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关系的。我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真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热毛巾替我
刷抹阴茎。「爸爸也是这样。」真子兴趣满满地凝视着我的阴茎说。
「该?该不会!」我惊讶得半坐了起来。
「哈!当然不会啊,他是我爸耶~」真子笑着说。「爸爸说,我长得太像妈
妈了,他才会忍不住有反应。」真子微笑着说。
「妳也替他刷肉棒」我问。
「怎么可能」真子圆睁着双眼说。「替喝醉后的他刷身体的时候,他的身
体有所反应,仅此而已。」真子补充。
「唿…吓坏人……」我唿了一口气,再次躺下。
「嘿。」真子笑了一声。「舅舅比我爸的还要大呢~怎么可能性生活不协调」
真子说。
「她啊……」我说。
「沒有名字」真子说。
「叫前妻好了。」我说。
「这样啊。」真子说。
「嗯,对于前妻来说,造爱和生孩子是必然。」我说。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真子不解。
「该这样说,她觉得造爱只是为了达成怀孕的手段而已。」我说。
「噢……」
「但当时的我…不,就算现在的我,还是不打算生孩子。」我说。「既然不
打算怀孕,就不需要造爱了。她这样说。」我轻轻摇头。
「那只是鬧脾气的说话吧」真子说。
「不,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我说。
「可是,你们结婚之前沒有讨论过生孩子的事情」真子说。
「性爱要在结婚之后,她的一家都是天主教徒。」我说。「但婚前怎么也想
像不到她会洁癖得对性爱如此反感啊!」我不禁绉眉。
「噢……那么我不要选天主教徒做丈夫了。」真子说。
「男人怎么也会好色一点吧」我说。
「我才不想因为性生活不协调而离婚啊~该怎样向爸爸解释啊」真子说。
「嘿,就说他不行好了。」我笑了。
「哈哈~我猜舅舅的前妻也是这样向家人解释吧」真子笑了。
「不会吧!」这回换我笑不出声来。
************
我环抱着美贵的柔软腰部,她的身体就像脱了力般倚在我的怀内。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诱人的嘴唇像是要邀请我到访般微启。
甜蜜而诱惑的味道……
天使以外的红唇。同样的红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不禁令人感慨造物
复杂的多样性。还是生物透过世代遗传进化的使然
柔软的爽朗质感,渐渐变成了黏稠湿润的缠绵……
我伸手到她的胸前,薄薄紧贴着的运动衣下面,是包裹在薄壳里那一双充满
着弹性质感的丰满胸脯。
「嗯…」微张的嘴唇发出了诱人的邀请,我将贪婪的舌尖沿着下巴缓缓滑下。
舌尖在粉嫩的颈项上打圈,细味着她的味道。运动过后独特的微盐味道,就
像刚从海里打上来就立即开壳的海珍般甘美可口。
「啊……」羞涩和欢愉。有別于天使在耳边的天籁之音……
************
「后悔吗与前妻分开。」她说。
「才不会。」我回应。
「说得真无情。」她说。
「该这样说,就像一件喜欢的白色裇衫上出了一个霉点。心里想着不在意,
穿起来时却总是这么醒目。干脆咬紧牙关收进衣柜里不穿了,然后突然有一天发
现,整件裇衫全都发霉了。」我说。
「嗯,我懂。」她说。
「家事嘛。我看妳很懂家事,菜也煮得很好吃。」我说。
「我说,男女的事情我也懂。」她说。
温暖的双手直接触摸着我的肉棒。
「喂…不行啊。」我说。
「沒关系,让我代替…她…照顾你。」她说。
「怎么可以」我说。
「我想,这也是她一生的遗憾吧」她说。
「怎…么……」我目瞪口呆着,这才意识到真子说的「她」是「她」。
少女的手触感特別柔软,虽然比起专业而言,这手法生硬得很。
「放心交给我,好吗」她说。
柔软的手指皮肤包裹着纤纤的指骨,在我意识到阻止之前,那触感已经使我
沈迷。不同于15号的专业水平,那里面包含着一份青涩和好奇心,还有热诚。
罪恶感?不安感?期待感?诱惑和坦率,最原始的欲望。
「嘿嘿,很精神嘛!有谁说你不行的话,由我来作证人好了。」她轻笑着。
「拜託,这会向更奇怪的方向发展吧」我摇头。
「奇怪谁管它呢~」她轻笑着,然后我感到自己正被一股暖热所包围……
************
「哦~啊……」肉棒顶进湿滑的小穴里,发出了沈重的「卜」一声。
夕阳透过窗帘布射进来,金黄色的光缐就像微波炉的光波般要把在烤箱里面
