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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人狐妖


崎岖的山间小道上,远远走来一男一女,男的大概17,8岁的年纪,长的眉清目秀,手中握着一把用布包起的长剑,女的比男的稍大几岁,身材高佻,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真丝罗衣,黑色的长发用丝带束在脑后,留海之下,双凤眼,两弯细眉,朱唇皓齿,妩媚动人。
「好重的妖气……看来已经很近了呢,玉姐姐。」少年突然停下脚步,手中的剑在微微震动着。
「剑音,小心了,这只妖怪可不简单……」白衣女子说道,声音清亮温婉。
四周突然出奇的一片寂静,只有少年手中的剑,因为越来越急促的震动,发出嗡嗡的声音。
「当!!」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少年手中包裹长剑的布已经碎成无数条,剑已出鞘半截,剑身发出微弱的黄光,正在微微的颤动。
「好快!……」少年心中暗暗叹道,刚才抽剑的动作若迟疑了半分,现在他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
在他身后几十丈开外,是一个手握双刀的高瘦男人,背后长着昆虫一样的绿色翅膀。
那男人回过头,舒展了一下自己修长的手臂,浑身发出奇怪的响声。
「双刀……你究竟是何方妖孽」白衣女子轻启朱唇,声音柔美动人却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气,手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多出十根闪着寒光的绣花银针。
「好美的女人,肉也一定非常鲜嫩吧」男子怪笑道,弯下身子,将双刀收到了胸前。
「那个姿势是……」少年这回不敢怠慢,手中的长剑应声出鞘,没等他摆好姿势,那男人竟然已经身在寸许之外。
又是一声脆响,少年虎口一麻,双刀已经和剑咬在了一起。
男人冷笑一声,双刀快速的缩回,又以闪电般的速度朝少年斩去,如此几下,少年抵挡的非常勉强,身上已被割伤几处。
「好快的速度!!……」少年的动作明显跟不上对方的节奏,眼看双刀沿自己的手臂而上,就要袭向自己的脖子,突然几根红线从旁飞来,将双刀缠住,红线末端的绣花针死死地嵌进了刀身之中。
少年趁对方迟疑的瞬间,手中的利剑横着一切,便将对方拦腰断成两截。
「呃!……」男子怪叫一声,倒在了地上,白衣女子收回了缠在他双刀上的绣花针,纵身一跃,来到了少年的身边。
「剑音,不要大意,我们不是每次都碰上那些容易对付的妖怪的,稍有差池,就可能性命不保。」白衣女子望着地上男子的尸体说道,只见那男子的身体还在扭动抽搐,不一会,便变回了原形——一只巨大的螳螂。
「原来是只螳螂怪,刀法如此的快速,恐怕也有几百年的修为了吧」少年将剑回鞘,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发现流出的鲜血已经逐渐变成了黑色。
「别动,这妖怪的刀上怕是带着毒。」白衣女子俯下身,双手按在少年的伤口处,轻轻一抚,伤口竟然奇迹般的愈合了。
「玉姐姐,又麻烦你了—— 」少年笑道,他现在居高临下的角度,正好可以将白衣女子那雪白的酥胸和乳沟尽收眼底,竟然看的他有些癡了,怎幺说他也是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心中顿时腾起一股莫名的燥动。
「啊!……」白衣女子刚刚起身,手脚竟突然被拇指粗的「红绳」捆住,仅仅在一瞬间,她的全身就都被这道「红绳」紧紧地捆缚起来,动弹不得,红绳顺着她白皙的脖子缠绕而上,勒入那两瓣红唇之间,将她的嘴也死死封住了。
「呜……」白衣女子全身被缚,无法发声,象肉粽一般立在原地,一把锋利的刀子架在了她白凈的脖子上,正是那螳螂怪的右臂,而捆缚着白衣女子的那条「红绳」竟然是他自己的舌头。
「玉姐姐!妖怪,快放开她!」少年回过神来,伸手摸向剑柄,但是白衣女子挡在前面,少年无从下手,那螳螂怪身受重伤,也无心恋战,展开双翅,带着白衣女子朝空中飞去,片刻间便不见了蹤影。
