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会吗」她突然变成了一个需要我安慰的小女人。
「会的。」我坚定地说。
「那也不能让悦她们知道,我——」她心有余悸「放心吧妈,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事的,这就是我们之间永久的秘密,而且妈你放心,我绝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什么时候跟我说停,我们就一定停。」她没说话,但是我能看到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欣喜,她搂住我的大腿,轻轻地摩挲着。忽地说:「我还有点饿呢。」我这才想起,我是把她从厨房里拽出来的,我呵呵笑:「我也有点饿。」她翻身起床。一下坐在精液流淌的床单上,又看看自己的毛屄说:「真多。」「不全是我的,也有你的。」
我去洗个澡,出来的时候岳母已经把饭菜端上来了。
但是我看岳母走路的时候两个腿都有些撇撇的,我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呵呵笑。
她脸上却是皱着眉的。坐下来说:「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这坏蛋弄的。
挺疼的。」
「是里面疼吗」我收起了坏笑,关切地问。
「主要是腿被你嫳得疼,开始的时候张的这么开,我这老胳膊老腿受不了。
——下面还好,但是也有点涨涨的。太长时间没干了。」她递给我筷子。
我端起米饭,随口问:「你有多长时间没有——那个了」她警觉地看我一眼,但看到我并没有戏谑的意思,想了想说:「我也记不清了,从四十岁以后就很少了,你爸开始在润州,个把月回去一次,回去就是睡觉,要不就喝酒听京剧,偶尔有一次也是打个马虎眼,很快就完了,回到宏阳吧,他那把年纪,身体又不太好了,算起来反正三五年没有了。」她叹了口气:「以后就更不会有了,你看他这病,就是病好了,身体也不太可能了。」我给她夹菜:「 嗨,爸当然年纪大了,今年60了吧」「一岁年纪一岁人,哪像你们年轻人,疯起来——谁受得了」她脸竟是红红的。
「就是可怜妈了。」我谄媚道
「嗨,别说这个了,我也不知道,头几年也想,但是这两年更想,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更年期快到了,内分泌失调了。」我没敢笑:「每个人都有这方面的需要的,妈,这很正常。」「嗨,不说这些,我觉得自己就跟做梦似的,怎么就这样了。」她看着我,撇撇嘴。
「呵,妈,其实开始我也很挣扎,但是我确实很想亲近你,这事全赖我。我并不是没有道德感,也知道这是被社会批判的,但是我还是克制不住自己。」我觉得我有义务把这件事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这样让她的负罪感降低。
「每次和晗悦回家,看到你,都觉得好温馨,好慈爱,你们对我又那么好,我真是有时有冲动,想靠在你怀里。」她瞪着眼睛看着我:「你以前就想——」
「是的,有晗悦在的时候就想,但是我得克制自己。」这不算谎话,某种程度上的确是这样的。
「我甚至都不敢多去,尤其是晗悦走了以后,我回宏阳更不能频繁了。我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如果不是你来开会,住在这儿,也许我永远都不会说,也许一辈子什么都不会发生的。」她深深叹口气:「这是不是就是——命啊!」
「但是我觉得这是好命啊」我抓住她的手,望着她说「我其实一点都不后悔,我觉得我很快乐,很幸福,我觉得进今天可能是我这一生中少有的这么快乐的时候。我想我也能给带来幸福。」她也握住我的手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好孩子还是个坏孩子。」我笑笑:「但我知道你是个好老婆。」她嗔目道:「我是你老婆的妈!」
「好吧,但这几天你就当我老婆,好吗」
她楞了一下,看着我殷切的表情说:「快吃饭,吃完我还刷碗呢。」晚上看电视的时候,我们聊聊张广涛的事儿,我说我找了人,她沉默许久:
「前两天我还觉得张广涛也别讨厌,其实今天我们的事,比他又能好多少」我说:「你怎么又开始瞎想了。」她喝了口水说:「不想,不想,我这辈子从没这么放纵过。也许这事是不对的,但是就像你说的,做过了,就不想了,也许以后会后悔,再说吧。」我拍着她的手,笑着:「妈,你这样想就对了。」她正色道:「千万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就完了。」我也板起脸说:「妈,你放心,我保证守口如瓶。」我故意抿起嘴,她笑了。我忽然起身亲吻了她的嘴,她被我这突然一击吓一跳,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想推开我,我当然没让她成功,我的舌头成功地找到她的舌头,她还想躲闪,却也做不到,被我勾个正着,我们就这么缠绵着。
分开的刹那,她的脸涨得通红:「坏东西,憋死我了。」「我是告诉你,我的嘴被我封上了,我的嘴也被你封上了,这就像盖章一样。」她翻我一眼:「就会贫嘴。」她站起身说「我下面有点疼,我不想看电视了,我想睡觉去。」我一下拉住她,渴望的眼神盯着她:「晚上能和我一起睡吗」她立刻回绝:「不行,我不习惯。」「你还说,当我这几天的老婆呢。」我的语气谦卑,但咄咄逼人。
她没理我,径直向卧室走去,到了门口,回身对已经有些灰心的我说:「好吧,那我就试试,但是说好,晚上绝对不能再那样了。我怕我受不了。」我喜不自胜,忙说:「那行,都听你的。」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看到岳母正蜷在我身边,像个肥白的小猫。我是守诺言的人,昨晚,虽然我很很想,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但是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她把上面的衣服都脱了,我就那么抱着她入睡的,手一直搭在她的奶子上,就这么搭着,没有揉捏,没有挑逗,但是我觉得这样特别幸福,不知道我的幸福感是否和别人的不一样,但是我的确很享受这个夜晚。
我看看钟,七点半了。起身下床,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去上班,但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下床的声音可能惊动了岳母,她募地睁开眼睛,望着我,马上翻身要起床。
我说干嘛儿
「我去给你烧早饭。」她囫囵地说着。坐起来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上面是光着的。赶紧从床头将自己的上衣扒来穿上,嘴里嘟囔着:「你真是讨厌。」我可不能错过她柔白的奶子垂在胸前的淫姿,走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我真是不想上班了。」她看我的眼神中依然带有羞涩和闪躲,「不去上班想干啥啊」真是明知故问。不过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中布满血丝。
我的手故意放在她的奶子上,虽然是隔着衣服的,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它的柔软与温和,「就像在家里陪你。」她扭着身子,显是很不好意思:「去去,不安好心的。」我说:「妈,你昨晚没睡好啊眼睛怎么这么红」她想站起身,说:「能睡好吗你说,想了一晚上。」我就害怕她瞎想,这年纪大的人,就是瞻前顾后的,但是还是补问一句:「都想啥了。」她叹口气:「想啥啥都想了,也啥都没想,脑子乱哄哄的,就是睡不着。」「那你上午在家好好睡一会吧。」我柔声说。
「我先给你烧早饭。」 她并没有移开我的手。
「不用了,我出去吃点,你好好休息吧。」我看看表,站起身。
她见我执意走,也就没有强留,带我走到卧室门口时,听她犹豫地问:「你晚上回家吃饭吗」我笑了,想起昨晚的约定,回头问:「你想叫我回来吃吗」她的脸上早布满红晕:「随便你。」
从来没有觉得上班的时间是这么长。
百无聊赖的时候,我甚至跑去看分析组的工作进展,弄得他们都很惊讶。其实我就是不想呆在办公室里,呆不住。正看得无聊的时候,电话的短信响了,一看,原来是钱嘉琪发来的「贾总在你办公室等你。」老贾在我办公室,什么事
一般都是他召见我,很少到我办公室来啊。定有大事。三步并两步赶紧回去,钱嘉琪果然在门口焦急地等我,我看她表情怪怪的,小声问,「什么事」「不是很清楚,但肯定不是好事。」她神色很是严肃,我想她一定知道个大概。
也没法细问,就进了办公室。
老贾正背着手踱步呢,一见我进来,就说,「你来了,到下面看看啊!」我很佩服老贾,心里一定有大事,但是脸上一点看不出来。
我说是啊,出什么事了吗