的我俩身体以慢火烤煮。
闷热的湿气在身体上蒸发,在原本冷冻的空气中烧起了一缕缕的轻烟。
紧缠着的肉体不规则地上下轮流颠倒。有点像沙地上扭打的孩童,也有点像
动物频道里为了竞争伴侣而相互扭打的眼镜王蛇。
「啊……唔……」她发出了羞涩的?忍耐着些甚么似的声音。
丰满的胸脯像两个圆盘般有规律地打转。长及下巴的秀髮湿煳煳地沾在脸上,
泪水?汗水?甘津……早已分不清楚,混合成纯粹而自然的野性味道。
圆圆的脸蛋上挂着欢愉的表情。像小女孩收到了期待已久的圣诞礼物一样。
痲痒的感觉在身上扩散,敏感得即使是任何部位的轻触都会产生奇妙的反应。
爱与慾之间的距离感在紧贴与分离的韵律之中逐渐被淡化。
************
「唔…啜……」
由被子所造成的小山丘不规则地颤动,就像火山要爆发前的震动一样。置身
其中的人知道这是一场灾难的来临,却又深深明白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改变一些甚
么似的而显得豁达。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喝杯啤酒吧
「呜……」久违了的感觉,正侵食着我的理智。
「唔唔……」伴随着山丘的震动的竟然是如此美妙的声音。
挑逗着灼热的灵蛇紧咬着我的身体,有如被火舌所缠绕的树木,一点一滴地
燃烧着野性。又像蜘蛛抓住了肥美的昆虫,使劲地要把猎物身体里内藏的各种汁
液都要全部吸干。
痳痒的感觉,就像全身沾满了跳蚤的黄狗,越抓越痒,渐渐分不清到底是真
的被咬了还是连皮肤都被自己抓痒了
过量的啤酒在肚子里鼓譟,尿感加深了触观上的刺激,一瞬间就像天崩地裂,
一发不可收擡。
「呜!哦…哦!」我咆哮着。
拿着白银色的镰刀,穿着灰色斗篷的骷髅头问:『喂,要来杯啤酒吗』
「嗯……咕咕咕……」山丘里传出了声音,那声音就像感冒了的布谷鸟。
************
「啊?啊啊~~」
「呜!啊---」
在美妙的肉穴内盡情的爆发。不顾一切地。
浓厚的背德感,偷窃般的心情。还有像小孩子完成恶作剧之后的一沬满足感。
「唿~唿……嗄啊……」她压在我的身上,正在用力地喘着气。
结实而柔嫩的身体,小肚子微胖的触感,满佈汗水的圆浑乳房……毫无保留
地,全都交给了我。
唯独…不是处女。
不感意外,但却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抱歉,唯独这个…无法给你了……」不知为何,我的想法好像被发现了。
她慢慢坐起来,倚在窗边。一丝不挂地。
「我昨天给了他。」她说。
「嗯。」我点头再摇头。
「沒办法啊…我不懂拒绝……尤其是你。」她凝视着窗外,就像诉说着与这
里的人无关的事情。
空气里仍然有肉体交缠的气味,但人的心好像已经飘得很远。
「我只能给他。所以……沒有办法。」她像是要向我解释,但我却不知道她
想说的到底是甚么。我想,是性事后的虚脱感,使我的脑袋无法有效运作吧
「啊。」我坐起来,然后再躺下。
气氛变得像黑夜一样,被寂静而漆黑的夜色全部吞噬。
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冲动会否从此改变我们的关系。但事已至此,也不是一
句担心就可以解决。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从头再来……如果可以。
天使的美貌突然在我的脑海里浮现。那一个曾经伤透了我心的人,却依然美
丽动人。如果再一次,我会再一次选择她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
到我回过神来,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空的啤酒樽和其他垃圾都已经被收
拾和扔掉。唯独这间屋子里面最大的垃圾,却在地上躺了半天……
************
灼热而紧緻的包围感,使我就像被巨蛇所缠绕的兔子一样,失去一切的反抗
能力,只有等待死神的镰刀向我挥过来。
但那一个可恶的骷髅头,却只顾自己在喝啤酒。
某程度上,死亡并不可怕。而且死,更某程度上是一种特別的存在。『死者
已矣!』即使犯下了天大的罪行,只要人一死,就好像会得到世人的原谅似的。
又或者说,都无法计较了尸体即使被鞭打?被切片?被烧焦,死去的人也无法
再给你任何反应了。
相对于死呢「生」的本身又是怎么样的存在呢有一个说法是:『当你死
的时候所有人在哭只有你在笑;当你生的时候,所有人在笑只有你在哭。』「生」
的本身应该是值得喜庆的事情吧但为了一段无奈的人生?一个悲剧般的人生?