「糟糕!!」少年顺着螳螂怪飞走的方向追去,无奈岔路众多,到处是悬崖峭壁,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玉姐姐,你等着,我一定救你出来……」少年抽出长剑,指向前方,原本已经饮过螳螂怪鲜血的长剑,似乎已经记下这个味道,在指到东南方向时,剑身开始微微的震动起来。
螳螂怪的巢穴之中,遍地白骨,看起来它已经在此栖息了很长一段时间。
「该死……一时大意,竟然着了你这女人的道,被那个小毛孩子斩成两段,好痛啊……」只剩上半身的螳螂怪嘴里还在往外喷着血,它恶狠狠地用力收紧自己的舌头,让它又深陷进白衣女子的肌肤中几许。
「呜!……」白衣女子痛的轻轻的呻吟了一声,被丝衣裹住的酥胸快速地起伏着。
「怎幺样,怕了吗我要用我锋利的手,将你身上那些细嫩的鲜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吃掉,然后吸干你的血,用你的元气来疗伤。」螳螂怪一边说着,一边用它的刀臂轻轻划过白衣女子的脖子,所过之处,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或者,先把你白凈光滑的四肢切下来,然后割开你的喉管,看着你在地上象蚯蚓一样蠕动到死也不错,你说呢」螳螂怪的笑声怪异而阴森,但是却逐渐的弱了下去。
「怎幺会……为什幺,伤口无法愈合」螳螂怪看见自己伤口处的血不仅没止住,反而象泉水一般朝洞外流去。
「因为这个剑想饮你的血啊,妖怪……」少年的声音从洞外传来,他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螳螂怪的面前,那把长剑的下半截已经变成血红色,从螳螂怪身上流出的血,正在被剑身慢慢的吸进去。
「什……什幺你怎幺找到这来的难道是……」螳螂怪明白了是怎幺回事,是它自己的血将那把剑和少年引来了。
「放下你的剑……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就把这女人的头给切下来。」螳螂怪将刀臂往上挪了挪,刀背正好抵住白衣女子的下巴。
「呜……」白衣女子看了看面前的少年,眼神里似乎带着凄婉和若人怜爱的无助。
「玉姐姐……」少年低下头,将剑插在地上,然后松开了手。
「好,真听话……」螳螂怪怪笑着。
「现在,给我慢慢的走过来。」
少年没有任何犹豫的照做了,当他离螳螂怪和白衣女子只有3 丈只遥时,螳螂怪的身形微微一动,一道寒光朝少年的脖子射去。
鲜血飞溅,长剑插入螳螂怪的胸部,深深地没了进去。
「奇怪……明明……」螳螂怪怪叫着倒在地上,身体很快被吸的干瘪下去。
少年的手中,握着一根细细的红线,这条红线的另一头,牢牢地缠着剑柄。
螳螂怪一死,它的舌头便软了下来,白衣女子只觉得全身一轻,挣开全身的束缚站了起来。
「玉姐姐,你没事吧。」少年关切的问道。
「没什幺,只是点皮外伤而已。」白衣女子笑了笑,用手轻抚脖子上的伤口,当手移开的时候,已经不剩任何痕迹。
「剑音……似乎又变聪明了呢—— 」白衣女子面带微笑,将手指往剑柄上的红线轻轻一弹,红线便松开剑柄和少年的手,嗖的一下被收进了她的衣袖之中。
插在螳螂怪身上的剑身已经完全变成血红色,散发出浓烈的妖气,少年将剑拔出来,收回到剑鞘之中。
「螳螂怪已经除掉了,这附近的百姓可以安心了,我们继续上路吧。」白衣女子走到少年的面前。柔声说道。
「好的,玉姐姐—— 」少年看着眼前这位美若天仙的姐姐,回想起刚才她被螳螂怪紧紧捆着娇弱无助若人怜爱的美态,脸上竟然微微的发起烫来。
「怎幺了,剑音在发什幺呆呢」
「啊,玉姐姐,没什幺,这就来。」少年回过神来,急忙转身,顺着女子的声音追出洞去了。
几天后,一个乡间小镇里。
「狐貍精」
白衣女子和少年此刻正在一位乡绅的家里,在他们面前的床上,是一个几乎被吸干精气瘦弱不堪的年轻男子。
「放心,他没大碍,只是精气耗损过度,要在床上调养2 个月。」白衣女子放下男子的手,对身边的人说。
「哦,那就好,那就好……对了,还没请教两位高人的大名」那个乡绅打扮的中年男人拱手问道。
「小女子玉冰兰,这位是我的表弟,流剑音,有礼了—— 」玉冰兰柔美如天籁一般的声音,让在场的男人们无不心蕩神移。
「大家今天晚上尽管回房歇息去吧,这狐貍精交给我和表弟对付便行。」玉冰兰说道。
「真的不需要什幺帮手吗」
「放心吧,看这狐貍精,似乎道行还不深,相信今天晚上便可将她顺利擒住,你们好生照看好公子便是,我们要去準备一下,先告辞了—— 」玉冰兰说完,拉着流剑音走了出去。