老贾示意我坐下,说,「有四件事,第一,嘉阳那边,曹兴华搞了个新天市调公司,周六开业,你代表我去一趟。我听说他那边有一个新世纪游乐城的调研项目,他们自己搞不了,你带个组长去,看看能不能谈一下,我们做。」「老曹都开公司了」我笑笑,也是老熟人了。
「嗨,估计也是皮包公司。反正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嘉阳的项目,明抢也不太好吧。」「不抢,抢他干什么就是让他签下来,我们做,他从中间收点管理费也就算了。」我笑笑,「这样也好。」
「第二件事,下周一,全国市场协会的年会要在重庆开,你替我去一趟。」我可是一点不想去,平时也就算了,现在我连班都不想上,就想在家歇着,更何况出差「我去不合适吧!」「我去不了——我那孩子吧明年不就高考了吗,暑假要补课,他妈前两天去美国了,去半个月呢,我这真是没办法了,你就辛苦一趟。呵呵,不然你白去,去到四川,多休息几天,到九寨那边什么的玩玩,也算调整调整。」话都这么说了,我只有点点头。
「第三件事,也不是个事,就是我告诉你,我现在基本能确认姜雨秋的身份,你听了以后谁都不能说,她跟赵金明副省长走的很近。」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姜雨秋有背景,但具体是什么不知道,本以为只是在润州吃得开,没想到是省里的空降。我很吃惊走的近什么意思,问,「是那方面」「据说是。」老贾呷了口茶,欲言又止。
「我该怎么做」
「你——什么也不用做,知道就行了,看她这手里的盘子小不了,你得抓住她。」我笑笑,老贾不知道,姜雨秋还让我去帮她。谁抓谁都不知道呢。
「不过,我听说,今年年底换届,赵可能调出去。这是传闻喽。」老贾很严肃地说。
「我对政治可不感兴趣。」
「其实,这很重要,以为这很多东西,你以后要留意分析,做生意,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老贾感悟很深啊。
我说是的是的。
老贾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出一丝诡异。我觉得这里还有事。
「咋啦,贾总」
「我听说,姜雨秋有想挖你的意思」他的眼睛里带着疑问,但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我很分明看到了一丝失望。
我知道说没有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总不能在现在的老板面前承认吧,「她是有一次在电话里跟我说起过,但是我不认为她说的是真的,可能只是——就是想跟我客气一下吧。」「是吗」他看了我一眼,依然带着怀疑的情绪,「有一次她也跟我说了,虽然是开着玩笑的,但是我觉得像她这个身份的人,一张嘴,肯定不会是胡说八道的,至少是很欣赏你啊!」我笑笑,虽觉尴尬,但总还得装得自然不在意,「 嗨,你不是怕我跑了吧。」「 那倒不是,我还是很相信你的。」他的眼神这时闪出一丝坚毅,希望能与我进行眼神的交流。
我当然毅然地坚定地望着他,「我也相信自己。」老贾似乎从我的眼神中找到了信心。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纪啊,你的能力我们大家都还是看得到的,现在公司的业务也越做越大了,摊子铺的也很开的。还需要你做更多的努力啊。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总是会面对很多诱惑,——这个社会上有很多物质、待遇等等方面的诱惑,这回事免不了的——但是我想你就是在我们公司成长成熟起来的,相信你对公司还是有感情的,也相信你能正确处理这种关系。当然我也知道这些年你确实为公司做了很大的贡献——这个贡献客观地说是公司里其他人也很难比拟的,所以这些天我也一直在反思,用人不能把人用死,所以我说让你去重庆开那个会,再顺便玩玩,一是休息休息,再也算是公司给个福利吧。……」我笑着说「这会要是在普吉岛开就更好了。」
他也笑了,但是还是继续说下去,「你放心,拿回来票都给报,开心玩。啊——」拖长了音、抿了抿嘴,「再一个还要发展地用人,我和其他几个领导也考虑,啊,你知道尹总也不是业务出身的,还需要一个副总,上次我就跟你说,你是最好的候选人。现在看,摊子一大,更是如此。小纪啊,以后可不要怕公司给你压担子啊!」又是一个棒棒糖,我一点都不兴奋,倒是觉得姜雨秋的激将法产生了预想的作用,忙说,「贾总,我还真不为这个!」老贾没让我说下去,挥手拦住我,「你确实是辛苦的,这样,我想你上来以后,还需要一个人来接市场部,我想看这段时间就选选人,到时候先跟你一段时间,熟悉熟悉。」至于这个人,我想——到时候还是要你来看合不合适啊!