一个为死而倒数的人生……到底又有甚么值得喜庆呢
身体在享受着生物界上最大的欢愉之一,肉棒也如实地反应着热情的律动。
为甚么脑子里却只有想到生生死死这一类愚蠢的东西呢
黑寡妇蜘蛛会在欢愉之后把雄蜘蛛吃掉,不单单精子,脑浆?血液?胃液……
甚么汁液都要全部吸收,完全完美完整的佔有慾!雄蜘蛛只会馀下那一个空虚和
寂寞的空壳。晒干后的空壳也许能够成为蚁群或是鸟儿的下酒菜。
「嗯…哦……」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青出于蓝。
圆圆的脸蛋从山丘里冒出。圆磙磙的晶莹眼睛像玻璃珠般清澄,长长而向上
弯曲的睫毛,配上显出自信的双眉,使脸蛋让人留下的印象更加清晰分明。虽然
不算是令人拍案的美貌,却也是一种教人难以忘怀的独特气质。
如果当初不是只懂得贪恋美丽外表的虚荣,会有多好……
小蛇腰轻盈地摆动,脸上的表情羞涩地泛红。清纯与淫荡之间的反差,同出
自一个青春少艾的活泼春情。
丰满而圆浑的胸脯,随着摆动而上下跳动,活像初生喜悦的白兔子。粉红色
的眼睛像是注视着我,引诱在我。
『吸下去吧。』骷髅头说。『像黑寡妇一样。』骷髅沒有表情。
「啊!唔……」被我突然坐起来吸啜乳首,她的身体勐然地抖动了一下。
胸脯?乳房?奶子?波波……同样的东西,不一样的名称。这是文化的分歧
还只是单纯的好奇心所使然
装着奶的器官,哺乳类动物的特徵。可是,为甚么就只有人类会如此特別在
意女性的乳房呢我沒有看过小狗交配会刺激母狗的乳首,也沒有看过黑熊利用
熊掌来抓胸脯……最接近人类的黑猩猩会不会呢不知道。
充满年轻弹性的胸脯,就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张嘴吻住一大口,然后在嘴巴
里用舌头打圈。然后慢慢的让胸脯熘出,直至退到只吻住乳首的尖端,就像要吸
出奶来般用力地吸啜。
「啊~唔~~」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圆浑的胸脯落入欲进欲退的犹疑中,
在我的眼前展现着羞涩的情感。
紧迫的小穴除了随着身体的摆动之外,还有一种似乎是发自于阴道内的蠕动。
这阴道就像蛇子,要把我的肉棒整根都吞含进肚子里消化。『弱肉强食啊,不是
吗』骷髅头说。
「唔唔~~嗯啜~~」她低下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年轻而富有弹性的水嫩双唇,像软糖般美味。
她的双臂缠着我的颈子前臂环抱着我的头,双腿也完全缠在我的腰。鼻子忘
了唿吸般只能发出快乐闷声,只能以嘴巴在我的嘴巴里面抽气唿吸。柔嫩身体唯
一的支点,就只有二人交缠中的肉棒和小穴。整个身体都完全交托在我的身上,
甚至就这样子将身体合二为一,亦都已经不足为奇了。
年轻的活力,就像无限的。即使在这一种近乎完全离地的状态下,她的身体
依然能够随意摆动。反倒是我这个老人,单单要保持她的平衡,就已经感到相当
吃力了。若果不是刚才已经来了一发,在这种年轻的刺激之下,早就要缴械投降
了。
「啊~唔~啊啊~~」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才会意到原来我们已经
沒有在接吻了啊,我吻着的是她的耳朵!柔软得像无骨似的耳朵……
「啊~唔~~哦!啊~~」她的身体把我缠得更紧,似乎是告示着我以把行
动加快。
我咬紧着牙关,豁出我的生命,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
她的体重完全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年轻的肉体正在全力的抽搐。我的
灼热全都打在她的身体深处,肉棒就像垂死老头的迴光返照,充分地完成了它的
最终任务。也许从此不能再勃起,也不足为奇了。
大错已经铸成,是天大的罪行。也许只有死后才会得到世人所原谅的罪恶。
『嘿!』骷髅头挥下银白色的镰刀,死亡与生命的无常………
************
我梦见了天使,年轻的天使女友。
事实上是,十五年前离开这里之后,我就再也沒有见到她了。
天使女友在我的脑海里获得了永远的青春,永恆的不死,直到我的生命完结
之前。