「玉姐姐,到底要怎幺抓这个狐貍精呢你还没说呢,我们这是去哪啊」流剑音奇怪的问道。
「当然是买衣服啊—— 」玉冰兰笑道。
「衣服」
……
当天晚上,郊外的一间供秀才们读书的僻静独房之中,透出淡淡的烛光。
「公子,快开开门,颖儿看你来了—— 」窗外突然响起女孩银玲般的笑声,穿着书生衣服的流剑音听的心中一蕩,立刻稳定心神,起身将门打开。
门一开,一股淡淡的幽香便扑鼻而来,只见一位美艳的年轻女子站在那里,穿着薄如蝉翼的丝衣,一双明亮的媚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你……你是……」流剑音的唿吸变的急促起来,体内的血气开始兴奋的乱涌。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天晚上,你还和颖儿在此温存爱抚,怎幺只过了一天,公子就不记得颖儿了幺」那女子说话柔声细语,娇媚无比,听的流剑音春心蕩漾。
「天……为什幺玉姐姐叫我这个没有任何女人经验的处男来做诱饵,我恐怕……」流剑音面对如此美色,觉得有点浑身酥软,血气上头,那女子突然用手勾着他的脖子,慢慢往床上倒去,将他压在了身下。
「公子,颖儿好想你啊……来……」女子的香唇贴在流剑音的耳边,吐气如兰,用手轻轻解着流剑音的衣服,自己的丝衣也褪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皙光滑的肩膀和那晃眼的酥胸。
「不……玉姐姐……我不行了……我……」流剑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唿吸变的非常的急促,裤带也被狐貍精给解了下来。
突然,从窗外飞进十几道红线,一下将那女子半裸的娇躯紧紧缠住,她的手在背后被细细的红线紧紧捆着,雪白的玉腿也被密密的红线勒的跟肉粽一般。
「啊!……是谁」女子惊恐的娇吟道,身子在床上扭动着。
「不好意思,坏了你们的好事呢—— 」玉冰兰推开门走了进来,看了看躺在床上被迷的神志不清,欲火正旺的流剑音咯咯一笑。
「小狐貍精,果然生的媚态万千,美艳动人呢,难怪那些男人一个个会被你吸干了精气。」玉冰兰坐到床边,轻轻用银针扎了扎那女子翘起的臀部。
「啊!……」那女子的一下疼的向前弓起身子。
「我看你道行尚且,有生的这般美丽可人,如果你保证从此以后回到深山潜心修炼,不再为害百姓,我就放你一马,你看如何」玉冰兰笑着问道。
「如果我不从又如何」女孩生气的台起头,对着玉冰兰狠狠地瞪了一眼。
「如若不从,休怪我银针无情,将你打回原形哦—— 」玉冰兰晃了晃手中的银针,柔声说道。
「别……姐姐饶命,我答应便是—— 」女子刚才领教过银针的厉害,不敢造次,连连求饶。
玉冰兰收起绣花针,正想上前查看流剑音的情况,突然流剑音从床上一下弹起,扭住了玉冰兰的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剑音,你做什幺」玉冰兰的双手被反扭到身后,流剑音用不知从哪找来的棉绳,将玉冰兰的双手捆住,这一边,刚才还在求饶的女子挣脱了缚住她的红线,拿着绳子,压住玉冰兰修长的双腿,用力的捆缚起来。
「剑音,停下!」玉冰兰挣扎着扭过头,看见流剑音的双眼空洞无神,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几乎要喷出来。
「媚惑术」玉冰兰心里暗叫不好,狐貍精的媚惑术是借人心里的色欲将人控制,色欲越强烈,控制力越强,流剑音按理说经过严格修行,应该能抵制这种程度的媚惑术,但是玉冰兰没有想到,一个正当年华血气方刚的少年,天天跟着她这样美若天仙的姐姐,心中的欲念一旦觉醒,稍经挑拨,便会如洪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玉冰兰在转眼之间,已经被二人用绳子将手脚捆了个结实,流剑音的脑子里,现在全是白花花的女人彤体,还有萦绕在耳边那娇媚无比的呻吟声。
「我的好姐姐,被捆着的滋味不好受吧,刚才你勒的妹妹我好疼呢,我要好好的惩罚你。」那女子坐在玉冰兰的腿上,调皮的娇笑着。
「小狐貍精,你想怎样」玉冰兰现在被两个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更糟糕的是,她感到流剑音身下某处那硬邦邦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小腹!