我也算是在江湖上混迹多年的人,这点经验还是有的。我知道老贾开始给我准备了。一是许我高官厚禄啊,让我心定,二是找人来顶我的位置,这样我到了公司的副总,反而没了实权,这就是明升暗降。我能看不懂这个
我立刻笑着说,「好啊,好啊,贾总想的周到,我这段时间也确实有点头晕,忙啊,尤其是诸姐走了以后,我这就更是缺兵少将,要是能来个帮手,那时再好不过了。不过我要是去重庆,估计一天两天也回不来,再说既然您老都给假了,要不我就再去西安看看老婆」他开始还将信将疑地听,后面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呦,你这——长期两地也不是个事,这样,你去,——但是别太长时间啊,这边还是有很多事的嘛!」我笑着点头,「放心吧,贾总,事我是误不了的。另外,我这一去得不少几天,要不你让人力那边先选着人,我走这段时间,让胡志扬先负责一下日常事务,大事还得您和尹总费心。」老贾点着头认同这种安排,抬头挤出笑脸说,「去玩可是玩啊,但是不要出问题呦——啊你们年轻人的,哼哼!」我一边晒笑。
他接着小声说,「跟公司就不要说出去旅游什么的,就说去出差开会,到时候也不要报什么票了。我从公司的业务经费里给你拨点钱,你明天安排个人来财务领一下,这样就不让其他人知道了。」「那太好了,贾总,你想的真周到。这招厉害。」 我腆着脸开他的玩笑,「你们老总级别的才真会玩呢,这么有经验。」老贾回头看看我,板起脸,「我怎么就多——我这么大年纪,你还——你这是标准的狗咬吕洞宾啊!」也是呵呵地出了门。
职场就是这样吧,看起来大家你侬我侬的,其实心里都知道对方的心思。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本来没有离开公司想法的,姜雨秋这么一招,还真弄得我和老贾生了嫌隙,我怎么办呢嫌隙是已经生了,看来他是未雨绸缪了,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好吧,先让他去挑人吧。最终我是着了姜雨秋姜大老总的道儿了,但是那边我还真得当成个下家,实在不行,我也就去那了。我苦笑一下,这叫什么事!
我让钱嘉琪把胡志扬找来,跟他把我出差的事说了,让他负责一段,他也感到很惶恐也很兴奋,我说没事,谁都是这么上来的。他表示一定不辜负我的期望。
我又找来了张振国,跟他说去做嘉阳的项目,他也是去年才升任项目主管的,一直做的都不是什么很大的项目,所以去做外地的长线项目也还是挺有兴趣,也挺有信心。
最后我把钱嘉琪叫进来,跟她说我要去嘉阳和重庆出差的事,又跟她说了一下。我并没有说的详细。但是那鬼丫头还是看出点什么来,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这丫头虽然有点二,但对于我还是非常忠诚的,我大约吧贾总的意思说了。
她说,那是贾总做准备了,他不相信你了。
我说你还不傻。
她问我准备怎么办是不是离开公司。
我苦笑着没这么简单。
她说,「你要走带着我,我也走。」
我笑笑。
她恍然大悟地说,「你不会带我走的,这样你正好能摆脱我。」我觉得这姑娘的逻辑是和一般人呢不一样,我忙说,「现在根本就没走,别想那么多,更不允许传话。我走的时候你要做好部门的事,要协助胡主管,别摆什么架子知道吗再有就是注意公司的动向及时跟我说。」钱嘉琪像是受了绝密命令似的,小心地点着头。
经过这么这一折腾,我看看表,倒是可以下班了。钱嘉琪像是要和我永别似的,非要跟着我的车,我只好送她回家,路上的车就已经很多了,她满腹心事地看着外面的车流人海说,「我请你吃饭呗。」我说,「不去了,岳母在家呢。」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暖暖的,我甚至都看到了自己嘴角不自觉的笑容。
她嘟囔着说,「本来还想请你吃完饭看场电影呢。」我说后面有的是机会。
忽然我想晚上和岳母去看场电影也不错,更是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钱嘉琪看着我说,「你岳母什么时候走啊」
我说,「她要在这学习一段时间吧。你干嘛她在这不好吗,至少——还有人给我烧饭吃。」她抿着嘴说,「我也会烧啊——等你岳母走了,我来烧饭给你吃。」我说你真会烧吗
她说可以学啊。
我彻底被她弄服了,「好姑娘,有这个时间不如谈个恋爱。我这三十大几都结过婚,你这何必呢。」她翻了我一眼,「我知道你的事,我又不嫌弃你。」我就像是第一回恋爱似的,说真的,我觉得初恋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现在的我就是想回家,就是想看到她,就是能把其它的杂事都抛到九霄云外。我觉得我就像一个仰慕一副名画许久的人机缘巧合之下居然真的得到它一样,含在手里,忍不住看了又看,一刻都不愿意松开。送完钱嘉琪,我还真去电影院买了两张票。