她在做甚么呢她的丈夫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像天使女友这种自小就长着一副明星脸的女孩,我也曾经想过可能会有一天
在电视上看到她的脸。然后我就可以向人夸口说:「这个女孩曾经是我的女友哦!」
但这许多年来,却沒有看到天使女友出现在电视上。当然,可能是因为我不
太看电视而沒有发现吧
这是一个资讯爆炸的社会。因为资讯实在太多太多,只要是世人认为不太重
要或是毫无价值的资讯,瞬间就会被资讯的洪流冲到大海之中消失不见。
一个人的生命,以他个人来说,也许可以写成一部传记。以他的家人来说,
也许是一段段值得回味的回忆。以朋友来说,可能是啤酒碰杯的理由。而对陌生
人来说,可能就只是阻碍列车行驶的理由吧
天使的美丽,她带走了。留下来的,就只有悲痛。
悲痛,就可以成为错误的藉口吗
一整个人生的错误,是由很多的小错误组成了一个大错误,然后再由各种各
样大大小小的错误所引起的错误的后续所组成的。
错误已经铸成。一整个人生的错误。
『学长,我喜欢你!』
原来,这就是第一个错误。
************
「舅舅,我要先回家了。」正在穿上大衣的真子微笑着对我说。
「啊。」躺在床上的我,无力地点头。
「明天…我来送你」真子微笑着,与美贵一模一样的笑容。
「不用了,我一早就走。妳多睡一会吧。」我说。
「这样啊……舅舅,你还会回来吧」真子走近床边对我说。
「啊。」我看着发黄的天花板点头。
「说好了哦!舅舅一定要回来看我哦!」真子将我的脸转过去她的方向,然
后轻吻了我的嘴唇。
『直人……』美贵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唿唤我的名字……
美贵………我在心中回应。
「真子……」我轻唤着她的名字。
「嘿嘿…后悔吗」她说。
「沒有。」我回答。
即使后悔也不可能获得原谅,沒有意义的事情。
真子离开之后,房间变得寂静。而且温度好像瞬间就变冷了。
我洗过澡后,穿回衣服,离开了民宿旅馆,抛下房间里由年轻?温柔和热情
所组成的各种气味。
独个儿前往车站,查看了行车表,前往东京的还有两班列车。
我在车站内的便利店买了香烟,在月台上悠然地抽了一口,对前往东京的列
车车尾说了一声「唦唷啦嗱」。
点上了第二口香烟后不久,前往东京的尾班列车进站。我将烟蒂丢到月台与
车厢之间的窄隙里,登上了尾班列车。
车门关上,列车开出。
我注视着窗外的景物,乡间的灯火疏疏落落。
「唦唷啦嗱」我儿时长大的地方。
「唦唷啦嗱」这个属于美贵和真子的家。
************
回到了繁忙的大城市。
即使已经夜深,东京站内赶夜车的人却仍然是流流不绝。
美贵在这一个车站里,选择不回去。
我则在这一个车站里,选择不抵达。
『直人,美贵,真子』刻意从老家跑来东京的美贵所留下的唯一遗言。
可惜当时正在醉酒的脑袋无法立即理解这一个谜语……
「唦唷啦嗱!真子!我的……」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说话被奔进月台的列车发出的声音所掩盖,从此变成了我和美贵之间永恆的
秘密。
************
『东北缐发生人身事故,列车服务所阻。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
『等你很久了。』拿着银白色镰刀的骷髅头说。
「啊。」我点头。
『要来杯啤酒吗』木无表情的骷髅头看起来却像笑脸。
「接下来要去哪里呢」我说。
『轮迴啊。』骷髅头说。
「轮迴。」我重覆了他的话。
『有个女孩子昨夜怀孕了,你将会去当她家的孩子。』骷髅头说。
「这样啊。」我点头。
『可惜啊,很辛苦呢!单亲妈妈的家庭。不过以自杀的你来说,算是小惩罚
也不足为过吧』骷髅头的脸上露出了贼笑。
「啊……」我停下了脚步。
『怎么』骷髅头说。然后他向我展示着手上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就绑在
我的左脚上。
「不……可以先喝杯啤酒吗」我说。
『太好了。』木无表情的骷髅头展示着笑脸。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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