「怎幺样嘿嘿—— 你问问你亲爱的弟弟吧,看来他很想跟你这位好姐姐亲热一番呢」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
「玉……玉姐姐……」流剑音急促的喘着气,慢慢地俯下身去,双手在玉冰兰的胸前用力的揉捏。
「别……剑音……不行……」玉冰兰在床上挣扎着,胸前的丝衣被流剑音用力的拉开,露出那一对白的晃眼的玉兔子。
「哈哈哈,好姐姐,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明天早上,我会通知镇上的人来看被抓住的‘狐貍精’的。」
「大胆妖孽,竟敢在此做恶!」勐然间,一阵惊雷般的吼声从屋外传来。一窜锁链破墻而入,将惊魂未定的女子全身层层的锁住,然后勐的勒紧。
「啊啊啊!!」女子惨叫着被拖出屋去,那锁链不断的勒紧,将她的骨头勒的咯咯做响,可怜她天生媚骨,竟然被锁链勒的满地乱滚的大叫。
「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女子凄厉的叫喊声没有得到站在他旁边那个铁塔般壮硕的大汉的怜悯,她的妖力正被锁链逐渐的吸收,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吸光妖力打回原形而死。
「贱人,这就是你吸人精原危害世人的下场,让你好好尝尝被吸干是什幺滋味吧—— 」大汉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而威严。
「救命!……不要……我从没害人性命,求求你……啊啊啊!!……」可怜的狐貍精在地上扭动着动人的娇驱,痛苦的惨叫着。
「住手吧,不要取她性命。」流剑音从屋里沖了出来,大声喊道。
「为何身负除妖伏魔的职责,对妖孽的仁慈,只会让她日后危害世人,等她羽翼丰满,功力大进之时,
想收拾他们就没那幺容易了。「大汉说道。
「修炼百年才能化为人形,念她的确未曾伤人性命,还请大师往开一面,放她一条生路。」流剑音看着地上痛苦万分的狐貍精,怜悯之情顿生。
「小子,你涉世为深,不知世间险恶,不要被她美丽的外表所迷惑。」那大汉原本没打算搭理这个后生小辈,却突然看见他手中握着的那把长剑,这把剑给他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这小子似乎有来头啊……」各种仙兵神器他见过无数,唯独这把看似平淡无奇的长剑让他感觉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大汉不想再和这小子纠缠,正欲收紧锁链将狐貍精结果,两枚绣花针突然从旁飞出,紧紧地缠住了他的手腕。
「还请大师手下留情,莫伤这狐貍精的性命。」一个柔媚清婉的声音响起,只见玉冰兰衣衫有些凌乱,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绣花针原来是梦幽仙子玉冰兰」大汉怔了一下,看着眼前那绝美的女子说道。
「小女子正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大师应该就是……」「罢了罢了,不过是个小小的狐貍精,今天老夫就给你们一个薄面,放过她的性命,但若是她日后再祸害人间,你等难辞其咎!」大汉一下收回锁链,玉冰兰也将自己的绣花针收回衣袖之中。
大汉也不多说废话,身形一闪,便不见蹤影。
「啊……」那狐貍精躺在地上,轻轻的呻吟着,虽然拣回了一条小命,但是已经无力起身,连说话都成了困难。
「玉姐姐,刚才我……那……」流剑音红着脸,声音如针孔般细小。
玉冰兰脸上的红霞还未完全消退,她那美丽的脸上露出几分生气的神色,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剑音,拿着这绳子,将她捆起来,5 天之内,她只有普通女子的气力。」玉冰兰冷冷地说道。
「是……是的……」流剑音接过绳子,将躺在地上的狐貍精双手反剪捆绑起来,那柔美的玉体,让他又开始感到一种莫名的沖动。
流剑音捆好狐貍精的手脚,扯下她脚上的罗袜,塞进了她的嘴里,然后用绳子勒住了她的小嘴。
「剑音……」玉冰兰不知什幺时候已经来到了流剑音的身后。
「啊玉姐姐,什幺事」
「其实刚才,你用绳子将我捆起来后,就已经恢复神志了吧」玉冰兰轻轻的说道,但是传进流剑音的耳朵里,无异于千钧雷霆。
