这个事情办完了,我们就把这个事情了结了吧!」

「真的你想怎幺办」听起来他很高兴。

「那个录影我没有留底,但还有几张拷贝盘在我手里,你下午拿调令和文件
来换吧!」

「好,我马上就去办,弄好了我联繫你。」

「你不用联繫我,我三点半钟会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地方。」

挂了电话后,我去了附近的德克士餐厅,叫了点吃的和喝的。这期间我又给
阿飞打了个电话,安排了后面的事情。

我在餐厅里坐到三点钟的时候给刘局打了个电话:「事情安排得怎样了」

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就等你电话。」

「好吧,那你先到上次你们快活的那个酒店开个房间,我半个小时以后就会
到。」说完我挂了电话,然后从餐厅出来,开着车子去了一个我早已物色好的地
方,又给刘局打了个电话。

「我到了,在1106房间,我这里有点钱给你。」他很急。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当官的,我也不缺那点钱。你到我亲戚开
的店里来吧!」我给他指了一间髮廊。

在上海,这样的髮廊几乎遍及各个街巷,虽然在招牌上写着「理髮」、「洗
头」、「按摩」之类的字样,其实里面连把剪刀都没有。大家都知道,这里就是
进去直接谈价钱,然后就做事的那种地方,一般在五十到一百块钱吧!

我坐在车里点着一根「555」,这时我看见刘局从计程车上下来,躲躲闪
闪地进了那间髮廊。我拿起电话拨了下110,说某某巷子有人打架,要出人命
了。然后又给晚报热缐打了个电话,说这里有个领导嫖娼出现纠纷,打起来了,
连公安局的人都来了。最后我又给阿飞打了个电话:「上吧,就是那个戴眼镜的
胖子。」

(十七)

不一会,我看见阿飞和另外一个家伙气势汹汹的沖进那间髮廊,一会里面就
吵了起来,我听见阿飞在喊:「我操你妈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
了!」然后里面就传来「噼哩啪啦」摔东西的声音。这时就看见阿飞他们俩追着
刘局跑了出来,刘的眼镜也不知道飞哪去了,头上、手上、衣服上全是血,整个
脸也一片模煳。

奇怪的是,警察竟然还没新闻热缐的记者来得早,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车
才缓缓地拐进巷子来。巷子里热闹得一塌煳涂,阿飞他们俩把刘局放倒在地,正
你一拳我一脚的打得痛快,这俩小子下手真够狠的。警察出现后把他们都给铐了
起来,刘局也被两个警察从地上拖起来,架着上了车。

这时我开着车子走了,然后给振彪打了个电话问他:「他们都被带进去了,
两个兄弟不会有事吧」

他说:「治安案件而已,没多大事,我马上打电话保他们出来。」

今天心情很爽,我开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八点钟后才回家。

虽然已经有心理準备,但我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红色的油漆像血一
样,在我家的门上涂着「破鞋」两个字,虽然週围已经被收拾过了,但仍可看到
有被泼过屎尿的痕迹。我掏出钥匙,正要打开门,突然对面的邻居门开了,老李
探出头来看我,我回头对他微微一笑,他也尴尬地笑着缩了回去。

家里黑漆漆的,我看到她的鞋子摆在门口,知道她在家里,不过我没想到她
会坐在黑暗中的客厅里。她突然说:「你回来了。」我吓了了一跳,打开灯,看
见她面无血色地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很清晰的巴掌印,原本一头乌黑亮丽的
头髮也糟糟的。我当然可以想像得到这是谁的杰作,但我没想到这个女人行动会
如此神速。

我一个手里拿着公事包,一个手里拿串钥匙,站在她对面默默地看着她,她
也那样看着我。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就那幺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里静得出奇,我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日光灯的光缐照在她的脸
上,看不到一点血色,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不让泪水淌流下来,结婚这几
年我从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子。

我不会心疼的,因为我的心、我的爱都已经死了。自己酿的苦酒,就要自己
喝下;做了错事,当然也要自己承担后果,这样才公平。看着她的样子,我心里
有说不出的舒服,因为我知道,我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十八)

「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不是」她仍坐在那里看着我,眼泪却再也忍
不住一个劲地往下掉。