我想给岳母个惊喜,在车库停车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另一个计划,心里腾腾地跳个不停。
回家的时候,岳母正坐在桌子旁,桌上的菜都端上了。
那样子就像是等老公的新媳妇儿。
我有些尴尬,但还是呵呵傻笑着,「 还没吃呢。」岳母似乎也不好意思,站起身说,「我约莫这你回来的时间烧的饭,现在全凉了。你先去换衣服,洗手,我热热菜就好。」说完径直走进厨房,没敢看我。
我洗洗手跟进厨房,她回头看看我说,「 怎么不换了衣服啊,外面穿的。」「过会要出去,换衣服干嘛」「还出去——干嘛啊」
「看电影啊,请人看电影」
我的声音甜的能滴出蜜,我相信她一定能听出来,不过她好像还很不确定,有点羞赧地回头怯怯地问,「请谁啊」我一下子跳过去,将她搂在怀里,「请我大老婆。」「去——去——」她很不意思地在我怀里挣扎,「难听、太难听了。」我的手臂箍得紧紧的,渐渐地她也就不动了。我的手搭在她的柔暖的腰上,头搭在她的耳边,「你今天在家干啥呢有没有想我啊」她没有说话,沉吟了许久说,「想了。」我开心极了,「怎么想的啊」
她扭过身,佯装生气地说,「别问了,再问就不给你饭吃了。」我撇撇嘴。
她又笑了说,「什么电影啊几点的」
我知道不能太死皮赖脸的,万一真把她弄生气了,就难收拾了。忙说,「九点的,就在旁边的丽都四楼,电影名字叫——《窃听风暴》,德国的片子吧。管它是什么呢。」她只顾地弄着菜,「也不知道好不好看哎呀,都多长时间没看过电影了。」是啊,我看着她主妇般的背影,松垂的丝质的睡衣,我的眼神似乎具有穿透功能,我脑子已涌出了她的大大的,有着淡淡乳晕的奶子,我喜欢这个感觉,喜欢有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感觉,也许是我从小对妈妈记忆的追忆,也许是我与老婆很少在家里忙碌的缺憾,现在的我特别有种冲动,想把岳母——就在厨房里就在她烧饭的时候干一次。
我咽着口水,收拾一下冲动的思绪,搭腔道,「我也很久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了。」「我都忘了电影院是啥样的,她们俩小的时候我可爱看电影了,那时候我住在厂区大院里,下班就去看电影,那时候真便宜,那时候奶奶还在,后来奶奶回去了,孩子没人带就没有时间看电影了,一直到现在,中间没去过几次。」是啊,对于这样一个年龄的女人,看电影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金钱上都是奢侈。我知道她在家里用的心思。
「今儿不是去看了嘛。」
「哎呀,我和你爸就没去过几次,早些时间他和我又不在一个地方,一天到晚都忙他厂里事,两个人到星期天见一面又不可能看——他也不喜欢看电影,这么多年了,恐怕我们俩就没看过几部电影。」我想说一周见一面自然不可能有什么看电影的时间,但是话到嘴边又没敢说。
「妈你是后天开始培训吗」
「是啊,也不知道能培训个啥。」她已经将菜热好端出来。
我把我心底的想法说出来,「妈,我下周去一趟重庆,顺便在四川有个旅游,你能——你跟我一起去好吗」她的眼神顿时放光,「四川下周」
「是啊,下周,开三天会然后大约有一周时间能旅游下。」我把公司的安排简单地跟她说了下,但是没说深层次的,怕她担心。
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期待,但是还是说,「那培训咋办我可还要回去——」「这种培训能有啥意思,你先去听几天,再请个假呗。」「那你爸那边怎么办」她还挂着岳父。
我本想说这不是有阿姨在呢吗但是想想还是没说,「妈,您考虑一下,开课时候有没有价值,你想好了,就告诉我。我来安排就行了。」她想了想点点头,「就咱们俩去吗」我笑了,「你还想找谁去」
「那好吗」 我知道她不可避免地总会犹豫。
「妈——我想跟您一起去。」我拉着她的手,很诚恳地说。
她的眼神躲避着我,匆忙地说,「我想想,我想想。」电影院里的人不多,或许是这部片子没有什么名气的缘故吧,整个厅里只有十几个人,我买的第八排的位置,看的效果很好。岳母来之前还是忐忑的,怕遇到熟人,像做鬼似的小心翼翼的。坐下位子电影开场才算心安。我不管许多,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她忙不迭地抽回去。