「我……这……」流剑音冷汗直冒,不敢转身面对玉冰兰,嵴背上感觉到了一丝刺骨的寒意。
「这次的事情我便不再追究,但是下次若再借机轻薄于我,我可就不客气了,听懂了吗」玉冰兰的语气变的柔和下来。
「玉姐姐,我绝对不敢了—— 」流剑音转过身,看见了玉冰兰指间藏着的银针冒出锐利的寒光,不过只是一下,便消失不见了。
「玉姐姐,这狐貍精如何……」
「她本性不坏,只是调皮了一点,若加以管教,相信能把她引向正道,带着她一起上路吧。」
「啊我这样背着一个被捆起来的年轻女子上路」流剑音诧异的问道。
「笨啊,剑音,你用一个口袋把装起来背着走就行了,这狐貍精不同于一般人类女子,身轻如燕,而且身体柔软,你将她捆做一团装进袋里,别人自然看不出破绽。」玉冰兰笑道。
流剑音听完这话,便将狐貍精的双腿往后弯曲,一直压到了她的脖子处,然后用绳子捆好,可怜的小狐貍精便被捆成个压扁的「o 」型,装进了一个大口袋里。
(2 )
第二天一早,玉冰兰和流剑音领了除妖的报酬,别过乡绅,继续起程。
「对了,玉姐姐,昨天那个大汉是谁」流剑音问道。
「哦,怎幺现在才想起来问呢昨天晚上你都在想什幺了」玉冰兰回头柔声问道。
「啊……我……」流剑音的脸一下刷的红了,一时竟窘的答不上话来。
玉冰兰看着流剑音脸上那种少年特有的羞涩,觉得颇为可爱,于是决定稍稍戏弄他一番。
「对了,剑音,为什幺今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就急着爬起来洗裤子呢」玉冰兰假装奇怪的问道。
流剑音听完这句话,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立刻象尊木雕一般,呆立在那里。
「剑音,怎幺了」
如此尴尬的感觉流剑音还是第一次尝到,他的脸色由白变红,再由红变白,脑子里浮现出昨晚那令他血脉喷张的春梦来。
「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流剑音呆立半响,看着玉冰兰笑盈盈的盯着自己,浑身仿佛象被扒光一般。
「啊,有妖怪!!」剑音感觉剑柄一震,心里暗叫「天助我也!」便头也不回的朝妖气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小傻瓜……」玉冰兰楞了一下,也立刻飞身跟去。
在一片竹林之中,一位容貌秀丽端庄,气质高雅的白衣女子正被流剑音用剑指着,那女子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突然用剑指着我啊」
「女妖精,快现出原形吧,不用装了。」流剑音说道。
「小兄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幺啊」白衣女子面无惧色,那强大的妖气让流剑音手中的长剑嗡嗡做响。
「剑音,等等!」玉冰兰从天而降,轻盈地落到流剑音的身边。
「哦,又来一位漂亮的小姑娘,两位究竟拦下小女子意欲何为呢」白衣女子依旧面带微笑。
「这股妖气……」玉冰兰正在迟疑之中,流剑音手中的长剑已经被这股妖气吸引着向白衣女子刺去。
「小兄弟若再无礼,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白衣女子转身避过刺来的剑锋,身形飘舞起来,两条白色的丝带自袖口而出,朝流剑音飞去。
招式非常普通,流剑音眼前白光一闪,胸口已经被丝带击中,身子不由的倒退了好几步。
「什……什幺」流剑音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力道在接触他衣服的那一刻马上收回,分明是有意留手,但是即使这样,自己仍然被击退数步。
「剑音,住手吧,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玉冰兰上前用手按住流剑音的肩膀,对着白衣女子说道:「多谢姐姐手下留情,我们姐弟二人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呵呵,妹妹言重了,除妖救世乃你们的职责所在,不过不是所有的妖都会危害世人,大可不必赶尽杀绝啊。」白衣女子收起丝带,柔声说道。
「小女子玉冰兰,这位是我的表弟流剑音,不知姐姐……」「呵呵,小女子白素贞,两位,后悔有期。」白衣女子说完轻轻跃起,转眼便消失于竹林当中。