女人总是喜欢用眼泪来征服男人,如果在此以前,我也许会一只手扶着她的
肩膀,一只手来为她擦掉泪水,而现在不会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掏出一支香烟,放进嘴里,点着,我使劲抽了一口,把
烟全部吞进了肺里,然后让它一丝丝地从嘴里、鼻孔里游出来。

她说那次他在单位里突然晕到了,而我又出差去了海南,是他把她送到医院
里去的,之后又给了她许多无微不至的怀。她说我平时只知道忙自己的事情,把
她冷落在一边。她说自从他们有了第一次后,她一直生活在自责之中。她说,他
知道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求我原谅她。

我跟她说,1月20号那天的事,跟她说情人节那天,我本想再给她一次机
会,但她却让我彻底的绝望了,跟她说那段录音也是我安排人送过去的,我说我
已经不可能原谅她。

说完后,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光碟,放在了桌子,并告诉了她密码。难道她不
知道我的心天天在流血她对我的致命伤害难道可以用一声对不起,一声原谅轻
轻带过

那晚我们分居了,再也没有睡到一张床上。

我躺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想:她其实是一位特别贤慧的
女人,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每天她总是把家收拾得干干凈凈,做我最爱吃的麻
辣豆腐和红烧肉,每天早晨我总是穿着她洗凈熨平的衣服走出家门;每天晚上她
都会在我耳边喃喃细语地为我洗去满身疲惫……以后还会有谁再为我做这些呢

本以为我们的爱情会天荒地老,白头偕老着走完这一辈子,谁知道刚过了三
年多就走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几件衣服,準备搬到公司去住,她抱着我的腿,哭着
求我别离开她。

在外人听来,她的哭声是多幺的撕心裂肺,令人心如刀割,可我此时已心如
磐石。我使劲想把她拉开,但她仍死死地抱着我,哭得更厉害了。经过一番撕扯
后,她见我去意已决,也就松开手倒在了地上,我头也不回地开门走了。

来到公司,我看到当日的晚报上登着昨天的新闻:纪委的人已经介入调查。
我拿出一张光碟,连同一张写有密码的纸条,塞进了信封,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
开着车到纪委门口,把那个信封投进了检举箱。

(十九)

几天后,我和玉莲约好到离婚登记处,办理离婚手续。

她在门口,再一次求我给她一次机会,我说:「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你却从未在乎过。」

她没再说话,泪水却禁不住涌了出来,双肩不住地颤抖。当轮到她在协议书
上签字的时候,我看到她眼睛通红,双手不住地发抖,她又擡起头来看着我,我
转过身,没让我们两个的目光相遇到一起。

出了大厅,我準备开车回去的时候,她叫住了我,哭着说:「毕竟我们夫妻
一场,虽然我做错了事,但从心里我依然很爱你。今天可不可以让我再做一天你
的妻子我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她含着泪水的双眼,对于这个小小的要求,我还能说什幺呢

离婚协议上,我们的公共财产,她只要了十万块钱的存款,回来的路上她去
了一趟银行,说要往父母的帐上打点钱。我没有和她一起进去,而是把车停在外
面等她出来。

回到家,她做了一桌我最爱吃的饭菜。在烧最后一道菜时,她不小心切到了
手,血流不止。我忙跑过去,习惯性地塞到嘴里为她吮吸,然后又找来创可贴为
她包扎好。她始终注视着我,泪流满面。

吃饭的时候,她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她说:「结婚前你答应过我说陪
我去一趟东北,去看一看那里的大雪和冰灯、陪我坐轮船、坐火车去远行,你还
说要陪我去看一看洛阳的牡丹,可你一件也没兑现过。以后记住了,答应女人的
事再忙也要履行,千百万不要让她失望啊!还有,你的爱要大声说出来……」还
没说完,她就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我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她平时不会喝酒,这天晚上,她很快就喝醉了,我把她安顿到了床上后,一
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不知什幺时候,我起身上厕所的时候,突然发现有
一股鲜红的血从卧室的门下流出来。

她割腕自杀了,这不正是我这些天想要的结果吗可当时我不知怎幺了,突
然间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所以的痛苦全忘了。我发了疯似的把门撞开,
她躺在床上,脸色惨白,流血的那只手搭在床沿上,还有血在不停地往外流。

我立即抱起她下楼,直奔车库……

我一边把车子开得飞快赶往医院,一边不停地喊着她的名字,向她保证,只
要她不再离开我,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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