电影是真他妈好看,是出乎意料地好看。我本来没有什么期待地看这场电影,只是为了看电影的感觉,没想到还真看进去了,当然岳母也沉浸在电影说展现的那种压抑的时代氛围中,在紧张时她居然主动地拉着我的手,将头倚在我的肩上。
我没有拒绝,只是摩挲着她的手。
其实我有点后悔,要他妈是个爱情片什么的,说不定还能在电影中耳鬓厮磨一番,现在这种严肃话题显然是不可能了。整个片子进展很快,很有节奏感。两人在看电影中就没说几句话。
出了场,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八月初的夜里还是很温凉的,我们俩逶迤在路上,没有人也没有什么车,我牵着她的手,她也倒很放松。我问她电影怎么样
她说那让她觉得又回到了过去,她小时候的日子,「文化大革命就是那样子的,什么事都不敢做,话也不敢说,没有人敢相信,我见过太多儿子出卖老子的事儿了。现在想想真是可怕。」我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但是我看过很多那个时代的报道,「没有人性啊!」「是啊,人性的悲剧,历史的悲剧啊!」不愧是历史老师。
我说,「其实也怪不得任何人,无论是生活中告自己爸爸的儿子,还是电影里面的特工,他们都是悲剧,就像你说的,真正的原因是那个制度。」她很久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
「那是个坏制度,因为它压抑人性。」我继续说。
「那制度好坏的标准就是人性吗人性又是什么呢」就像是一个哲学家。
我其实在电影观映的过程中就有了这些思考,现在正好可以和盘托出,「社会制度的目的是维护社会稳定,其次是追求社会长远发展,但无论是哪一级目标,都要以遵循规律为前提,这里既有社会发展的规律,也有自然规律,更有人性的规律。」她突然咯咯笑,「晓彬,你还挺厉害,还挺有思想的。」「难道我就只能开个车或者喝个酒吗」「不是,我们以前可能没有说过这些事,都是家长里短的,没想到你还挺有想法,也挺能说的,怪不得讨小女人喜欢呢。」「你不也喜欢吗」我厚着脸皮。
她盈盈笑着说,「我以前觉得你挺踏实,人不讨厌。」「那现在看呢」我挑逗她她看着我,眼睛里闪出童真的狡愶。
「不知道。」好像知道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他又不再看我,径直走路。
半晌忽然说,「我怎么有一种——感觉。」
「谈恋爱的感觉。」我脱口而出。
她看着我,就像是小 女生在恋爱中的自疑与甜蜜并存, 「嗨——我是不是老昏头了。」扭过头去。
我一把拉住她,望着她说,「没有,你没有老昏头,你回到年轻了。」她没说话,隐隐地露出了笑。
回到家她要我先去洗澡,我说我们一起洗,她作势打我,我只好先洗完,在沙发上等她洗出来。看我在沙发上坐着,她一边揉搓着头发一边说,「你先睡吧,我头发刚吹过,还不太干,我等会儿。」我说不急我等你一起。
她坐在我旁边,弄着头发说,「其实,我可喜欢今天晚上了。」我望着她,等着答案。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就像你说的,就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一样。哎呀,真是怪怪的。」「你喜欢就好,我也喜欢今天晚上,我觉得——很幸福。」我是真心的。
「其实,我昨晚和今天都想了好多,想的都头疼了,也想不出个东西,我知道这样做太不对了,我怎么稀里煳涂地就——」「你觉得我们在恋爱吗」我打断她问。
「不知道。」她皱着眉头,「其实我很矛盾的,我喜欢这种感觉又害怕这种感觉,我觉得这事可能以后会害死我。如果真是一时冲动其实也就算了,但就是这样的情况让我心慌。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我在干嘛呀」我大致是听明白了,爱情,可怕的爱情。其实我也有这种感觉,我得说和岳母在一起的感觉既有母亲的成分也有恋人的慾望,但是这是不对的。我期待过,也得到了,但未来是什么样子呢。
但是我不能犹豫,我得安慰她,作为男人,「我想,每个人心里的感觉都是最重要的。我觉得还是应该尊重自己的感觉。就像是刚才路上我们谈的人性,我想追逐美好的东西,追逐快乐就是人性。不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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