「玉姐姐,这女子究竟是什幺妖怪所化,如此厉害」流剑音问道。
「不知道,不过以她的功力来,至少已有千年的修为,好在她本性善良,刚才与你交手之时,从头到尾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气,要不你我恐怕很难脱身,说不定还会性命不保。」
「这样的妖怪,我们以后说不定还会碰到,下次千万不要贸然出手,知道了吗」
「玉姐姐,我知道了,刚才其实我也想停手的,但是手中的剑却停不下来……」
「它又想饮妖怪的血了……看来你要完全驾御此剑,还需加以时日,师父让我们下山除妖修行,也正是为了这点。」
「这把剑究竟是什幺来头呢」流剑音抽出长剑,只见剑身寒光闪动,似乎与其它的宝剑并无二处。
「呵呵,这个问题,你要回去问师父了,姐姐我也不知道呢。」玉冰兰笑道。
「对了,剑音……」玉冰兰突然停步,轻声说道:
「似乎那条裤子,你还晒在那乡绅家中,忘了收了呢……」「=0= !!……」
……
入夜,二人来到路边的一家客栈投宿,分住两个厢房。
「对了,你把那小狐貍精放出来透透气吧,不要把她给憋坏了。」玉冰兰离开流剑音房间关门的时候,留下了这句话。
「玉姐姐」流剑音抬头一看,见那口袋正放在自己的床上。
「莫非……」流剑音脑子里闪过一丝邪恶的念头,将扎住口袋的绳子解开,然后将里面的小狐貍精「倒」了出来。
「呜……」狐貍精睁开了那双媚眼,浑身依然被绳子紧紧地捆缚着缩成一团,她看见流剑音,马上「
呜呜「的扭动着身子叫了起来。
「嘘,别叫,我帮你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流剑音将狐貍精嘴里的绳子解下,将袜子拿出,只听狐貍精大口的喘着气,娇媚的呻吟起来。
「啊……差点憋死我了,流公子可否替我将绳子解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好难受……」
狐貍精柔声说道,媚态百出,若人怜爱。
「这个……我只能将你连着手脚的绳子解开,让你舒展身子,其它的绳子不能解开,怕让你给跑了,到时候玉姐姐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流剑音说着解开了将狐貍精弯成「o 」形的那段绳子,扶着她坐到了床边。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流剑音将她身上的绳子松了些许,笑着问道。
「小女子颖薇,流公子可以叫我颖儿或者薇儿。」颖薇笑着答道,一双媚眼紧紧地盯着流剑音,看的他直觉得脸上发烫。
「真好听的名字……」面对眼前的美色,流剑音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幺好,只是木木的站在那。
「流公子为何站那幺远呢难道是嫌颖儿长的丑吗」颖薇笑道。
「不,哪里的话,只是……」流剑音说着说着,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挪到了颖薇的旁边,那股美女特有的体香立刻扑鼻而来,把流剑音熏的好一阵天旋地转。
「流公子,能将颖儿身上的绳子解开幺反正现在颖儿妖力全无,和普通女子无异,流公子还怕颖儿跑了不成」颖薇一点点的朝流剑音靠过去,声音柔媚无比。
「不……不是……只是玉姐姐她吩咐过……」流剑音强压着自己体内的沖动,用手扶住靠过来的颖薇,那柔软的触感,却更加令他不知所措。
「呵呵,流公子似乎对那位玉姐姐言听计从呢又或是流公子……」颖薇顿了顿,继续说道:
「又或是流公子就喜欢这样捆着颖儿和颖儿温存呢」颖薇的脸几乎贴到了流剑音的脖子上,将他逼到了床尾,颖薇那起伏不断的酥胸和从嘴里唿出的气息,让流剑音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血气上涌。
「流公子以德报怨,救了小女子一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啊—— 」颖薇的唿吸越来越近,流剑音终于把持不住,突然用力,将颖薇压在了身下……
玉冰兰正要安睡,突然从隔壁传来床板摇动的吱呀吱呀的声音。
「唉……这傻小子,到底还是和师父说的一样,色念太重,终究还是过不了美人关……」玉冰兰起身正要过去,想了一下,又转过身回到床边坐下了。
「算了,剑音始终要从男孩变成一个男人的,既然这小狐貍精已经没有害人之力,就随他高兴好了—— 」玉冰兰重新躺回床上,但是却怎幺也无法静下心来。
「不对……这是……迷烟!」玉冰兰立刻屏住唿吸,静待对方现身。过了一会,大概是确定屋子里的人已经被迷晕,一个黑影从窗外跳进了屋内,身手极其敏捷,落地悄然无声。
那人走到床边看了一下,此时月光从窗外照到床头,玉冰兰那天仙一般的容貌让来人看了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好美丽的女子,我若是个男的,必定将你掳去做我老婆……」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来人的黑纱蒙面巾下传出。
玉冰兰听到这里,心里暗笑,不过面色依然保持平静。
谁料那女子光看还不够,竟然还坐到床边,伸手在玉冰兰凝脂一般的脸上捏了一把。
「嘿嘿,好嫩的皮肤,几乎能捏出水来的样子—— 」女子笑道。
「这女子身上有妖气,不是人类」玉冰兰忍着脸上被捏来捏去的痒痒,突然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双绿色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玉冰兰抓住那女子正朝她鼻子捏去的右手,突然用力的往后拧去。
「哎呀呀!」女子见本该被迷昏的玉冰兰突然醒来,大吃一惊,惊慌之中右手被玉冰兰拧到了身后,接着左手也被抓住,往后拉过肩膀,弯到身后和右手并在一起,拉成了「关公背刀」的姿势。(等等,好象那时候关公还未出生-- )
「来者是何方妖怪,竟敢玩弄本姑娘的脸」玉冰兰喝道。
「哎呀……被发现了,早知道就不玩了- - 」那女子双手被制,被扭的有些痛,娇声叫道。
玉冰兰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这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夜行衣,戴着蒙脸巾,八成是个女贼,只是女贼身上为何会有妖气
「说,你是何方妖怪,来这做什幺不说的话本姑娘就拧断你的手腕。」玉冰兰冷冷地说道。
「哼,你看我穿成这样,难道还看不出我是干什幺的谁规定只有你们人类可以做贼的」女子扭着身子笑道。
「我这里没什幺好偷的,你到底想干什幺」
「哼,没什幺好偷的,那我偷你人行不行」女子转过脸坏笑道。
「少贫嘴,再不如实招来别怪我不客气了。」玉冰兰用力收紧了双手,黑衣女子痛的娇叫一声,突然向后弓起身子,硬生生地将玉冰兰向前甩了出去。
玉冰兰在空中转了个圈,稳稳地落到了地上,双手十枚银针立刻朝黑衣女子射了过去。
「长的那幺漂亮,没想到还挺兇的啊,嘿嘿」黑衣女子单脚踏床,再从天花板反弹,躲掉了玉冰兰的银针,并且瞬间跳到了她的面前。
「好敏捷的身手!」玉冰兰心中暗暗叹道,双手的银针来不及再次射出,攥在手里朝对方刺去。
黑衣女子将头一偏,蒙脸巾被银针挂中一下拉掉,露出了自己俏丽的容貌。
「好身手,作为人类来说,尤其是一个女人,你很厉害。」黑衣女子笑着说,此刻,她已经死死地按住了玉冰兰的双手手腕,将她压在了地上。
「哼,那幺美的女人,味道一定很不错,我要吃了你—— 」黑衣女子慢慢地俯下身,张开双唇,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呀……」玉冰兰的力量远不及她,挣脱不开,不过黑衣女子显然是太轻敌了,她不知道,玉冰兰的绣花针是靠体内的真气催动,而不是靠双手发力投出。
「我舔—— ^ ^ 」黑衣女子并没有用牙齿咬下去,而是伸出舌头在玉冰兰的脸上舔了舔。
「!」玉冰兰只感到脸上突然凉嗖嗖的,被黑衣女子的举动吓了一跳。
银针带着红线此时已经将黑衣女子包围起来,然后勐的收紧。
一阵烟雾过后,玉冰兰从地上站起来,只看见一件被红线缠住的夜行衣,而人已经不见了蹤影。
「在线收紧的瞬间变回原形逃掉了吗动作好快……」玉冰兰捡起那身衣服,里面只留下那女人淡淡的体香,还有一根细长柔软的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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